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零距离接触二月河


http://www.sina.com.cn 2004年10月22日09:52 人民网

  二月河虽然久未出新作,而且几乎不在公众前露面了,不过他总算将自己的一些人生经历和感悟结集成了《二月河语》,在这部书的序言中,二月河的老朋友田永清将他所熟知的二月河来了一个大披露。这里我们就截取了序言部分以及书中的片断章节,让读者与二月河来个零距离接触。

  二月河语

  母亲墓前的沉吟

  我的母亲是一位性情刚烈的女性,她常常没有握针,而是擦枪——她是与新中国共同诞生的第一代警察,一九四八年是县公安局的侦察股长。除了打枪,她还骑马,过黄河进伏牛山。能打枪会骑马,母亲在我心目中不是倚门盼子灯下走针的女人,而是英雄。

  英雄也打儿子。因为我逃学不肯受调教;因为我诸门功课成绩的“臭”,不知多少次被她打得三魂七魄不归窍——拖着拉着……夹着我杀猪样的尖声嚎哭,毫不留情地拳打脚踢。当然,被打的部位永远是只有一处,屁股。

  记得第一次挨打,是一个秋天。公安局的院子里有一株很高很大的梨树,几个农民装束的人在树上摘梨,摘下就装进麻袋里。我那时四岁,就站在树下,偶尔有落下的梨就捡起来,飞快送进屋里塞进抽屉。如此往返,竟捡了多半抽屉磕烂的梨。半夜时分,母亲开会回来,我从床上一跃而起拉开抽屉,说:“妈!我捡的,你吃!”

  母亲的脸色立刻就变了:“你,怎么敢,拿人家的梨?”

  “树上掉的,我捡的……”

  “掉了你就敢捡?”

  “他们都捡,我也捡!”

  “你还嘴硬!”

  ……于是便开打。我的绝不认错似乎更激怒了她,从里屋拖到外屋,又拖到了滴水檐下……狠狠地照屁股一掌又一掌——打得真疼啊!我相信她的手肯定也打得酸痛的……那夜月亮很好,清冷清冷的,我的哭声惊动了所有的“公安”,拉着劝着才罢了手。但我现在一闭眼,还能看见她的泪花。

  许多年后我才知道,当时那里还没有土改,公安局占的是财主的院子。梨,也怕是故意掉落下来的。地处伏牛山腰里的这个小县城四匝全被土匪包围,而城里的“自己人”中也有土匪鼓噪着预备蠢动,形势是异常凶猛……以后我还挨过许多打,总没有那一次打得冤枉,也没有记得那样真切。

  她逝去时年仅四十五岁,现在还安静地躺在卧龙岗革命公墓——她是累着了。几年前有位记者来访,问我:“你这样坚强的毅力,哪里来的?”我说:“母亲给的。”

  二月河是谜面

  凌解放是谜底

  人们都说,二月河是个谜,连他的名字也是个谜。

  初次与二月河见面的人们,往往首先提出这样的问题:您怎么叫这么个新颖而独特的名字呢?您真的姓“二”名“月河”吗?也有人直接称他“二老师”或“二先生”的。他在笑眯眯地答应之后,总要再费一番口舌,讲一讲他这个名字的来历。

  二月河,原名凌解放,1945年农历9月生于山西省昔阳县。当时,人们正沉浸在抗日战争胜利和上党战役报捷、家乡获得解放的欢乐之中。于是身为县武委主任的父亲凌尔文和战友们经过一番研究,集体给这个初生婴儿起了一个名字,叫做“凌解放”。“凌解放”与“临解放”谐音,带有盼望和迎接解放的意思。

  二月河是他的笔名,是他年满40岁、正式出版《康熙大帝》第一卷时,才首次使用的。当时,他是这样考虑的:自己创作的是长篇历史小说,而自己的名字叫凌解放,一个历史,一个现代,二者有点不太协调,于是想改用一个笔名。究竟用什么笔名呢?还得顺着“凌解放”这三个字的意思找思路。凌者,冰凌也;解放者,开春解冻也。冰凌溶解,不正是人们看到的二月河的景象吗?

