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很困难但很坚强 |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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http://www.sina.com.cn 2003年05月22日12:16 新闻晚报 | |
“我家有三层楼,很大,但从来没有邀请同学来玩过。”在金山区松隐镇陆益沙家高高的三层楼房子前,他有些难过地说:“怕同学看到我的家。” 陆益沙是这次本报和市残联联合举办的“扶残助学春雨行动”活动中,需要帮助的学生之一。17岁,金山中学(区重点中学)高一学生,圆头圆脑,一说话就会垂下长长的眼睫毛。父母都务农在家,母亲中度智力残疾,全家的经济来源除了农作物收获外,平常靠父亲为附近砖厂打点临工来维持家庭开支。 母亲对我们的到来感到有些莫名其妙,只是对我们微笑、点头,或者在一旁静静地坐着。陆益沙特地向学校请了半天假,从学校坐公交车再骑半小时左右的自行车回了家。 父亲带着我们看了他花4万元“巨资”盖起来的楼房。家里除了一张八仙桌、14英寸的黑白电视机、一台落地风扇,其他就没有像样的家具。4月份的电费单刚刚寄到,用电量6千瓦时,3.66 元。父亲说:“家里没什么电器,每月的电费不会超过5元。” 踏着薄薄的楼梯板,感觉一脚踩下去就会踩断,楼板和楼板之间塞了一块块的砖块。三楼是母亲的房间,房间的窗框上没装玻璃,钉了几张塑料纸,风一吹“呼啦”作响。也没有床,在楼板上直接铺了层被褥。陆益沙说:“母亲会不定时的发病,我们拿她没什么办法,只好让她一个人睡一个房间。” 从陆益沙记事起,母亲好像一直都是这个样子:“如果遇到不开心的事情了,我用日记来倾诉,和父母亲好像沟通不了,也不愿意让同学老师知道。” “我去过同学的家在市区,两房一厅,或者再大些,有单独的卫生间,家境都比我家好,所以我不敢邀请同学到我家去,来了没什么好招待的,另外也不想让他们看到我的家,这会让我难受。”陆益沙说着垂下了眼帘。 而令他最难受的是,每次学校、班级组织到外地旅游。他说:“去外地的费用大概都在100元左右,每次我都说不去,但其实都很想去。爸爸从来不知道这个事情,我不想问爸爸要钱,让他为难。”在他的记忆中,只参加过一次班级组织的春游活动,是初中时到南汇野生动物园,那次春游让他至今都记得动物园里动物可爱的表情。“那次是班级同学、老师一起捐款,60元的路费。”陆益沙说。 上高中后,陆益沙每隔一星期回一次家,从父亲那里拿30元的生活费,吃着学校食堂最便宜的饭菜,校服成了他唯一的服装,鞋子是穿破一双再买一双,他说,每双鞋子控制在20元以内。 相对而言,陆益沙更愿意呆在学校,他说和同学、老师相处比较快乐。采访结束时,正好经过陆益沙的学校———金山中学,校园内郁郁葱葱,望过去看到几个大字,是学校校训:会做人、会学习、会生活。 本报记者孟录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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