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让孱弱者有力 从矛盾中破题


http://www.sina.com.cn 2005年02月07日01:58 安徽在线-安徽日报

  农村经济蓬勃发展,却仍有相当比例的农户增收缓慢;税费改革消除了农民负担过重的痼疾,公益事业和保障体系不完善等问题又浮出水面;农村社会日趋稳定,乡镇机构臃肿、效能低下的旧疾却更显突出……面对这些不和谐现象,安徽省以深化改革破解难题,在构建农村和谐社会方面进行了有益的探索。

  余丙德眼中的“加减法”:为农民卸负强身

  贫困,是农村社会最大的不和谐,金寨县余店村的余丙德深尝过这样的痛苦:家在大别山腹地,5口人,耕地1.25亩,1999年时负担近180元。他说:“粮价低,山里的地产量也不高,交给上面的比挣的还多,生活真是过不下去了。”

  2000年余丙德获得了“意外的惊喜”:安徽省在全国第一个开始进行农村税费改革,以做“减法”为突破口,将100多项繁重的行政事业性收费、集资项目、政府性基金和达标项目“一刀切”。据统计,5年内安徽省共减去农民负担100亿元以上,去年农民的人均负担已由税费改革前的109.4元降至38.5元,今年这里还将全面取消农业税。

  余丙德的惊喜还不止于此。在农民负担“减”下去的同时,安徽又加快将农民收入“加”上去的步伐:2003年,这个省率先进行补贴型利农政策改革,放开粮食流通市场,直接将粮补发放给农民;2004年,这里出台了更多的补贴项目,包括农民购置和更新大型农机具的补助、水稻良种补贴、种粮大户补贴等。“加法”的结果是去年全省平均每个农民得到60元的实惠,占他们新增收入的25%。

  再算进出账,余丙德连呼“想不到”:“去年我家农业税是32.5元,粮食直补6.1元,良种补贴18.8元,灾减6.2元,算来算去负担就1元多。取消了农业税后,政府对我们纯粹就是补贴了。”

  减负增收后的余丙德筹划着今后的生活:“农产品价格上来了,我承包了75亩山场,希望也能像邻居那样富起来。”

  跟余丙德的家庭一样,安徽广阔田野呈现出一片崭新气象:过去的210多万亩“撂荒田”成了抢手货;小麦、早稻每亩净收入比上年激增221元、95元;全省粮食产量比上年增产50亿公斤,接近历史最高水平;农民人均收入比上年增长15%,实现多年来少见的高增长。

  农村问题专家、安徽省政府参事何开荫认为,要构建农村和谐社会,先得打破农民增收的徘徊局面。在安徽破题的“加减法”,从“取多予少”到“多予强身”,是一个历史性转折,得到的绝非是数字的增减,而是农民对农业的信心。

  朱绪宏眼中的“扶困网”:让羸弱者与发展同步

  “加减法”带领大多数农民走上了富裕之路,但仍有困难群体生活在幸福的边缘,肥西县新仓镇陆塘村70岁的朱绪宏是其中的一员。一间摇摇欲坠的土房,窗户上蒙着透着缝隙的塑料膜,前几天的一场大雪让老屋几近垮塌,朱绪宏和患有智障的儿子已在这里生活了几十年。他说:“趁着还能干活,就这么过吧,只求个温饱。可是一旦我‘走’了,儿子怎么办?”

  朱绪宏的无奈是农村社会多年以来的“痛点”———“少有所教、老有所养、贫有所济、病有所医”的保障体制一直是个梦想。为改变这一现状,2004年6月安徽在原有的基础上建起涉及150万人的新的农村“扶困网”,以财政资金承担对农村五保供养专项补助、农村医疗救助、农村特困群众生活救助、农村特困家庭子女上学救助,形成农村特困群体救助体系。

  针对农村税费改革后“五保”供养经费难以保障,一批应保对象没有纳入“五保”供养体系的问题,安徽率先实现“应保尽保”,确保每个五保户每年400元生活费。

  针对农村特困群众,安徽开始对他们实行如城里人一样的“低保”,每年拿出超过1亿元专项资金,按每人每年130元左右的标准对90万特困人口进行救助。

  针对“因病致贫”的农村人口,安徽出台《农村医疗救助试点暂行方案》,扩大合作医疗试点范围,提高保险额度。去年安徽拨出专项资金,为处于义务教育阶段的农村困难学生免费提供教科书。

  作为农村特困群众,朱绪宏老人和儿子也被纳入了“扶困网”,并享有其中的多项补贴。他说:“现在每月拿补助,病了有人管,儿子也能被政府养起来,真的安心了。”

  安徽省“三农”问题专家陆子修说,如何对待农村特困群体,体现了一个政府的执政理念。没有政府的帮助,他们的生活很难与发展同步,因此千改万改,不能改掉对农村困难群体的救助,这是构建农村和谐社会的关键一环。

  解光晴眼中的“政府瘦身法”:断掉“与民争利”源头

  改革让农民得到了实惠,但是臃肿的乡镇机构仍威胁着改革的成果。2000年9月安徽开始逐步推进乡镇机构改革、乡村区划调整和分流人员安置工作以及财政体制改革,彻底打破乡镇政府“收费养人,养人收费”的怪圈。

  曾在凤阳县城府镇工业经济发展委员会工作的解光晴也经历了这场“大清理”,回忆当时的情境时他说:“去年8月我接到下岗通知,心情郁闷到了极点,10年工龄在而立之年被通知下岗,半个月我没出过家门,实在想不通。”

  事隔半年,解光晴已走出阴影,通过考试竞聘成为当地一所小学的教师,心情平复的他已能理性地看待这场改革:“当初人浮于事,单位入不敷出,改革势在必行。其实我也是因祸得福,现在工资800元,比当公务员时多了一倍。”

  在改革中,像解光晴一样被改变命运的乡镇机构供职人员接近15万。到2004年8月,这里乡镇机构改革和分流人员安置任务已基本完成。“人”的口子扎紧了,安徽又开始扎紧乡镇财政口子,解决农民颇有怨言的基层干部滥吃滥喝等问题。2003年这里率先尝试进行“乡财县管”改革,表面看这只是“财权上移”,实际上却有着通过管住乡镇财政,规范其行政行为,遏制乡镇债务加重趋势的深意。同时,为使乡镇布局更趋合理,安徽乡镇区划调整工作也在深入进行。

  在“瘦身”的同时,安徽还开出为基层“强身”的药方:从2001年起,省里拿出4亿元,从省、市、县选派9000名优秀年轻党员干部到贫困村、后进村任党支部书记,加强农村基层党组织建设,促进了农村经济发展和农民增收。

  何开荫在评论政府自身改革时说:“社会和谐不仅需要经济基础,还需要政府部门进行有效率的社会管理。来自政府部门自身的乡镇机构改革、财政体制改革等就是以此为目标,改变现在政府的运行机制,促使其向服务型政府转变。”新华社记者陈先发沈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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