欧宁电影也玩票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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http://www.sina.com.cn 2003年09月08日17:16 人民网-江南时报 |
编者按:从诗歌、音乐到设计、策划……欧宁实在是个多才的人。他从中学时代就开始写诗,写诗就写诗吧,他还要办诗歌刊物;他大学毕业于国际文化传播系,但又喜欢上了设计,于是玩票玩成了一个专业的平面设计师,1996年还创办了设计公司SonicChina。至于电影,1999年他在深圳、广州两地创办了电影团体“缘影会”,也属于玩票的性质,可眼下,他似乎又上了瘾,捣腾出了一部颇有专业水准的纪录片来。 我们身边总有这些人,充满幻想,而且还具有将幻想变为现实的勇气。 欧宁速写 最后的车已经开走,人群已经消失/街道旷阔而寂寥/你送给我一座空城/天空多么安详,昆虫重新鸣唱 ——《空城》 广州不是空城。这个夏日的午后,阳光像千万簇小箭一样扎着皮肤。越过车流与人流,在一个拥挤的城市里,我找一个叫欧宁的人。 现在我坐在他的客厅里,开始喝纸杯里的水。这间屋子里有几台电脑、电视机、影碟机、打印机、传真机。一个典型的SOHO车间。橘色的沙发与橙色的冰箱让这个工作室有了暖色调的明朗亲和。———在冰箱上,贴着小小的卡片,像是缩小版的招贴画。 欧宁个子不高,头发很短。穿一件白T恤,戴黑边眼镜。说话中速、清晰、条理性很好。开始的时候,对于记者,他有一点不易察觉的敷衍冷淡。说着说着,情绪与思考渐渐丰富。———于是我注意到:他有一双有感染力与说服力的眼睛,手稍大。 缘影会 诗歌、音乐、设计、电影、策划,欧宁从事的各种艺术活动,都是想像与实践的一种奇妙结合。至于一个不规则多面体的几个侧面,如何形成了怎样的一个空间。这是个问题,而他的电影活动,则是某种不完全的答案。 “1999年夏天,四川诗人杨黎与何小竹接办了一本杂志《电影作品》,我为这本杂志担任设计。当时我已经在香港认识了舒琪,从他的壹角度书店买入许多电影书刊和艺术电影的原版VCD。由于当时国内还很少有机会可以看到艺术电影,我决定组织一个固定的放映会,与人分享我的那些VCD,同时也希望为《电影作品》找到一些撰稿人。我们在深圳一个家庭影院生产商的演示室中开始了第一次放映,并把这个会叫做‘缘影会’,意思是‘因为电影,我们走到了一起’。” 在大量的盗版艺术电影DVD在中国出现之前,“缘影会”一直以放映的形式普及世界电影史上的经典作品,同时也争取让更多人看到国内的影像探索。举办“京深穗港独立短片精粹”,并出版《日本电影特辑》、《贾樟柯电影特辑》、《田壮壮电影特辑》、《宁瀛电影特辑》等。2000年的《影话》,首次在中国介绍丹麦Dogma95电影运动,倡导DV制作。 《三元里》 “我们倡导独立态度,鼓吹业余精神,但并不意味着与专业为敌,以粗制滥造为荣。”在《关于缘影会》里,欧宁这么写道。而缘影会成立几年之后,他才开始自己的DV作品制作,这也与他要求自己的“专业水平”有一定关联。DV作品《三元里》,是整个三元里计划的一个组成部分。 “三元里计划是我与曹斐应邀为第50届威尼斯艺术双年展而创作的影像、纸媒体出版物和文献展示项目。———它从三元里这一节点开始对广州进行切片研究,它以城市漫步者的姿态,探讨历史之债、现代化与岭南宗法聚落文化的冲突与调和、都市村庄的奇异建筑和人文景观。” 而这个项目的工作方式,也显然是“欧宁式”的,他组织了一支6人的摄影队伍,前期分别拍摄,后期集体拍摄,讨论素材,编辑整理———在群体协作中保留了主持者的风格与参与者的个性。 欧宁边思考边论证他对电影品质的看法:“电影是综合性的。影像、音乐、字幕,我们讨论过的各种艺术形式在这种形式里汇聚起来。它更加丰富、多元,调动了更多手段,也意味着更全面的沟通可能。———但我想,任何艺术作品,是以‘诗’为基础的。” 《三元里》的序诗是欧宁多年前的作品。他在探索各种形式的变迁时,保持着某种不变的内核。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