据南方都市报报道上海交通大学计算机系66岁的博导王永成教授被自己带的9名博士研究生联名“罢免”，博士研究生坦言，联名要求更换导师的原因是王教授长时间让他们为“法定代表为其夫人陈祖申”的上海纳讯公司做项目，而疏于对学生研究学业的指导。而王永成教授辩解称，主要是因为有研究生偷了纳讯公司的东西，事情败露。博士生：不换导师集体退学

　　上海交通大学副校长兼研究生院院长叶取源说，当时9名博士研究生联名要求更换导师，一致态度是：“如果学校不同意更换博士导师，我们就集体退学。”最后，学校从人才培养角度出发，同意将9名博士转到其他导师名下。”校方负责人承认最终做出更换导师的决定，或多或少有点迫于博士研究生的压力。

　　研究生院采取回避王永成教授的做法，由研究生院出面为9名博士生重新选导师。有教授认为：“实际上，研究生院是想借此给所有的博士、硕士导师提个醒！”教授办公司，学生成雇员

　　上海交大软件学院院长对此深表遗憾。他认为，所有的博导都应该借此反省：“现在不少博导每年招生都是能招多少就招多少，学生成了博导课题组的劳动力。”也有教授诉苦，当前高校普遍研究经费不足，出现教授办公司学生当劳动力的现象也是在所难免。

　　浙江大学一名教授不无悲观地表示：“中国高校盛行的教授办公司热，至少还要持续20年左右才会改变，这是中国高校体制所造成的最大缺陷！”

　　据悉，王永成的妻子陈祖申开办的上海纳讯公司就设在王永成教授的办公室里。“雇员”基本都是王永成所带的研究生。王永成教授的一项重要工作就是争取业务，然后交给研究生做，每月给学生500元至800元不等的辛苦费，称为“助学金补贴”。一研究生说：“平时基本上没有学术讨论和交流，导师把我们当成了为公司赚钱的工具。这已成为计算机系公开的秘密。”博导：一研究生偷东西

　　王永成委托纳讯公司负责人之一张凇芝辩解说：“要求换博导，主要是因为有一个研究生偷了纳讯公司的电脑硬盘，事情败露。”张凇芝称，这个博士生比较有号召力，其他8个研究生也是因为平时想改课题、认为专业不对口或者觉得课题经费太少等原因，就找到了这个机会，一起要求更换博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