记住俄罗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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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梅雨飞

　　俄罗斯对于我，所有都是关于文学的记忆。直到这次人民网和俄罗斯大使馆联合举办中俄知识竞赛，我们一行10人才踏上俄罗斯的土地。

　　莫斯科国际机场去往市里的路，直通通就穿过红场。劳顿与时差被道路两边的欧式建筑、名车名店所驱逐。商店的橱窗陈设的不是商品，而是与商品有关的立体模特。那奔跑的姿势，真担心他会冲破玻璃。更搞不懂那些路边买鲜花的男士为什么只买一支。就这样，一车人大呼小叫着到了驻地。

　　世界上好多城市里有森林，莫斯科确是森林中的城市。导游说，城市人口900万，汽车500万，地铁270公里，火车站9个，长途汽车站10个，机场5个，港口3个，河流5条，树绿天蓝，水清云白。商店里出售着欧洲的知名品牌，超市的货架上就连一罐酸奶、一块肥皂，那美丽包装也让你不忍走开。街头的广告，没有则以，一有便铺天盖地，一铺就是十几米。那些步履匆匆衣着讲究的红男绿女作为一道风景在我们心里转瞬即逝，而地铁里那位老妇人也许才是莫斯科真的品质。老人家一双皮鞋破损的辩不出颜色和样式，肩背和手提的两个布包也边缘不齐，一件风衣，一块丝巾，一个墨镜，一顶帽子，整个人打理的一尘不染。我们看出了她窘迫的生活，也品出了她高贵的性格。

　　在莫斯科，举世闻名的是红场，气势最大的却是胜利广场。它为纪念德国法西斯50周年而建，是叶利钦时代的杰作。当年战争打了1418天，广场纪念塔高1418米，喷泉1418个，还有那个凯旋门，不仅大小等同巴黎凯旋门，就连形状也一模一样。广场上有一条贯通始终的婚礼大道，一辆写着：“不管你们做什么，我们结婚去！”的白色婚车朝广场开过去。

　　天还没亮就从彼得堡下了火车。彼得堡没有莫斯科的飞扬和大气，却有着欧洲的宁静和典雅，到处是水和桥的组合。导游说这里象威尼斯。我觉得彼得堡就是彼得堡，闲雅是独有的，宁静是独有的，厚道更是独有的。那个卖明信片的聋哑青年，接过我们的卢布，数也不数就装进口袋走了。导游说，相信别人是彼得堡的规矩。羁旅在乡村客店，水龙头几分钟都放不出热水，喊来服务员问症，他说是客人太少，积了太多凉水。就在那里足足放了15分钟，直到热水出来。看到哗哗淌的水，我们心疼，他说没有关系，有的是水！

　　有些现象很有趣，在彼得堡的博物馆里，一群群幼儿园摸样的孩子被老师领着，边听讲解，边参观。也不知道听懂听不懂，都举手回答问题。从小接触博物馆也是彼得堡人的传统之一。据说当初那些饥饿的人们是不进博物馆的，执政者就规定，来参观者可以得到一份免费餐，于是，人们纷纷涌向博物馆。彼得堡人参观博物馆的习惯由此养成。现在要去博物馆，面包没有了，还得排长队。我们冒着寒冷在那里等待了足足一个小时，见几人乐队演奏。我们给过几十卢布，乐队开始演奏我们的国歌和十五的月亮。音乐一起，引来了队伍中所有的中国同胞。

　　在公园，在街上，彼得堡的人们喜欢牵一种大如牛犊的狗散步，这种伊朗狗，块头大却很温顺，即使你和它擦身而过，也相安无事。

　　一周的行程结束在参观位于莫斯科郊区外的谢尔盖圣三一大修道院。10月7日上午，在大教堂门口巧遇了来视察教堂的俄罗斯大牧首。警车开道，教士垂手，鸽子被放飞在门口，教堂钟声齐名，那阵势有些催人泪下。

　　我们要赶路，教堂的钟声在我们渐行渐远的脚步中点点消失。那钟声和着我们一周的所见所感，一起走进我们的记忆深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