谈谈毛泽东时代的医疗卫生情况

　　网友；数学 见到网上因为毛泽东时代的医疗卫生情况又分成了两派，一派认为毛泽东时代的医疗卫生搞得好，如长石，我真不知道之流，另一派则以我的超级跟班疯僧为代表，表示搞得一点也不好，他都差点送了命。那么，我在中间发表一些看法。

　　首先是，我不大相信这两派争论的人，有任何一派能够使另一派改变观点。比如我的超级跟班疯僧，已经把毛泽东时代看死了，你要让他承认一点毛泽东时代的好处，除非太阳从西边出来。当然也无可能使“我真不知道”网友最后能够承认毛泽东时代一团糟。我记得一个人说过，人是不可能被说服的，但是新的一代科学家在成长。

　　因此，我的这个贴子更多地是对毛泽东时代根本不了解，不知道这两派谁对谁错，这样的网友摆事实讲道理。

　　比如说，如果我是一个网友，根本就一直住在国外，对毛泽东时代根本不了解，即非左派也非右派，我看到长石举出一些据称的事实说毛泽东时代搞得好，又看到疯僧举出一个所谓自己的事实因为没有药差点死掉，因为我是局外人，当然就不知道谁是真的。

　　那么，什么是科学的考虑方法呢？当然是从统计数据来。而且，如果两派有一派认为是造假的数据，都不敢用，比如我出了一个数据，你不承认，认为是造假，那么中间人就搞不清楚。而另一派出了一个数据，这边一派又认为是造谣，当然也不敢用。

　　因此，最有说服力的数据，当然是无论左派还是右派都承认的数据，从这样的数据来入手考虑问题。为此，我就又想到了我绘的中国两千年人口变化图，从图中可以看出，中国的人口自1949年之后，有一个暴增。而且，这个图到现在为止，还是没有任何一派有不同的观点，认为这张图是造假的数据，只不过不同的派别有不同的解释而已。

　　但是无论如何，可以得出一个结论，就是在没有实行计划生育政策的前提下，一个国家的人口暴增，只能够说明绝大多数，而并不是极少数的人民，生存条件有了一个明显的改善。

　　我们从联合国的统计数据也知道，在毛泽东时代的人均寿命也是一直上升的，这一点恐怕右派也难有异议。

　　当然，右派会有的观点，就是说别的国家人口也在暴增，医疗条件也在改善，这我当然承认。但是别的国家的改善是别的国家的人民努力的结果，而我国的改善则是我国人民的结果。而且，就说伊拉克自被联合国制裁以来，共有200万儿童因为营养不良和缺医少药而死亡，而伊拉克共有两千万人口，因此有十分之一的人因为营养不良和缺医少药而死亡。而当年毛泽东时代，则是在帝国主义完全封锁的情况下，甚至还不如伊拉克的待遇，在那种情况下如果按同样的比例死十分之一的人，那么五亿人就应当死五千万了，六亿人就应当死六千万了。当然我的超级跟班们会跟贴说：“哈，你看数学居然如此缺乏人性，说什么应当死五千万人！”关于这一点我不打算和我的超级跟班们多说，我觉得跟他们多说话基本上是多余，浪费口水。因为我指的是同样的甚至严重的经济制裁和经济封锁的效果，在中国并没有造成象伊拉克那样大规模的死亡，这本身说明抵抗封锁的成效。

　　因此，在帝国主义的严厉封锁之下，战胜饥荒，人口暴增，且人均寿命大幅度增长，这一点说明毛泽东时代的医疗卫生情况并不坏。否则怎么解释？

　　实际上，说是说毛泽东晚年错误啊，什么计划经济搞糟了啊。但是我们现在的课题是医疗卫生，到现在并没有看过右派对毛泽东的医疗卫生的方针政策的总的批判，毛泽东在医疗卫生事业上搞错了吗？有晚年错误吗？不能够因为毛泽东存在晚年错误就认为他什么都是晚年错误。