  其次,他还着重说明,二月河特指黄河,即母亲河。他出生在山西昔阳,地处黄河之侧。1947年,刚刚两岁的他,便随同都是老八路的父母,过黄河南下,后又几经辗转,在河南南阳定居。凌解放取笔名二月河,是提醒自己任何时候都不要数典忘祖。

  他解释说,自己的原名和笔名本身就是个谜语,二月河是谜面,凌解放是谜底。

  他曾被老师讥为“饭桶”

  原来的凌解放,成长为后来的二月河,成了一位享誉海内外的大作家。有人断言,他小时候就很聪明,是个王勃式的神童。其实,完全不是这么回事。二月河没有上过大学,只是个高中毕业生,而且是小学留一年级、初中留一年级、高中留一年级,直到21岁才从高中毕业的。

  二月河从小喜欢特立独行,率性而为,不受成规约束。这既是天性使然,也与后天的环境有关。少时因为父母工作十分忙碌,加之频繁调动,所以常常把他一个人留在家里,或是寄宿在亲友、同学家里。少时的二月河调皮顽劣,喜欢热闹,经常摸鱼、抓螃蟹,玩得十分痛快。他不爱学习,经常逃学,猴子屁股坐不住,而且字也写得不好,歪七扭八,缺胳膊少腿,所以常常不被老师所喜欢。

  二月河对正课不感兴趣,但对一些课外读物却十分痴迷。上初中时,他就凭着兴趣,津津有味地读完了《水浒传》、《西游记》、《三国演义》等中国古典文学名著。不少外国文学名著,如《汤姆?索亚历险记》、《钢铁是怎样炼成的》等,也没有逃过他的眼睛。在读高中时,他又偶然读到了《红楼梦》,对这部书他更是情有独钟、如饥似渴。二月河功课不好,又特别喜读这些杂书,这在当时自然是被视为“大逆不道”的。老师当然不喜欢这样的学生,生气时甚至称他是“饭桶”、“废物”,断言他肯定不会成才。

  康熙、雍正、乾隆

  三部曲横空出世

  现在一提到二月河,人们很自然地就会联想到他创作的三部长篇历史小说:《康熙大帝》、《雍正皇帝》、《乾隆皇帝》。其实,二月河本来对研究《红楼梦》颇有兴趣,并被著名红学家冯其庸先生吸收为全国红学会会员,还邀请他参加于1982年10月在上海召开的中国红学会第二次全国《红楼梦》学术研讨会。

  事物的发展往往就是这样,偶然性演变成必然性。在那次会议上,一些专家、学者由《红楼梦》谈到曹雪芹,由曹雪芹谈到他的祖父曹寅,又由曹寅谈到康熙皇帝。座中人感叹,像康熙这样一位雄才大略的杰出人物,居然至今还没有一部像样的写他的文学作品问世!这时,一直坐在一旁默不作声的二月河,开玩笑似的冒出了这样一句话:“我来写!”

  二月河可不是说大话、吹牛皮,从此以后,他凭着长期的积累和顽强的毅力,以1年1卷、30多万字的速度投入创作,硬是把清朝康、雍、乾盛世130余年间的历史画卷,活生生地呈现在了世人面前。二月河写出这样的鸿篇巨制绝不是轻而易举的事情,他刻苦学习是出了名的。

  有一次他到一家图书馆去看书,从上午看到中午,忘了休息,忘了吃饭,管理员锁了门他也不知道。下午人家来上班了,发现他还在那里看书。还有一次,他手里拿着一本书,边走边看,入了迷,脚指头碰在一块大石头上,鲜血直流,而他竟浑然不觉。为了追求最佳效果,他固执地坚持不用流行的电脑进行写作。他风趣地说:“爱吃面条的人都知道,手擀面比起机器轧的面来,味道好多了!”在夏天酷暑季节,他夜间坚持写作时,把两条腿放进桌下的一个水桶中,这样既感稍微凉快,又可防止蚊虫叮咬。在冬天的寒夜,写到凌晨两三点钟,实在瞌睡难耐,他就用烟头烫自己的胳膊,用以驱赶疲惫、清醒神经……写完《康熙大帝》第一卷时,他因劳累过度得了“鬼剃头”

