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用非常规方式思考

http://www.sina.com.cn 2004年05月17日09:25 南方都市报

  陈希我

  (福州,小说家)

  《耻》[南非]库切著,译林出版社2002年9月版

  《萨德大传》[法国]莫里斯·勒韦尔著,中国社会科学出版社2002年1月版

  《耳光响亮》,东西著,华文出版社,2003年1月版

  诺贝尔奖文学是个热话题,很快就要成为禁忌话题了(信不信由你)。崇尚之,会被当作依附,而质疑之,会被当作斗士(造反派?)。不是老虎的屁股摸不得,而是众人有恨齐推墙。中国人向来习惯于非“捧杀”即“棒杀”。依我看来,诺奖的得主,虽然不是最好的作家,但一般不会是坏作家。具体到《耻》,贬它的人说它是二流作品,我看这仍然是宏大叙事情结在作怪。夸它的人则说它反映了南非种族隔离政策的“越界的代价”,简直是势利眼光。我们历来用社会学化的眼光来解读文学,我们的文学所以一直很低级,就在于此。在我看来,《耻》最大的价值就是写出了人在绝望之下无可选择地“像狗一样活下去”,并不是来源于对哪个族类、制度、政策的怨恨。不,不怨恨。无从怨恨。

  萨德是纯种的“恶之花”,当你读完莫里斯·勒韦尔的《萨德大传》,一定会得出这样的结论。萨德之恶,与其是“性”,毋宁是“虐”;与其是“虐”,毋宁是“享虐”。就像所有的猴子都在地上爬的时候,惟独一只猴子人一样立起来行走。不,这比喻也许应该倒过来说:所有的人都立着行走,惟独他,萨德,却猴子一样匍伏爬行。人一直自诩有人的尊严,萨德却颠覆了这种尊严。所以他坐了国王的监狱,也要再坐革命党的监狱。

  严格地说,东西的《耳光响亮》是我长期寻找后读到的。那是因为我信赖的作家红柯的一个评价:中国真正意义上的现代主义文学。果然是。更让我吃惊的是,其跟我在观念上的某种暗合,也让我想起前段被谈论很多的《受活》。正如评论家洪治纲所说:“《耳光响亮》在叙事上着意改变的,就是人们对既成现实的过分依赖。”一部好小说是一种看生活的独特眼光,“用非常规的方式思考”(福柯语)。这是一个根本的问题。在中国文学现代主义化中,它不是换酒瓶,而是换了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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