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原声:我把丈夫弄丢了?


http://www.sina.com.cn 2005年06月10日11:32 南京报业网

  【周末报授权发布】她在电话里哭得泣不成声,她说7年了,人人都羡慕他们是一对神仙眷侣,人人都以为无论世事如何变迁他们都会相亲相爱,但就在今天,因为一句谗言,一切像神话一样破灭了……她是春儿,一个喜欢体验物质和时尚、浪漫和忧伤的才女,我的圈内密友。接过那么多情感热线,这是唯一的一次哑然。因为太熟悉,所以那一刻情愿瞎了聋了哑了,而不愿相信真的有事发生。5月3日,约了春儿在咖啡馆里见面。从前一直喜欢穿得桃红柳绿的那个女子,破天荒地穿了一袭黑衣,连太阳镜都是深茶色的。她一个人坐在角落里吸长支的“ESSE”。她说“心好疼”,然后眼泪就在镜片后流成了海。“如果有一天,我们要分手,不要……不要……请不要让我一个人哭!”给春儿递纸巾的时候,我深刻而孤独地想起了这句话。春儿和丈夫K的故事,起初,那是在正确的时间遇到正确的人;现在,春儿说,做了一个好累的梦,好累,累到我醒来时浑身不能动弹,我困在火车的格子里,很脏,很窄,我蜷缩着望向窗外,窗外路过的人向我投来怜悯的眼光,可是我什么都不能做……

  1998年春天的一场恋爱

  N年之前,当我的从军梦被现实无情粉碎后,我对天发誓:这辈子我只嫁军人!J是我的第一个男朋友,他在南京的军事学院读了三年书,我在济南等了他三年。说好了一毕业就结婚,但结果是我们分手了。1997年的春节过得非常落寞,在父母面前我强颜欢笑,回到自己房间总是黯然落泪。一个没有爱情的女子,谁都看得出她的伤痛,但谁也没说什么,只是临别时,母亲忧伤的目光一直深深地望着我的身后,我知道她在期盼些什么,但我却无法给予。沉默了一个冬季,1998年的春天开始的时候,我好像受了什么魔力驱使似的,决定自己去寻找新的爱情。电视征婚节目一对一的速配我接受不了,我选择了报纸征婚广告。在一家婚介所,我见到了K,一个温文尔雅的新闻干事,他高、瘦、挺拔,说话的声音温暖亲切,像一个多年未见的邻家哥哥。我不相信世间有一见钟情的事情发生,但那一刻我的确恍惚。一直记得初次道别时的握手,手和手的悠然一握,K的脸居然胀红如五月的水蜜桃。一个见了女人会脸红的男子是让人心动的,我承认我心动了。之后,一切像想象中的一样自然发生了,我和K有事没事亲密约会,那个时候跟K在一起,连一把发黑的桑葚都可以让我吃出浓情蜜意来。真是应了那句话:当我们在恋爱的时候,上帝已经轻轻蒙上了我们的眼睛。

  我们神速结婚了

  恋爱的时候,跟K憧憬最多的是要怎样安排婚礼。不要排场,不要铺张,我们旅行去,这是我们最初的共识;还有婚期我们要定在1999年的“五一”,取“天长地久,你是我的唯一”之意。但是我忽略了一点,忽略了K的大家族事实,K的奶奶养育了7个儿子,K的爸爸是家中的长子,而K又是家中的长孙,所以K的婚礼注定没有自我。1999年初,农历腊月十八,单位放假,我呆在K和我的新房里像往常一样收拾着,电话响了,是K的爸爸,他在电话里说:上午别出去了,我一会儿带人去看看怎么装修房子。两个民工跟在K爸爸的身后挨个房间转了一圈后走了,我下楼买了菜和肉要K的爸爸留下来吃饭,K的爸爸挥挥手说,春儿,不用了,我给你和K找人算了,腊月二十六是个好日子,准备准备结婚吧。那一刻,我傻掉了,曾经想象中春花一样烂漫的婚礼就这么不由分说地夭折了。那一晚,我偎在K的怀里哭了又哭,K心疼我把眼睛哭红,又不忍怪罪老爸,他对我说:春儿,我19岁当兵时妈妈病故,老爸又当爹又当妈也够不容易的,之后他再娶,再也娶不到像我妈妈一样贤惠的女人,后妈跟他打打闹闹了几年,心脏病突发还是比他先走了。老爸的命也真是够不幸了,我们就不要再伤他的心了。结果,当然是我屈从。结婚那天,K家的亲朋好友都来了,而我的父母也千里迢迢从烟台赶来了。婚礼在司仪的主持下热闹而不失喜庆。但是有两个不和谐音还是让我心存芥蒂,之一是:K爸爸正在处的对象W姨,一直不被K庞大家族的亲人所接受,那一天突然以来送喜糖为由,在我们的婚礼上出现。其时,所有的人都有点惊讶,K的爸爸很是尴尬,是K的姑姑一口一个“这是我未来的大嫂”及时出来救了场。一向伶牙俐齿的女友雪把我拉到一边说:春儿,公公和儿子一起结婚,成何体统啊?K的脸色很难看,我左右为难。之二是:K患有传染病的二姨夫,多年卧床在家,那天也来参加婚礼了。当天晚上K的二姨夫因劳累过度在医院病逝。这样不吉利的事情在我的婚礼上发生,让我的心莫名恐慌。