  他像梁山好汉

  初次接触二月河,往往留给人们这样的印象:大声说笑,大块吃肉,大碗喝酒,大气做人,好像一个梁山好汉式的人物。二月河有一个座右铭,叫做“拿起笔来老子天下第一,放下笔来夹着尾巴做人”。在他身上,既有粗犷豪放的一面,也有严谨细致的一面,他把自信和谦虚很自然很巧妙地结合在一起。

  二月河是大作家,但他绝不是“书呆子”。他有两个绰号:一个是“钱包”,亲朋好友逛商店,他有时也紧随其后,人家选购商品,他赶紧掏钱;另一个是“酒瓶”,年轻时他的酒量确实大得惊人。谈到喝酒,自然就连带出二月河的“三大嗜好”:一是抽烟,二是喝酒,三是下棋(主要是下围棋)。这里说说他的喝酒。

  前些年,有一次南阳的几位作家受请吃饭,席间有一位酒量颇大的局长要和作家们猜拳比喝酒。几位作家甘拜下风,惟有二月河挺身而出:“咋啦?小看人哩,来,我和你比试比试。”那叫阵者自然想露一手制服对方。两人先是猜拳,谁输谁喝,杀了几十个回合难分输赢。局长又提出干脆不猜拳了,一杯一杯对饮,来个直截了当,谁败谁狗熊。于是两人就用高脚杯,你一杯我一杯地较起劲来。一共对饮了30多杯,二月河还是面不改色、豪气不减,而那位局长则俯首称臣。不过这里说的是前些年的事情。近年来,二月河患有糖尿病、脑栓塞,他对于原来的“三大嗜好”,都有了不同程度的节制。

  “土老帽”的大作家

  有些人知道我与二月河比较熟悉,经常问我对二月河印象如何,我用六个字加以概括:“大作家,土老冒。”熟悉二月河的人,都可以讲出大作家的一些趣闻逸事。

  二月河不讲穿戴,不修边幅。在家时,他经常脚穿草鞋,身着宽衣大衫,而且往往是里长外短,正反不分。有一次他应邀去某高校讲学,学校领导中午请他吃饭,大概是饭菜比较对口味,吃得多了一点,T恤衫的前襟沾了不少油渍,看着很不雅观。下午作报告前,他灵机一动,把衣服前后换了一下。听报告的数千名大学生竟然谁也没有看出来!回去后,二月河把这件事讲给家人听,笑得大家前仰后合,他还洋洋得意地说:“怎么样?我的聪明才智无人可比吧!”

  还在近20年前,河南黄河出版社社长请他到郑州一家饭店吃饭,社长先去饭店等候他。赶来的二月河穿着白衬衣,但已经好长时间没有洗了,显得脏乎乎的。更可笑的是,他还穿着在部队时发的解放鞋,脚指头都露出来了,他临时找来一块白胶布,才算把脚指头掩盖起来了。服务员问他来干什么,他说有人请他吃饭,人家看他那样子怎么也不相信,后来还是社长出来才把他迎进去的。

  还有一次,他去一个县城看望担任县委书记的老同学,传达室的看门老头看他像个乡巴佬,猜测他可能是来上访或是申请化肥指标的,好说歹说怎么也不让他进去。实在没办法,他只好用烟盒纸做了个自制的名片递进去,县委书记赶快跑出来,两位老同学才算见了面。

  二月河不爱穿袜子也闹出过不少笑话。去年冬天他应邀去西安电视台作人物专访的节目,主持人和摄像看他没穿袜子,好像有了一个重大发现,特意拍了一个特写镜头,并打出字幕,称他是“不穿袜子的大作家”。去年年底,他应邀去马来西亚讲学。这是他第一次坐飞机,第一次出国。考虑到“国际影响”,这一次他倒是穿上了袜子,但仍穿着布鞋,结果当地报纸又称他是“穿布鞋的大作家”。

  来源: 北京娱乐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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