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进：从规范净化语言开始

　　缘起

　　两年前，很偶然的，我听说一些有口音的同学拒绝学习普通话结果造成找工作时的困难。之后这样的例子又听到几个。再后来无意中听一些女同学说起有些男生总是满口脏话。我还发现目前很多人对“上进”的认识出现了异化，以至于发展成为一些心理问题的诱因。这促使我想到以规范、净化学生的语言为契机培养学生的上进心，同时也帮助学生正确认识“上进”的含义。为此，我特别挑选了《窈窕淑女》这部影片。

　　什么是上进

　　青年人都是很有上进心的，但是，究竟什么是上进？该怎样衡量一个人的上进心？为了了解学生在这方面的观点，我首先要大家讨论有关“上进”的定义。大家在发言中纷纷提出了自己的看法：

　　“上进是一种积极的生活态度，上进心源于不满足感。”（2003级统计学系，王博）

　　“上进心是自身发展与完善的原动力。”（2003级企管系，黄莉莉）

　　“上进心是想达到或者实现某种更好状态或者情境的一种行动。”（2003级法学系，程茜）

　　“浅而言之，上进心就是努力向前，立志有所作为的一种心理品质，实际上就是一种积极进取的动机，是一种不满足自己现有状态的缺憾感，同时也是开启进入主流社会的钥匙。”（2003级城市经济系，郝思维）

　　“上进是对心中理想持续不断地进行追求的行动。”（2003级公共管理系，刘亚彬）

　　“每个人都有上进心，谁都希望自己是好的，只有当一个人的努力总是没有效果的时候，他才会无奈地放弃。”（2003级商务管理系，李文倩）

　　“上进心由三心组成：雄心、恒心和自省的心。”（2003级贸经系，高爽）

　　当前，由于各种广告和宣传的深刻影响，“上进”被异化成各种物质指标。很多人把高薪、房子、车子等当做上进成功的标志。相应地，衡量上进的标准似乎就是是否拥有这些物质上的东西。而事实上，房子、车子、高薪等只是上进后可能有的副产品而已。因为在一个健康的社会中，精神与物质通常处于统一的状态。而如果本末倒置，把这些物质上的东西当做上进的目标，那么，就有可能在拥有这一切之后却被无意义感所缠绕。这也就是为什么当前有些人拥有许多物质但却不快乐的根源之一。

　　其实物质与精神并不是对立的，它们完全可以处于和谐统一的状态，关键就在于人们是否能摆正两者之间的关系。在一个健康发展的社会，以健康的精神追求为目标，丰厚的物质回报会成为很自然的副产品。而仅仅以物质为目标，即使能够收获物质往往也会因为精神上的缺憾而难以体验物质丰富所带来的快乐。

　　我的学生对上进所下的定义显示出，他们抓住了上进的本质，知道上进是一个过程，一个在内在进取力量支配下追求成长与发展的过程，一个不断自我超越和自我实现的过程，一个不断将为社会做贡献与个人发展有机结合的过程。

　　人是否有必要而且有可能上进

　　其实前一个问题对于青年学生而言是一个毋庸置疑的问题。而后一个问题在《窈窕淑女》这部片子中又有非常明确的答案。我这样问，只是为了加强学生在这个问题上的印象。

　　说到上进的必要性，《窈窕淑女》给我的学生留下的一个最为深刻的印象就是：上进可以改变命运！上进可以释放潜能！

　　“《窈窕淑女》让我想到一个问题，那就是穷人的命运是可以改变的。它还给了我另一个启示，人任何时候都不应该漠视自己的力量。如果说逆境是可怕的，那么任凭自己处于逆境却不加以改变的漠然则更可怕。我们可以寄希望别人救我们一次、两次，但真正能够永远救我们的只有我们自己。我知道社会存在不公正，但我认为这不应该成为不奋斗的借口。正因为存在不公正，穷人才更要去奋斗，去努力改变自己的命运。”（2003级国际贸易系，王志鹏）

　　上进是人的权利，上进是生命的需要，在这个问题上，我和学生都有共识。而伊莉莎的故事还告诉我们，任何时候、任何人，只要他勇于选择上进并能够为这种选择付出切实的努力，那么，他就有可能实现他的上进，提升自己的生命，发挥自己的潜能。