　　而且，我们的争论是在强国论坛，争论的最终目标，当然是中国的强大，是大家在一起探索真理，怎样使中国更强大。因此，总结一下毛泽东时代的医疗卫生事件有什么样的借鉴之处，有没有好的经验，或者说，如果有教训，有什么样的教训，这种学术观点的讨论才是重要的。

　　也就是说，如果你是一个右派，你认为毛泽东的医疗卫生的方针政策错误，则错在哪里呢？如果依了你，会怎么做呢？当然，在你说你会怎么做的时候，也不能够脱离当时的条件，比如你要是认为，我如果是当年的毛泽东，我会为每一个中国人民配一个私人医生，我会宣布全体中国人民公费医疗，那你就不现实。而且，在这里说美国人民如何如何也没有什么用处，美国的生产力比中国强大，当然相应的医疗卫生服务就要高一些，可是生产力是按指数率增长的，也就是说，当一个国家的生产力是从落后开始发展，就是年增百分之几就不错，无可能年增百分之二十以上。因此，中国即使按现在这样再过二十年翻两翻，已经是相当成功，可是仍然比不上现在的美国的人均产值，在这种情况下你就不能够说我国领导人无能，因为已经不存在更好的办法和速度了。

　　而有的右派会说毛泽东本人享受着最好的医疗服务，但这一点根本就不是值得批评的地方，任何国家领导人都应当享受最好的医疗服务，在我们争论国策的时候，根本就不应当把这一点专门指出来，这一点根本就不值得批评。毛泽东享受最好的医疗服务根本就没错。但是有一点，就是至毛泽东开始的所有领导人，从来就不请外国人来给他们看病，而所有的发展中国家，包括这次阿拉法特，都不能够免俗。当然，又会有人攻击说，但是他们可能用了外国进口的药，这我也无话可说，但这也不是值得批评的地方，如果右派愿意吵吵就吵吵，超级跟班嘛，不找茬哪叫跟班啊？

　　我们的讨论课题，当然还是，当年的医疗卫生的方针和政策有什么错误，有什么失误的地方，在当时的条件下是不是已经做到了最好。而且，人口增长图和人均寿命的增加，已经说明了不少问题。这是右派难以愈越的。

　　下面我再讲一下，毛泽东的医疗卫生方针，是什么样子的。甚至提出，一个医疗卫生的系统工程，应当是什么样子的。

　　首先是预防为主，也就是说，通过宣传，使广大人民群众知道生病的原理，因此主动地积极地行动起来消灭病源，包括杀苍蝇杀蚊子，灭钉镙，锻炼身体，然后再推广大规模的疫苗接种工作，导致疾病的数量大规模减少，这是一种很经济的办法。

　　因此，医疗卫生的系统工程并不是说统计国家在治病方面花了多少钱，好象花的钱越多越好，如果人人不得病，那才是最好的。比如说，一个县几十万人口，平均每年原来有一万人生病，平均需要一百元医疗费，则共需要一百万元医疗费。但是通过预防为主的宣传教育和防止疾病的运动，使得每年生病的人数减少了一半，只有五千人生病，则医疗费用也就省出了五十万元，如果预防工作做得好，将病人数减低为一千人，则医疗费用就只需要十万元了。这在经济上是相当花的来的事情。但是，如果医疗是商业化的，医院就会惊呼不景气，带动制药等行业产生一系列经济危机。

