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蒙:我只是一个话题 青岛给我带来好运(组图) |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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http://www.sina.com.cn 2003年09月24日06:22 青岛新闻网-青岛早报 | ||||
王蒙已经来青岛多次了,他说一直对青岛印象挺好的,青岛不仅给了他很多灵感,而且屡屡给他带来好运:“1984年我第一次来青岛,登崂山,后来很受欢迎和关注的《活动变人形》就是那时候开始写的;今年5月,我在青岛待了一个多月,最新的一部长篇《青狐》在这里定的稿,前十四章已经在《小说界》上登了,也很受大家欢迎。而这次国际性的研讨会又在青岛举行。” 王蒙写《青春万岁》时19岁,而现在的小作家早已突破了这个年龄,小到只有9岁了。对于频频见诸报端的这些少年作家,王蒙表露出了他的忧虑。“我那时候写《青春万岁》,怎么也算青年,就感觉要累死了,现在让十来岁的孩子写几十万、几百万字,我觉得媒体宣传得太厉害了,对儿童有点残酷。他们这个年龄应该玩啊,课业就够多了。” 一直有倾诉的激情 从《青春万岁》到现在的《青狐》,王蒙的创作已经走过了半个世纪,但他表示自己并未从激情写作转变成经验写作。“只是19岁和69岁有着不一样的激情而已,现在的创作你虽说比之以前经验的多,但仍有一种热烈和兴趣,有一种抑制不住的想倾诉的激情,而不再是对事物价值的简单判断。”比如《王蒙的人生哲学》,王蒙说,他希望能告诉年轻人一些经验。 是否多产不求一律 在中国当代的文学圈里,王蒙的高产和笔耕不辍有口皆碑,但有些作家却在出名之后鲜有好的作品出现,对此,王蒙认为,一个作家写多写少,并非是一个价值判断的依据。 他说写《牛虻》的艾捷尔·丽莲·伏尼契,之后并没有什么好作品,而一部《飘》就奠定了玛格丽特·米切尔在美国文坛的地位,“肖伯纳写作时间长,但他长寿啊,而李贺则英年早逝,所以说,不求一律。如果你能写出一部《牛虻》,底下可以什么也不写。” 今天上午,为期三天的“王蒙文学创作国际学术研讨会”将在我市展开。昨天下午3时,作家王蒙接受了来自国内十多家媒体的采访。对于此次研讨会,王蒙很平静地表示,他自己只是一个话题,希望能对文学、对当代中国的国情研究总结出点什么。 写的全是真话 年近七十的王蒙,依旧还是一副厚厚眼镜搭配随便的衣服,寻常得如同邻家和蔼可亲的老人,只是时刻随意闪现的灵光才让人将他和文坛上大名鼎鼎的名字联系起来。 我的存在就是为文学、为当代文学研究和现在的大学教育提供一个话题。———王蒙谈这次研讨会 我写的全部都是真话。读者是最明白的,他们看你的书不是要“学习文件”。———王蒙说《我的人生哲学》 19岁写成《青春万岁》,那时的我应该归属于青年作家的行列,不像现在的小孩子9岁就可以出书了,他们才是真正的少年作家。———王蒙谈“少年成名” 写一部《青春万岁》差点没把我给累死,当时的感觉就是没办法活了。50年代正好兴起一股跳舞的热潮,结果我也没时间学习,到现在我都不会跳舞就是那时候 ———回首当年创作路 我憋了20多年,不是吗?就像攒钱一样,攒够了就一下子全花出去。 ———王蒙对当年创作高峰的解释 我并没有专门写女性,但我从来都关注女性。我什么都写,如果见了女性就走开那才是不正常呢,不是我性格孤僻,就是心理变态。 ———新发表的小说《青狐》将视角转向女性 苦恼了50年 王蒙先生从1953年开始《青春万岁》的创作至今,已经有了半个世纪的历程。这次在青岛召开他的文学创作的专题研讨会就将要面对的是众多读者和同行的点评,且看王蒙先期对自我的一个把握。 同我的年龄相比,我的写作年龄算是长的。从1953年开始的创作到现在已经有半个世纪的跨度了,或许这个时间长度的本身就是值得一提的:我既是中华人民共和国当代文学的一个劳动者,又是当代文学的一个见证者。而我又继承了文化人爱说的特点,甚至是胡说、爱说一点与别人不一样的话而重新引起了别人的关注。 至于这50年的生活经历,给予了我许多社会角色的担当,同样的也有经验和苦恼,只不过我把这些苦恼看作是更多的一种经验。不管是其中的胜利与失败,还是欢欣鼓舞与痛苦,都是给予我宝贵的创作财富。 |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