　　“伊莉莎选择要进入主流社会，且是主动地选择，而他的父亲在得到很多钱之后，俨然也成了一个上流社会的人。但他是被动地选择，骨子里还是个低俗的人。选择上或者下都是要付出代价的。伊莉莎决定进入上流社会，付出了很多的代价，但那些痛苦是暂时的，以后的收获会是终生的。”（2003级外语系，赵雪）

　　了解只要选择上进就有可能上进，这对仍然缺乏足够自信的青年学生是非常重要的。心理学上有一个概念，叫“期望效应”，说的是一个人对自己的期望会成为他的生活现实。这与我们中国文化中“人皆立于所欲立之地，是以欲为英雄则为英雄，欲为豪杰则为豪杰”的说法是一样的。

　　影片中，伊莉莎自从有了明确的自我期望，开始为了实现期望而作出超人努力后，产生了魔法般的变化。这对我的学生造成了强烈的视觉冲击。尤其最后那场社交戏中，伊莉莎仪态万方地缓缓出场，我分明可以听见我的学生们在席间发出的压低了的惊叹声。

　　就这样，仅仅是由于有着美好的自我期望和为期望而奋斗的切实努力，伊莉莎就由一个原本操着别扭的口音、喜欢扯着嗓子喊叫的卖花姑娘，转瞬间变作一个优雅、动人的女孩儿，随后更成长为一个有着自尊、自信和自爱的女孩儿。

　　这是一个发生在我们眼前的奇迹，一个魔术般的奇迹。我们是这个奇迹的目睹者，我们是这个魔法的目睹者。一个人，只要目标选对了，剩下的就只是坚持不懈。

　　人怎样就可以上进

　　如果一个人有上进心，那么，可以引领他上进的方法就会无穷多样，其中最基础的就是：坚持不懈地学习、成长与自律。在这点上，伊莉莎的确给我们作出了很好的榜样。她学习与练习时的顽强、她在意识到自己举止上的问题后的自律以及她作出的主动成长的选择，都显示出她追求上进的意志与努力。

　　“伊莉莎出身于底层，她平凡但却不平庸。她有着很强的改变现状的愿望。她靠卖花养活自己，但又不安于此，她不断地寻找着发展的机会。她的环境是难以改变的，但她却在尽最大的努力完善自己并获得了成功。”（2003级外语系，王艳玲）

　　“像个玩笑，伊莉莎竟然看见了自己的父亲，已经变成上流社会一分子的父亲，已经成为‘英国最好的道德家’的父亲！父亲改变了，他不再是那个衣衫不整的贫穷的垃圾工，他有了稳定的收入，有了名誉与地位。但是父亲又并没有改变，他仍是那个粗鲁、贪杯的酒鬼！婚礼前的最后几个小时里，他竟然还要跑到酒馆去花天酒地。接受久未谋面的女儿的祝福时，仍然要为了金钱与她拌嘴。这就是父亲的改变，在旁人的要求下的改变，而不是为了自己！伊莉莎又一次觉醒了，得不到别人的认同又怎么样呢？即便他不认为我是一个高雅的人，我也已经不再是那个粗俗的卖花女了。我改变了，向着我所希望的样子改变了，为了我自己改变了！于是，伊莉莎完成了她的最后一次成长，迈过了梦想和成就中间的最后一道关卡。”（2003级公共管理系，李星）

　　有一个关乎成长与发展的美丽的、符合自己主客观条件的梦想，有为了梦想而做的切切实实的努力，有不断努力学习的愿望和行为，这就是上进，这就可以上进。原来上进就是这样简单。用物理学家居里那个最富诗意的表达来回答，那就是———“让我们把生活变作梦，再把梦变作现实”！

　　怎么说，说什么是个人素质高低的表现

　　有关这个问题，张京微、齐静、郗希小组的讨论结果是：“规范、干净的语言体现着一个人的教养，是人上进的一种表现。而粗俗的语言则会给人造成素质低和缺乏上进心的感觉。”

