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ver Last》(李克勤)[音乐·一张碟的过去式] |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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http://www.sina.com.cn 2003年08月25日07:24 人民网-江南时报 | |
王梆 我的一个朋友在另外一个城市,和另一个小小的女孩在一起。他的妻子在我的身旁,躺在地上像一只瘦弱的猫。她的妻子,在几年前穿着荷叶花边衣服,梳着好看的短发,和他一起来我家做客。当时,我和前夫也未离婚,两家人,对着坐,灯光和煦如朝阳。那一天,对了,还有另一个好朋友,坐在靠书房的位置,三个国内著名的乐评人,加我们两个家庭主妇,聊到眉梢发热,面颊发红,最后以朗诵自己写的诗歌结束。那几年,我不止一次听到朋友称他的妻子为:“这个世界上我最亲的爱人。” 那天和那几年中的数个类似的场面,像问上天借的幸福高利贷,现在我们每一个人都在为上天的变本加利,气喘吁吁,努力偿还。我的前夫携他的女友而去,而他的女友则携行李独自去了法国。在相当长的一段时间之内,我为无法实现一生的承诺而变得对人失去信任感。 有人告诉我,什么是爱,比什么是音乐,什么是诗歌,什么是评论,要难得多。什么是爱?这两年,我开始用心思考这个问题。我发现,大多数人“想像爱”的能力比实际执行的能力要强得多。我们总是在汽车没有到站的时候,望着车窗外的云,想像云上的宫殿、仙女和桃子。但是,磨掉想像力那层不朽的金粉,生活这只盒子的锈,就会一点一点地暴露出来,都是些细碎杂乱的事情:吃喝拉撒、日杂水电、给年迈的爸爸妈妈做些力所能及的事情,给家中的孩子和小狗铺好被窝,耐性、忍受力、责任心……等等等等。 朋友抛开与他真心相守了十几年的爱人和妻子,说是爱上那个小女孩,还说大家的道德感太重。能劝的据说也劝过了。大家都表示遗憾,也就是表示遗憾而已。剩下妻子,不知道该怎么办好,事情来得太突然,对未来的设想全盘改变。头脑一片空白,大的方向全无,只是默默地做一些必须要做的事情。处理照片、信件、朋友写在白纸上的各自存款,一个人到医院去拆手腕上的绷带,给父母打电话告知事情的严重性,给狗狗准备自己上夜班时的狗粮等等。接下来,或许还要搬家、刷墙,慢慢地把回忆刷成苍白,慢慢地再在白墙上缀上七彩。 朋友一走了之,到现在也没有半个电话。 林夕在李克勤的《合久必婚?》里面写道:“明日若然你要我抱一抱,明日若无法没遇见更好。”不知道是不是真心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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