　　此外，就说疾病的治疗，有的人说没有行医执照就不能够看病，但这是资本主义社会规范化了以后的产物。即使是规范，也应当有分层次的规范。就拿我的经历来说，我在军队里，如果生了病就找卫生员，军队里每个连队都有卫生员，而营里还配备一个卫生室，有一个医生，在师里则有一个相当规模的卫生队，而一个军就有一个军医院。我认为这样的层次是好的。卫生员也并不敢贸然就给你动手术，也是一些简单的病，比如说得了脚气，或者手割破了一个口。卫生员也训练有战场救护知识，也能够知道怎样做人工呼吸，怎样包扎伤口，怎样对骨折的人进行抢救，难道这些事情都要有执照的人来做吗？而当时农村的卫生员被称做了赤脚医生，道理是一样的。就一般而言，赤脚医生也就是看看小病，大病也还是送到公社卫生院，甚至送到县医院，省医院。

　　当然我的另一个跟班灭火队员会说一个故事，赤脚医生怎样草菅人命的故事。如果说这么大的国家，可能医生杀人犯都有，但是故事是故事，统计是统计，因此灭火队员最好还是再看看我的两千年人口增长图。

　　顺便再向大家讲一件事情，就是在文革后期，有一部北朝鲜的电影在全国的城乡到处放映，名字是《卖花姑娘》，可以说大陆的所有中国人都看过这部电影。这部电影描述的就是一个卖花女，叫花妮，为了给她的妈妈治病，就要通过卖花来挣钱，这样一个悲惨故事。这部电影中有许多插曲都是很好听的，“卖花来哟，卖花来哟，花儿好，花儿香”，这个旋律至今我还记得，大人小孩也都爱唱。当时大家看了这部电影，心里的看法都是资本主义多么的罪恶啊，居然没有钱就看不了病。那么，反过来说就是，如果当时中国有人生了大病是不会被医院拒之门外的。你可以说制度没有，或者制度不健全，但是完全因为经济原因而使医院把病人踢出门外的事例，的确是没有的。至少解放军医院就不可能把人民群众送来的一个重病人或者重伤员给拒之门外。

　　但是这样的事情在近些年确实有了，因为一种严厉的财务制度，导致了医院不得不这么做，因此法制天地就讲过这么一个案例，一个人重病街头，被公安送进医院，这医院让她躺了几天之后，又派人给送到一个垃圾堆旁给扔了。现在的人可真的是一点都没有“社会主义”的概念了。

　　再比较资本主义和社会主义的医疗的研究方向。我记得我国是人类历史上第一次施行了断手再植的手术的，也是第一次施行了断指再植的手术的。而在此期间，在美国则是战后心血管疾病成了第一杀手，因此美国在心血管疾病方面有了长足的进展。

　　那么，资本主义国家为什么不研究断手再植呢？因为劳动人民在劳动中更容易出事故，而美国的医院主要还是面向大款的，那些高级人物手断的机会不大，或者断了也没有钱治。

　　还是来说心血管疾病吧。我看过美国的六十分钟时事杂志，就讲到这个二战以后在美国心血管疾病成第一杀手，杜鲁门艾森豪威尔都死于心血管疾病。美国的科学家在研究的过程中，发现了一个奇怪的现象，就是美国的码头工人，也就是扛大包的那帮工人，和心血管疾病无缘，也就是说，体力劳动能够防治心血管疾病。

　　而在毛泽东时代，一直是重视体力劳动的，包括大队干部三百天公社干部二百天县干部一百天，包括大量的右派都到农村去劳动。这种大规模体力劳动的结果，就是客观上使得中国的心血管疾病直到改革开放之后才开始急剧增加。许多右派都特别长寿，活到九十岁以上甚至一百岁以上的右派决非个别。

　　因此，在预防方面，并不是说人均使用的医疗费用越多越好，越多越先进的，如果人始终是不得病那才是最好的，但人均医疗费用就下降得多了。

　　比如说台湾，如果说是统计台湾在大陆毛泽东时代同期时的人均医疗费用，有可能要比大陆人均高得很多。但是，我们都知道台湾是有相当长的时间街头站满妓女的，因此台湾的男男女女们在那个时候得性病是非常多的，当然，由于先进的医疗措施，得了性病又治好了，治好了再得。一个人通过反复地看病努力地抢救当然也可以提高寿命，但是这辈子的生活质量，还不如从来就不得病呢。