　　在这里，规范、干净的语言只是上进的一个符号，上进的内容非常丰富，而伊莉莎所学习的语言和礼仪等，只是其中的内容之一。

　　其他同学在作业中写道：“《窈窕淑女》让我明白语言的重要性。规范、干净的语言是文化得以弘扬的载体，也是人们不断上进的基础。有时候，人们会用说脏话的方式发泄情绪，其实，那并不是解决情绪问题的最有效的方法，我们完全可以用其他文明的方式调整自己的情绪。”（2003级金融系，鄢云）

　　“语言是社会生活的产物，是人们在社会活动中形成的用于交流的工具。它代表着一个社会、一个民族的精神。拥有标准的语言，我们就等于有了一个进入主流社会的通行证。主动地追求标准、清洁的语言，代表着我们主动地追求主流社会的认可，主动地想要发展，也标志着我们希望自己上进的决心。此外，我们若连最基本的标准语言———普通话都说不好，社会会认为我们什么事情都做不好……”（2003级外语系，赵雪）

　　“语言是文化中最重要的部分，尽管我们当中的一些人可能还没有意识到。在《窈窕淑女》中，作为语言学家的希金斯教授改变了卖花女令人无法忍受的英语发音而使其成功进入上流社会。这就是语言的分量。”（2003级财政系，毛英懿）

　　“如今，新鲜事物不断涌现，网络用语被广泛应用，相同爱好的朋友使用圈中用语，广告用语日益普及，都带给汉字相当大的冲击。一些新的词汇、新的语言习惯是被催生的，所以发展上带有畸形的标志。随着社会的进步，这种新的词汇和新的语言习惯应该是科学规范的、干净健康的，至少不应是怪异的。网络语言中的怪字、错字层出不穷，对日常用语的规范性造成一定伤害。‘好色之涂’这类擅改成语的宣传语也带来了语言使用的混乱和思想上的误区。诚然，在一定程度上，我也是欣赏‘好色之涂’这类广告创意的新颖和特殊性的。但是作为语言，在使用上的不便让我们也深受其害。规范干净的语言才能带来思考上的同一性，从而避免歧义和不便。”（2003级城市经济系，郝思维）

　　规范、干净的语言是人上进的结果之一，并非仅仅有规范、干净的语言就是上进。没有内容、没有思想的语言形式再规范、再标准也无法等同于上进，只有以上进和仁爱的心所支持的语言才有价值，否则只会显示出苍白甚至虚伪。

　　“在我们现实生活中，语言作为上进心的外在表现，通常对我们评价一个人有着相当的影响。一般来说，上进的人不会允许自己使用不干净的语言，这会使他们产生相应的道德焦虑。反之，如果一个人使用着干净、规范的语言，却没有自己的追求，他也依旧算不上一个上进的人。”（2003级公共管理系，王玥）

　　“规范、干净的语言作为主流人格面具的内容之一，是有很多合理之处的，是‘发展’这架车在行驶过的历史的轨迹上所收获的财富。我们承认文明的语言比粗俗的好，彬彬有礼比粗野令人舒服。但是，规范、干净的语言与上进的关系并不是绝对的。实际上，一个人上进的表现有许多种，包括文明的语言、优雅的谈吐、努力的工作等等，决不能只用语言文明与否来作为衡量上进与否的惟一标准。例如一个人从小没有受到良好的教育，没有太好的文明语言的环境，也不一定就会影响他的上进心，如伊莉莎开始就不会使用规范、干净的语言，但她的上进心却非常强。”（2003级法学系，张蕊）

　　在讨论中，有几位同学对伊莉莎未来的命运产生质疑，换言之，是对规范、干净的语言和上进以及命运的关系产生疑问：

　　“这个故事如果发生在生活中应当是个悲剧吧？像她这样从一个卖花女变为社会名流，到底是幸运还是不幸运？是悲还是喜？”（2003级公共管理系，丁杨）

　　我的观点是，规范、干净的语言在这里只是一个符号，是一个人追求上进的象征。如果伊莉莎仅仅停留在会说规范、干净的语言上，那么她未来的命运真的是很难预测的。但是，片尾中伊莉莎以一个自主、独立的女性的身份对教授说的那番话（大意是她以后可以通过当老师而自食其力，她悟到可以靠自己的一技之长立身处世等等），足以证明伊莉莎学习语言只是她追求成长的途径之一，而她在学习的过程中所收获的自信也足以证明她的成长。对此，我的学生也注意到了：

