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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爱相伴 不孤单(组图)


http://www.sina.com.cn 2005年06月17日11:22 贵州都市报
  本周,本报与省民政厅、贵州电视台开展的“温暖贵州”福利彩票公益金系列公益活动走进了北京路辖区。在这个城市的繁华地段,繁荣与贫困生活的反差更加让人觉得揪心。行动小组走访了9家低保户,了解他们的生活现状。不同的经历,相同的苦难。在与艰辛的搏击中,他们心里流淌出的那种亲情、友情、对他人的关爱,诠释了普通老百姓对幸福含义的理解和感受。

  陈小立和3个懂事娃娃的平静生活
有爱相伴不孤单(组图)
  两个10岁的孪生儿子放学回来,就在客房里穿来穿去,一个忙着拿作料放进碗里,一个将锅里盛满水,端到灶台上,准备热点米粉当午饭。简易搭就的屋顶没有隔热层,虽然外面下雨,屋里仍然很闷热。儿子都赤裸着上身,但还是满额头的汗珠。两人一边忙着,一边抽空你打我一拳,我踢你一下,小小的陋室顿时有了生气。

  14岁的女儿也放学回来了,看见家里有客人,女孩怯生生地打了个招呼,就躲进了自己的房间。“又回房间看书去了,每天回来都是这样。”看着女儿的背影,陈小立欣慰地笑了。

  从安徽蚌埠逃回贵阳2年多了,43岁的陈小立又重新说起贵阳话。虽然3个孩子一直说普通话,但是已经能听懂贵阳方言。脱离了那被拐卖的日子,母子四人的生活渐渐走上正轨,虽然贫穷,但是充实,虽然平淡,但是满足。

  “不要闹了,下午还要上学。”陈小立眯着眼看着两个在嬉闹的儿子嗔到。在被拐卖到蚌埠的那14年里,陈小立因为思乡心切,眼睛已经哭坏了,如今右眼几近失明,左眼只能模模糊糊看见近处的景物。

  回忆苦难的开始,陈小立说,那是在1989年,住在普陀路的母亲去世了,自己婚姻也出现裂缝,母亲去世一个星期后,一个熟人叫她一起去安徽拿药。想到出去能散散心,陈小立答应了,然而就这样,她被熟人卖到安徽蚌埠的一个偏僻山村,成了当地一个患有脑膜炎后遗症的农民的“老婆”。不久大女儿出生了。3年后,陈小立又生下了一对双胞胎儿子。

  虽然有了儿女,但是陈小立仍然没有放弃逃回家乡的努力。她给贵阳的亲戚写过信,托邻居的姐妹寄出来,但是因为地址变化,石沉大海。最后,一封写到北京路办事处的信终于辗转到陈小立姐姐手上。

  和亲人取得联系后,每天以泪洗面的陈小立更加想家。因为孩子渐渐长大,“丈夫”家里对她的看管松懈了许多,2003年的一天,她带上3个儿女,揣着姐姐寄来的路费,以赶集为幌子,来到乡上,然后登上了到县城的汽车。“我怕他们到贵阳方向的车站截我们,就先买了到郑州的火车票,然后绕了几个圈,最后才回到贵阳。”陈小立说。

  离开家乡14年,原来住的房子已经拆了,陈小立带着儿女投靠姐姐,在姐姐家楼顶搭了个木棚居住。两年过去了,母子四人的新生活过得很平静。女儿因为读书晚,13岁了才读6年级,两个儿子也读到3年级。自己丧失了劳动能力,除了社区发放的400元低保,没有任何收入,却要独自抚养3个孩子,还要供他们读书,生活的拮据可想而知。

  让人吃惊的是,就是这样的艰苦条件,陈小立没有向别人借过一分钱。已经下岗的姐姐每月给他们买点菜,街道每月给他们400元的低保,日子过得窘迫却踏实。“苦是苦一点,但是娃娃们都懂事,他们都知道家里穷,不要一分零用钱。”陈小立说。

  让陈小立更加满足的是,孩子们成绩都还不错,特别是女儿,一直在班上是前十名。而这也让陈小立又喜又忧:“娃娃以后读初中,花费更大。”

  一边是迫切地望子成龙,一边是捉襟见肘的拮据。对陈小立来说,这是一个不可回避的矛盾,“学校减免了杂费,三个娃娃一个学期的学费就要600多块钱,姐姐条件也不好,不能再向她伸手了。”陈小立说。

