南方网讯毛主席的词《蝶恋花》曾经改动过,一位读者的细心揭开了背后一段历史隐情。读者来信
晨起,从万松岭拾级而上,来到烈士纪念碑。不来此处已有年余,看得出最近又一次修缮过了,在台阶两边增添了很
多石碑,有江总书记的手笔,也有已故国家领导人的题词,气势磅礴,风骨遒劲。更多的是先烈们的遗墨,有的在就义前向慈
母告别;有的呼唤“光明终究代替黑暗”,字字见血,句句闻声,读毕催人泪下。这些石碑的设立,让人甫踏园地,顿觉庄严
肃穆、雄伟壮观,实在是很好的爱国主义教育基地。
令人十分困惑的是:有一块较大的石碑,刻有毛主席手书《蝶恋花》,第一句“我失骄杨君失柳”,改成了“我失杨
花君失柳”。初读叫人傻眼,怀疑自己老眼昏花,再读,发现确实是被改动了。
《蝶恋花·答李淑一》,毛主席作于上世纪五十年代,尔后京剧、川剧、湘剧、评剧等十几个剧种为之谱曲。尤以著
名歌唱家李谷一歌唱、评弹名家徐丽仙弹唱的影响为巨,还灌了唱片,唱红全中国,波及东南亚(华侨很欣赏)。
老朽才识浅陋,怎么也想不通,不知出于何意要改动“骄杨”两字,实在匪夷所思。
陋见以为:任何作品在付梓前是允许润色的,但在面世已半个世纪、广为流传后再作修改,特别是像这样伟大、顶级
的作品,除非是中央文献权威机构认为有必要改动外,其余皆无权修改。即使是非修改不可的,也应在碑文近处作一说明。不
然会导致一词二读(可读骄杨、可读杨花)或一曲二唱,那是极不严肃的。老读者钱厚心2002.9.1
3日清晨,浙江革命烈士纪念碑沐在凉爽的秋风里,新立的诸多碑刻引人注目——碑刻工程一个月前完工。我从中找
到了钱厚心先生说的那块大石碑。金色碑文中,毛主席手书的《蝶恋花·答李淑一》神采飞扬,遒劲有力,是“毛体”书法的
经典之作,开头一句的确是“我失杨花君失柳”。
我取出相机拍照,在此锻炼的一位老先生走了过来。这位名叫陈贤祥的老先生说,其实这里刻的“我失杨花”没有错
。“杨花”、“骄杨”均指毛主席的夫人杨开慧,毛主席在公开发表的作品中用“骄杨”,而在手写的书信原件中用的是“杨
花”。
为此,记者采访了浙江革命烈士纪念馆宣传科科长黄建萍,黄建萍提供了更为权威的解释。
众所周知,《蝶恋花·答李淑一》“我失骄杨君失柳”中的“骄杨”指杨开慧,“柳”指李淑一的丈夫柳直荀。而出
现“我失杨花君失柳”,则有一段不为人知的故事:
《蝶恋花·答李淑一》公开发表后,毛主席次子毛岸青和夫人邵华有一次见主席时,请求老人家把这首词亲笔书写一
遍作为家藏留念。毛主席思考片刻,写下了“我失杨花”,当时毛岸青曾指出这一与公开发表作品中的差别,毛主席又思考片
刻,说:“用‘杨花’也很贴切!”在毛岸青、邵华的回忆录中,有此细节描述。后来在中央文献出版社出版的《毛泽东珍品
典藏》中,收入了这幅手迹。
浙江革命烈士纪念馆依照《毛泽东珍品典藏》准备刊刻这幅手迹时,为审慎起见,特地给中共中央文献研究室写了一
封征询意见信。中共中央文献研究室不久回函,同意按此刊刻,所以大家就看到了“我失杨花君失柳”。
新闻链接:毛泽东真迹将亮相湖南
8月24日《扬子晚报》报道记录毛泽东同志一生文艺历程的“毛泽东与文艺展馆”将于今年年底在湖南对外开放,
展馆将首次向公众展示毛泽东部分诗词手稿和亲笔书信。昨日,展馆展示了毛泽东于1957年创作的《蝶恋花·答李淑一》
的两份手稿。在第一份手稿里,《蝶恋花·答李淑一》的第一句是:“我失杨花君失柳”。据介绍,这一句是到他的第4份手
稿里才被定为“我失骄杨君失柳”的。除此之外,毛泽东词《念奴娇·水调歌头》也是经过了数次修改才最终定稿的。(编辑
:许雨青)
作者:新闻来源:杭州日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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