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们等待那一天 |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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http://www.sina.com.cn 2003年06月26日16:49 北京晚报 | |
金子 “忽如一夜春风来,千树万树梨花开。”可是今年,京城多彩的春色立即被口罩的白蒙上了,四处花香的大街小巷也被扑鼻的消毒水味淹没了。 响应学校号召,我四月下旬就已回家避非典。放假时我还有些暗喜,庆幸有非典才使我多了一个“春假”。可是在家呆了几天我就发现这个“春假”并不好过,平时大大咧咧、天不怕、地不怕的我,如今只能躲在楼上,一整天都不下楼一次,即使偶尔下楼买东西,也得戴上一个又一个口罩,直到耳根子发软,小胡同赶猪———直去直回,不敢在人多的地方多呆一秒钟。 当然也有闲不住的,我的一位同学、某医院的护士。她在不久前上了抗非典一线,走之前她没有告诉任何人,包括她的父母,只是在出发的前一刻给父母打了一个电话。她是第一批请战的护士,她一直都在说,SARS并不可怕,这病毒再狡猾,也逃不过人类的精明。因为在隔离区工作,我们不能去看她,只有每天互相发短信。她说,只要有我们的信心和祈祷,她就敢一直向前冲。没想到在我的身边终于有了英雄的原型了。我企盼着她凯旋的那一天,因为她凯旋的那一天就是SARS被消灭的那一天。 在家憋了半个多月,我开始怀念学校的生活了,毕竟那里有一大群我的同龄人,有一大群可以和我嬉戏玩闹的朋友。总算等到了学校的通知,以为终于可以回到学校,却不想那是一则“关于继续放假”的通知。我的心里那叫失落啊!我相信,有很多学生会像我一样正在每天读秒,企盼着回到学校,不仅是企盼着回到那些“死党”中间,也是在企盼着,回到学校的那一天就是SARS被消灭的那一天。 每年的六月,对于我来说都是粉红色的,粉红色象征着爱情。我的男朋友远在新西兰留学,每年六月都会回国度假,那段时间是我每年都在期盼的甜蜜时光。可是,这个该死的SARS,让我们身居两地,忍受相思的煎熬之苦。我真是恨死了这个不知打哪儿冒出来的无形的第三者,是它打破了我甜美的梦境,是它搅乱了我的幸福生活,是它让我的爱情经受着这个本不该有的考验。我企盼着和他重逢的那一天,因为和他重逢的那一天也是SARS被消灭的那一天。 其实SARS也不是坏透了,它也有“优点”。因为它,平时工作非常忙的爸爸如今也在家“轮休”。他终于可以与我和妈妈一起度过一个完整的假期了。从前,爸爸就是连大年三十晚上都有可能不能和我们一起过。现在,借SARS帮忙,我可以和爸爸坐在同一张沙发上看连续剧,我们一起遛弯儿,打羽毛球,看一份报纸,一天三顿饭都在一起吃,这些都是我以前想都不敢想的。相信在北京,像我家这样的家庭一定还有很多,这也许是在SARS阴影笼罩下的惟一快乐吧! 可是时间长了,我还是希望爸爸回到工作岗位上,因为家里并不是他事业的所在地,只有回到工作岗位上,他才可以充分施展他的才华,大显身手。我企盼着爸爸重新上班的那一天,因为他重新上班的那一天也是SARS被消灭的那一天。 是啊!就像歌中唱的那样,“我们期待那一天,胜利的那一天。”我们期待着“白衣战士”凯旋的那一天,我们期待朋友重逢的那一天,我们期待着恋人重逢的那一天,我们期待着各行各业重整旗鼓的那一天,我们期待着抗击非典战役胜利的那一天。等到那一天,我们将古都上空SARS这张黑纱揭去,还北京一个迟来的彩色春天。到那时,我们将又见京城一片大好艳阳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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