网友:奈何“戏说成风”而“戏评成群”? |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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http://www.sina.com.cn 2003年08月20日14:56 人民网 | |
或者这算是一篇肤浅的“总结”。综观文坛,近半年来争鸣界少有的兴盛,皆因文坛“戏说”之风不断。首先,《江南》杂志推出的“新版”小说《沙家浜》,把“样板戏”中的智勇双全的地下党交通员阿庆嫂,“戏说”成了“风流成性”的“双面”女人,既是伪军司令胡传魁的“姘头”,又是新四军某部指导员郭建光的“情妇”;接着新编话剧《红岩》,江姐与许云峰不是视死如归的革命战友,而是给“戏说”成了一对卿卿我我的情人;最近又见报载,一本以“戏说”四大名著之一《三国演义》为基础的书正在热销:刘备原是卖草鞋的“谋利”商贩;关羽因内分泌失调,才出了那么长的胡子;张飞是个穿开裆裤专放巨响臭屁的家伙…… “戏说”成风,于文坛孰好孰坏,笔者不敢妄断。但作为一种文学创作的方式手段,笔者以为其是有存在的必然性的。正是由于当前社会生活的异常丰富复杂和作家主体世界的巨大差异,以及文学接受者的文学需求的日益多样化等因素影响,从而,文学创作方法必然呈多样化发展趋向。可以说,文学创作于新时期追求创新,“戏说”的定位无可厚非。然而,也正是由于“戏说”,强调的是对原文本的模仿以及在建构“试验”中但求“创新”,而轻视乃至忽略了某种反映生活本质的“真实性”,其生成必然引致新旧版本“昭实”与否的强烈反差,因而,也就必然招致新旧物不同接受群体的一番剧烈争议来。 单从文坛半年来的争论来看,要数新《沙家浜》最为激烈。而争论的重点多诉诸于新版《沙家浜》的“戏说”合不合理,以及《沙家浜》到底能代表的是一种什么样的“民族精神”等层面上。争论的,已不是单纯的“戏说”创作技巧面那么简单,而是演变成了一场文学创作该如何发扬“民族精神”的深层探讨。 对此,同样作为一个旁观者。笔者的立场或者属于“中庸之派”。既不赞成“戏说”就是“胡说”之“伪学”论(《文学自由谈》2003年第3期),也不赞同有人提出的“新《沙家浜》不合理不合法”之“道德”说(《文汇报》2003年4月25日)。道理很简单。其一,文学创作既然没有固定的限制模式(当然是不违背一定的社会道德标准为前提),只要有不同的接受群体的存在,不同的文学需求,就必然召唤不同的创作方式及其文本诞生,要么“阳春白雪”、要么“下里巴人”、要么“雅俗共赏”等等,那么,单凭一种既成的文化“传统”的眼光来“审判”新事物,又怎能一锤定音判之为有违“世俗”(小说人物的塑造就一定是要作硬性的正邪之分?不允许一丁点的自我想象空间?)的“胡说”?再者,有人以“公序良俗”的标准,来评价新《沙家浜》的不合理不合法,也似有过之之势。试想,若果以当年文革遗造的恶果“八出样板戏”(包括《沙家浜》),这些特定时期的精神狱物,来喻作弘扬民族之气的“民族精神”代表,未免有牵强之嫌。设想假若当年禁锢标榜正气却影响深入人心的“样板戏”,仍是今天社会的“样板”的话,文革中“样板戏”强调的“三突出”:“高、大、全”原则,岂不是成了当今自由开放社会民族之学的压抑、狭窄而沉痛的价值取向?如此“戏说成风”,却如此“戏评成群”,奈何? 当然,需要特别指出的是,象新版《沙家浜》这样的于“后现代”文化语境中,将阿庆嫂这个备受大众接受且已认同的“正义”形象随意丑化,而无视大众可读心理之举,显然是呈现了当下文学创作浓浓的“商业‘媚俗’”时尚化之气味。文学创作倘若过度泛滥的“媚俗”,是容易步向“恶俗”之道的。创作,动辄就以“戏说”名作、名著或历史剧为“作秀处”,并蔚然成风,无疑是当前文艺创作界潜滋暗长的种种浮躁陋态的必然凸现,这是文坛所不提倡,也是大众所不允许的。 总而言之,对盲目无知的“戏说”成风,学界是应该适时合理的对其进行批评和引导,而评论者如果不加思索,就赤裸裸地一窝蜂成群对之作姑妄一说的“戏评”状,或不审时度势的胡乱褒扬,之于文坛乃至社会精神文明建设的健康发展,都是有害无益的。只有从艺术形象的正确分析入手,运用合时势的科学理论论证,拒绝肤浅的指责和任意的发挥,作有根有据的合理评说,评论才显说服力。只有有效的杜防盲目的“戏说”和拒绝乏理的“戏评”,咱们的文艺坛今后的文艺创作,才不至于常失去方向,陷于迷途,惟于此,文坛才能走向高度的繁荣。来源:人民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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