　　“《窈窕淑女》教给我的，便是认识自己的价值，认可自己的价值。影片的中后期伊莉莎从迷茫到逐步认识到自己的价值，明白自己不是某个试验的试验品。这一段给了我很大的感触。人应当首先认可自己，这是避免自己陷入自卑并拥有自信的关键。”（2003级公共管理系，丁杨）

　　“伊莉莎成长的环境并不优越，甚至是贫苦。但是，要改善生活的单纯欲望、对于上流社会的简单憧憬，却使伊莉莎决定作出改变。那个教授不是说吗？‘一个英国人说英语的方式可以分出他的等级。如果发音不佳，他一开口就会有不少人轻视他。恐怕我们再也没有共同语言了。’表面上，希金斯改变了伊莉莎的语音、教导给她上流社会淑女应有的礼仪。但实际上，他也是被影响的人，通过与伊莉莎的接触，他学会认识自己，认识身边的人，学会更自由地生活。从某种意义上讲，伊莉莎并没有把自己改变成希金斯理想中的女性角色，反而是希金斯深深为伊莉莎天真、纯朴且强烈的个性所吸引，也在改变自己……”（2003级公共管理系，李星）

　　怎样协调普通话与地方话以及中文与外文之间的关系

　　讨论语言的规范问题很自然地首先就会遇到怎样对待方言的问题。课上有同学质疑：强调普通话，是不是就要否认地方话？方言也是一种文化。

　　我早就注意到，在很多坚持说家乡话，坚决拒绝说普通话的同学中有一个误区，那就是，他们认为：改说普通话是对家乡的背叛，为了表示对家乡的忠实，他们拒绝普通话。但是，在北京这样的大都市生活而要坚持说家乡话，用家乡话在自己和他人之间设立屏障，从长远看，不仅会影响到他们找工作，也严重影响到他们的人际关系和未来发展。

　　其实，学习普通话和保持乡音是不矛盾的。我对学生说，你们要像热爱自己祖国的语言一样热爱自己的地方方言。你们要捍卫自己的方言，就如同我们作为一个中国人要坚持捍卫我们的汉语一样。在家乡你用方言进行沟通当然没有问题，但走出家乡，如果想让别人了解你，就要用别人能够理解的语言，否则大家就无法进行顺畅的沟通与交流。而学会了规范的语言，不仅可以向更广阔的世界介绍自己的乡土文化，还可以在更广阔的范围传播自己的思想。

　　课上有关普通话与方言的热烈讨论在学生中激起了很大的反响：

　　“很多人都在为自己的‘乡音’而苦恼忧愁，其实这应是件很值得骄傲的事情。当他们把普通话练好后，其实已经比只会说普通话的人多掌握了一门技能。我们应该坚守自己，但主流社会的游戏规则和坚守自我之间的关系并不是对立的。”（2003级经济法，程茜）

　　“我们要在顺应主流文化的前提下，保持方言的延续性。我认为与前辈们相比，我们应对以方言为基础的地方文化的传承负起更多的责任，要在顺应主流文化的前提下坚守地方文化。”（2003级公共管理系，吕晓东）

　　讨论进行到一定时候，很自然地，有同学就联想到了学习外语以及外语和自己母语的关系。作业中，有同学谈道：

　　“现今社会要求人们广泛普及英语的学习，许多人对此都不能理解，认为自己所学的专业与英语毫无关系，根本没有必要去学。而事实上，各国间的交往越来越密切，不会说英语，你就根本无法走出‘家门’，只能做一只‘井底之蛙’，被动地接受一切，等待着有一天甚至被自己的‘家庭’所淘汰。从另一方面来说，在全球化的今天，如果想在某个领域有所成就，就必须广泛吸取别人的经验与成果。单纯靠自身思索，一切从零开始的精神固然可贵，但那样将永远不可能走上时代尖端的舞台。我们要‘站在巨人的肩膀上’，不断向更高的领域发出挑战。而学习英语正是为此提供了必要的语言基础。因而，学习英语决不是某一部分人的工作，而是我们每个人在当今社会中更好地生存下去的一个重要条件……但是，我们也要明确另一点：时刻谨记自己是一个中国人，英语对于我们来说只是一种工具，再重要也决非‘本源’。现今各个领域都不断西化，我们不能像‘邯郸学步’一样，舍本求末，把自己的‘本源’丢弃。我们每个人都要在自己的心中留有一片天空，固守住那些真正属于我们自己的本土文化。”（2003级公共管理系，王玥）

