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http://www.sina.com.cn 2003年08月28日05:37 青岛新闻网-青岛早报 | |||
诗人臧克家非常同情孙绣君的遭遇,经常帮助她解文识字,鼓励她努力学习,给了她很大的信心。19岁那年,臧翰林的孙媳妇赏识她过人的聪颖干练,排除门第之见,亲自撮合了娘家弟弟和她的婚事。孙绣君这个穷山沟里的贫苦女孩嫁给了诸城名门刘墉的后代刘西堂。 孙绣君的丈夫刘西堂是一名文弱书生,善良厚道而且正直执着、嫉恶如仇。他痛恨国民党政府的黑暗腐败,19岁就加入了共产党,搞革命活动时被逮捕判刑九死一生。孙绣君在故乡照料婆婆和儿子,牵挂着生死未卜的丈夫,背后还被人指点为“共匪家属”,她都坚强地忍受着。丈夫在狱中吐血濒死经多方营救才得以“保外就医”,病刚好又离开了家。“七七事变”爆发后,她天天为音讯断绝的丈夫祈祷,直到1941年的秋天,六年没有消息的丈夫突然回来了,原来是他的吐血病再次复发,请假回故乡治病了。她的丈夫走到哪里,就执着地把革命工作做到哪里,在故乡发展党员收集情报,他们的家是党的秘密活动场所,成了诸胶边的地下交通站。五年的时间里,孙绣君冒着生命危险协助丈夫工作,接待了无数认识和不认识的革命同志,那个高个秀丽、热心体贴的大嫂被同志们交口称赞。每当后墙上响起三声连续的敲击声,那就是丈夫的同志到了,孙绣君就忙碌起来,特别是在大雪纷飞的夜里,交通员浑身透湿的进门,要赶快准备热汤热饭。等同志睡了,她再生起火,把湿透的棉鞋棉衣铺在热锅上烘干。在形势最恶劣的时候,为了丈夫和同志们的安全,她整夜在院墙下细听外面的动静,直到同志们安全地踏上征途,她才把一颗悬着的心放下。 青岛解放了,孙绣君终于盼来了安定的生活,来青岛与丈夫团聚。这时丈夫又做了三件令一般人费解的事:一件是他是总务处的负责人,总务处本身就管房子,老婆孩子来了他不去住南海路莱阳路金口路那些好房,却搬进最差的宿舍中最差的那间不规则多边形小房。第二件是1950年初政府号召供给制干部自愿降低工资支援国家建设,刘西堂第一个报名每月减掉四五袋面粉,令全公司同事瞠目。第三件有人就更认为他傻,市里派他参加军管小组去沧口接收胶澳厂(耐火厂),接收工作结束后让他留在耐火厂。去沧口工作,当时的“市里人”都觉得不可思议,简直是去了边远荒漠之地,但刘西堂却坚决地服从了分配。 随着时光的推移,院里的居民换过几茬。上个世纪五十年代,青岛的企业归属曾作过几次调整变动,齐鲁公司被撤消了,公司人员划归橡胶厂(现在的胶二)。当年在植物油厂下属的饼干厂址上所建的橡胶厂叫作一分厂(现在的胶六)。公私合营后,大元橡胶厂划归橡胶厂成了二分厂(现在的胶九)。当时这三个厂是一家,人员相互调动,住房相互调剂,现在的冠县路18号住进了11户人家,三个厂的职工都有。楼顶平台上加盖了两间平房,先作单身宿舍,后来分给胶九的职工了。现在的冠县路18号,已经远远不是当年的模样。一百岁的它,显得苍老又疲惫。临街的窗户改成了门,开着花店和照相馆。高大的雪松伸着婆娑的枝叶将大门掩映着,遮掩了过去的岁月和那些令人感动的人和事。 (注:作者系李沧区财政系统干部)(明日请看“国棉八厂三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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