  女人是男人的臣和奴吗

  婚后,我和K相敬如宾,连嘴都没有吵过,我想婚姻是两个人的,日子也一定是两个人过出来的。我从来都不是一个善言谈的人,最不喜欢到热闹的地方去,但六七年来,只要大家族里有任何聚会的事情,我都会硬着头皮陪K去。我努力去做一个让K家满意的媳妇,我很努力。K的爸爸和W姨走到一起后,经营着一个小房产中介公司,钱虽然赚得不多,日子倒也安定从容。W姨年轻能干脾气温和,一直悉心照顾着K的爸爸。我想老人自有老人的活法,做儿女的无权干涉,但K的姐姐不这样认为,K的姐姐认为一个女人必须是一个男人的臣和奴,虽然她自己都没做好。这样的是非观决定了K爸爸和K的婚姻都受到了直接的影响。2004年岁末的某一天,K的爸爸和W姨分手了。K爸爸的生活一下子陷入了僵局,饭没人做衣服没人洗,身边连个说话的人都没有。K心疼了,但一日三次地往老爸那里跑,显然力不从心了。最让K头疼的是替老爸的公司去要账,K也不是那种八面玲珑的人,但欠钱的那些人却个个是大爷,他要不来钱觉得是自己无能为老爸分忧,无处发火回家便冲着我来。谁都知道夫妻间应该相互尊重和理解,但我无法一直忍受。因为我也同样很辛苦,除了杂志社的这份工作,我还经营了一家女装店,我也需要关心和问候。每次跟K吵过之后,我总是在想,如果上帝能实现我一个愿望,我不要财富,不要长生不老,甚至不要他更爱我,而是请求上帝给他的脑袋开个窍,告诉他女人比男人更需要的是呵护和宠爱,而不是伤害。

  是我把男人弄丢了吗

  2005年是一个值得庆贺的年份,我在杂志社里已经做到了执行主编的职位,我的女装店也由最初的20平方米扩展到了50平方米,我还买了一辆红色的“赛欧”车。我和K是朋友们都羡慕的甜蜜夫妻,可没人知道,因为K的姐姐的介入——比如K的姐姐说:“她不给爸爸打电话就是不孝顺。”K就会回家跟我大吵一架。起初的时候,我以为K是因为妈妈去世早,所以有恋姐情结,每次吵完之后,他都躲在一边,等我自己慢慢疗伤。他从来不会主动对我说“亲爱的别哭了”。每次我跟我自己说不许哭,别那么没出息,可是眼泪还是不受控制地流了出来。他顶多来一句:我错了行了吧。但我还是觉得K不是天使不是上帝,他是凡人,终有一天他会明白我,心疼我。结果呢,他像火山一样爆发了。5月2日,天气晴好,K奶奶的生日,一大家人在酒店里聚会。K喝多了,我以为他只是高兴,跌跌撞撞把他扶到家里,我才知道K是因为受了姐姐的数落心里不痛快才喝了那么多的酒,K的姐姐对K说,为什么K和我的家K却说了不算,K姐的意思是说我们家的财政大权应该属于K,我是一个女人,我应该言听计从。请问这是什么年代?请问两个人的日子为什么变成了三个人?K没有答案给我,他说不过了,他忽然发了疯一样去踢门,3扇门,12块玻璃瞬间破碎。玻璃落地的那一刻,我觉得自己的心碎了。是我把男人弄丢了吗?我很心痛,我不想说话了。春儿眼泪纷飞的样子,让我心疼至极。我在想,像春儿这样一个Superwoman(女强人),怎么也把婚姻过出了问题?爱情是什么?爱情应该是两个人相亲相爱相互理解。K爱春儿,但K同时又惧姐如母。母亲溺爱孩子,可是孩子终要成年,成年的男子如果不Man(男人)一点,女人找你做甚?K的家人溺爱超出了限度,便是伤害。婚姻是什么?婚姻不是一个女人对一个男人的归顺,也不是一个男人对一个女人的统治。给婚姻最好的礼物,从来不是家人的声声祝福,而是给它自由呼吸的空间。(编辑 小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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