　　“当我们掌握了一门新的语言时，我们可以结识更多的朋友，与更多人交流，可以开阔眼界，同时更是给了自己一个更广阔的世界去施展才华。但是在学习一门新的语言的过程中，我们也应该更好地保护好自己民族的东西不被摒弃，不被侵占。因为一个国家乃至一个民族如果其最具特色的东西消失了，那么他们的生命力也就随之消亡了。”（2003级经济法，程茜）

　　明白道理后还需要可操作的方法

　　既然在有关规范、净化语言的问题上大家都已经达成了共识，那么剩下的就是该如何做的问题了。有时候，青年学生表现出知行上的不统一，不是因为他们不愿意做，而只是因为他们不知道该怎样做。换言之，做老师的，如果想要培养学生具备某种特质，就要在激发学生的有关动机后，向其提供可以操作的方法。以下就是我对学生提出的建议：

　　一、怎样学习普通话

　　我对有口音的学生的建议是：先去书店买一盒汉语拼音磁带，回来后跟着磁带把汉语拼音的发音练准确了。然后，找一篇自己喜欢的文章请宿舍里普通话好的同学朗读一遍，自己用磁带录下来，以后的一个月中，每天跟读至少一次，与此同时，注意在日常生活中逐字逐句纠正自己的发音，也可以每天跟着收音机一句一句地积累句子的发音……

　　二、怎样克服说脏话的习惯

　　说脏话被很多人当做情绪宣泄的一种方式。确实，说脏话对于初学脏话的人来说，的确会产生很大的宣泄作用，会在一定程度上使人避免采取更过激的行动。但是，当说脏话成为一个人的习惯时，能够起到的宣泄作用就变得很小了，但是不说时则会很不舒服，于是，说脏话就失去了它最初具有的一定的适应功能，而成为一种会给人带来许多负面影响的坏习惯，如让人觉得没有教养，不自重甚至是自甘下流。另外，从人际关系的角度看，也有可能伤害别人的自尊，激起别人的不满、敌意甚至攻击性等等。

　　要想改变说脏话的习惯，需要从两方面入手：一方面，是要学会用建设性的方式来宣泄自己的负性情绪，比如用幽默的方式积极解决问题和冲突；另一方面，就是需要一段时间有意识地进行自我约束。因为，既然是习惯，那就意味着已经形成了条件反射，我们要想消除这种条件反射，是需要花一定的时间和精力的。起初这种自我约束会让我们很不舒服，但只要坚持三个月左右，就可以有非常明显的效果。

　　结束语

　　对“上进”的正确认识有着很重要的心理保健功能。从规范、净化自身语言的角度谈上进，对上进进行准确的理解与诠释，不仅对学生当前和以后的个人发展有很重要的意义，也有助于其学习享受上进的过程和上进后的各种副产品。

　　有一句话说得好：“现在我们养习惯，将来习惯养我们。”如果我的学生在培养自己的语言上能够作出切实的努力，那么，他们将来收获的就绝不仅仅是规范、干净的语言习惯，而且也会有持续上进的习惯，而上进的习惯所能带给人的好处是怎样估计都不会过的！

　　链接

　　《窈窕淑女》故事梗概

　　这是一部经典浪漫的爱情电影。卖花女伊莉莎·杜利特尔长得眉清目秀，聪明乖巧，但出身卑微，家境贫寒，操着伦敦贫民区口音。机缘巧合之下，伊莉莎遇到语言学家希金斯教授，纯真善良的伊莉莎在希金斯教授的训练下成为一个富有教养的窈窕淑女，并邂逅了上流社会年轻的绅士弗雷迪。伊莉莎纯真善良，有自己的理想，尽管她已经学会了上流社会的种种习惯和举止谈吐，但她依然希望拥有自己的生活，而不是在上流社会做一个陪衬。希金斯望着一对远去的情侣，衷心地为他们祝福。

　　本片获得第三十七届奥斯卡最佳影片。导演：乔治·丘克，主演：奥黛丽·赫本，西奥多·比凯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