  儿子热好了粉,粉里除了作料汤,没有任何肉或菜。女儿从房间走出来,坐在桌边,“妈妈准备让我和弟弟读完初中就不读了,去找工作贴补家用。我本来想考大学,学医学,但是妈妈供不起,但我还是想初中毕业后就考卫校,这样也可以给妈妈减轻点负担。”女儿对记者说。

  “我没有能力了,等他们工作后再报答姐姐和社会吧。”陈小立说。坐在一边,眯着眼看着3个围在桌边狼吞虎咽的儿女,陈小立一脸的笑容……

  王亚兰 父母是永远的港湾

  对王亚兰来说,最盼望的事,就是每周带着9岁的女儿到东山与丈夫团聚。与丈夫结婚这么多年,两口子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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直分居。

  因为贫穷,王亚兰和女儿一直住在父母家里,两室一厅的房子不仅住着祖孙三代,而且还住着王亚兰的弟弟一家三口。53岁的丈夫只好在东山租了一间房,平时就靠背背篼维持自己的生活。每到周末,王亚兰都会带着女儿到丈夫那儿,享受着自己的小家庭生活。3天的时间总是很短,周末过了,丈夫总是催促她们娘俩回去,因为靠背背篼挣来的钱维持不了3个人的开销。这个时候,王亚兰又带着孩子回到娘家,期盼着下一个周末的来临。

  王亚兰今年42岁了,因为患有疾病,基本上丧失了工作能力。每天在家里帮助72岁的母亲做做家务,身体好的时候,她也会在社区路口摆个小摊炒爆米花,但是生意不好。

  “他(指丈夫)今年都53岁了,就是怕他身体垮,我又是这个样子,娃娃还在读三年级,要不是爸爸妈妈,我真不知道该怎么办。”王亚兰说。

  母亲在用毛线针编织着毛线被,王亚兰帮着整理毛线,87岁的父亲坐在桌子旁边,不停地咳嗽。弟弟出去维修电器去了,狭小的房间这时才显得宽敞了一点。每个月王亚兰可以从社区领取278元的低保,这点钱大多数用在孩子读书身上,平时的生活就靠父母接济。王亚兰的母亲告诉记者,每个月他们都要帮补王亚兰一两百块钱。

  家里就靠父亲515元的退休金,生活过得很紧。前段时间,王亚兰病发了,如果看病,生活费就没有着落,可是如果不去看病,腰疼又难以忍受。这时,母亲拿出了30元钱,在医院,医生让做CT,听说要几百元,王亚兰开了点药就跑了。“不敢照,这么多钱,我拿不出来,爸爸妈妈为了我,生活已经很紧了,怎么还拿得出这么多钱。这个家就像我的避风港一样,我不能再给爸爸妈妈增加负担了。”王亚兰说。

  女儿放学回来了,搬着一个小板凳坐在王亚兰身边,王亚兰摩挲着女儿的头发,爱怜地说:“我们大人再苦也不要紧,只要娃娃觉得开心,娃娃听话,我就满足了。”

  赵小英 弟弟是她的骄傲和依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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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弟弟头天上夜班,早上睡得正香,丈夫在里屋收拾着房间,30岁的赵小英正准备洗锅做饭。自从2000年患上再生障碍性贫血后,赵小英就一直没有上班。

  赵小英20多岁就出来做生意,因生意受挫,又到一家私立幼儿园当老师,后来还帮人做过皮鞋,她怀疑自己的病就是因为做皮鞋时接触化工原料染病的。这场病,耗光了夫妻俩所有的积蓄。不幸接踵而来,丈夫单位垮掉了,每个月只能领取200元的退休工资,家里的经济雪上加霜。至今,赵小英的病仍然时好时坏,靠吃中药维持。“看西医太贵了,我们看不起。”赵小英说。

  看病、生活这些都需要钱,丈夫出去打零工,然而工作不好找,靠丈夫200元的退休工资和自己140元的低保金远远不够开销。幸好邻居们都很热心,常常买菜时给赵小英带一份,有的家里炖了鸡汤,也会给赵小英送一碗过来。

  为了照顾赵小英,她在广州打工的弟弟也放弃了工作,住到她家,并在一家夜总会找到了一份服务生的工作,每个月有500元的收入。“我不忍心要弟弟的钱,他还年轻,要用钱的地方有很多。”赵小英说。

  谈起弟弟,赵小英脸上骄傲中带着隐忧:“我这个弟弟特别善良,人又长得帅,本来根本不愁找女朋友,但是到现在还没有女朋友就是因为我成这个样子了,他每天除了上班、休息,还要照顾我,哪里还能找女朋友,是我拖累了他。” 作者: 来源:金黔在线—贵州都市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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