　　其实，我记得小的时候，包括我的邻居，同学，还有我们家，对一些小病也都是知道一些土法或者偏方来治疗的，比如说得了感冒就喝姜汤发汗这件事情我就做过。我还记得邻居家一个老头有什么慢性病，因此就从房顶上，说是专门房顶上长的某种草，熬了药才能够治好这个病，我看他们上房去折腾了。当然，这种民间的偏方，有好也有坏，有的真有效有的也是胡来。

　　但是，是不是以为现在正规大医院的有行医执照的医生开出来的药就比当年的偏方更有效果呢？其实也未见得，新概念英语第四册就讲了一个看法，说是现在医院里开出的药，百分之九十以上是糊弄病人的，根本就没有什么疗效。既然如此，其实和当年的偏方也差不多。也就是说，有行医执照的人，也未见得比得上当年的赤脚医生。而在当年经济条件不好的情况下，让人民群众群策群力，大家互相综合着把自己的治病办法来一个大交流，也不失为一种好办法，这就是合作医疗的威力。

　　关于这一点我就讲一个我上个星期发生的故事，的确是我自己亲历的，而且是我自己非常愚蠢的结果。我不怕别人笑话，就给我的超级跟班们多一个故事吧。我上个星期五，就是十月二十二日，去体检了，结果我每检查一处，就有医生说，哎呀你心脏不好，消化不好啊，有脂肪肝啊，等等，因此就要给我开药。往年我是一律不开药的。这回我想，我就调理调理自己吧。因此医生凡是给我开的药我就都要。结果拎了巨大一包药回家。回到家后想不吃白不吃，因此就拼命地吃了又吃，当吃到第二天下午的时候，就不对了，全身开始出现红点，奇痒难熬，后来迅速扩大到全身，全身都肿起来了，两片嘴唇肿得厚厚的。我见势不妙，就立即打的来到了中心医院急诊，那医生说你立即把所有药都停了，然后打了吊瓶，又吃了一片药，后来就好了。

　　这就是我相信有执照的医生的下场，真是活该，哈哈！

　　下面再讲一下预防疾病和预防受伤的问题。我们知道无论是受伤还是生病都是要去医院看一看的。而毛泽东时代还是强调安全第一的，在计划经济体制下，安全第一不难做到，因为不追求利润，当然就可以搞得安全又安全。这人一安全，受伤的机会一少，也就少找医生。因此当时也有许多忆苦思甜都是讲资本家怎么把工人往死里用，甚至有一个工人先后被切掉了九个手指头，这个在当时都给出新闻纪录片的。

　　但是现在则不同了，资本家不顾生产安全使得工伤事故大大增加，鞭炮厂都不知道爆炸了多少回了，怎么就没有听说过生产炮弹和导弹的厂子爆炸呢？原因就是那些厂子暂时还是国企。为什么不让军工厂生产鞭炮呢？因为右派们要大骂消除垄断。

　　而工人如果成天十几个小时地劳动，也就会得职业病，尤其还是那些非体力的，但是成天坐着的劳动，更是把人搞成弱不禁风。因为工作太疲劳，锻炼身体的人比毛泽东时代少得多了。我就记得在毛泽东时代，一大早天还没亮的时候，大街上就都是跑步的人，现在还有这种场面吗？

　　而学生们由于沉重的功课负担，加上功课之外的大玩电子游戏，那个体育锻炼的数量要比毛泽东时代差得远了，而功课一多就变聪明了吗？也没有，个个连简单的作业题都不会，语言水平就更差，也就是知道一个游戏通关的技术。那学生们的体型不是肥胖儿就是豆芽菜。

　　而如果把全国医生服务的对象研究一下，发现有大量的医生从事有钱人的各种美容啊，减肥啊这样的事情，而农村人则简单的疾病都花不起钱。

　　来源：强国论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