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壮烈而神圣


http://www.sina.com.cn 2005年07月07日13:12 今晚报

  首战平型关

  东渡黄河,向同胞和敌人亮相。愤怒的黄河在血管里流淌,中国的土地不是无人之境。七七事变,全面抗战爆发,八路军在1937年9月即开赴华北前线,与友军一起痛击向山西窜犯的日寇坂垣师团等部。

  我一一五师于24日冒雨在平型关东北山地两侧设伏,等待敌军进入伏击圈。其时,日寇华北派遣军司令东条英机在张家口,而师团长坂垣征四郎在蔚县,正得意地拭着指挥刀的血沟,骄横堵塞了他们的耳朵,哪里听得见就在百里开外,那代表四万万五千万同胞的心声,正从15岁的小号手胸中呼出!

  历史性的时刻终于来到:25日一早,敌寇进入伏击圈,就在我军的冲锋号声中,灰色的山洪压向敌群!何止是设伏等待了一天,而是压抑了近百年。冲锋的战士也许没有想到,此时注视着他们的有邓世昌,还有佟麟阁和赵登禹,看他们能否将百年的屈辱,第一次痛快淋漓地洗雪!

  就这样,以意志对武士道,以正气对邪恶,以血刃对血刃,以火舌对火舌,以迸溅的血花,烧毁了泪水浸泡的岁月,在中国晋东北的山沟里创出震撼世界的壮举。当天夕晖惊望着,惊望着“皇军”军旗,在余烬中蜷缩。次日天明,东山上升起的还是中国的太阳,却是一轮自“甲午”以来空前鲜亮的太阳!

  鲜血浸透了的地名

  事件过去六七十年了,但有些地名是永远也无法忘记的。其实从心里说是不忍提起,却又不能不面对。南京、潘家峪,抚顺平顶山……当时鲜血浸透大地,仅有的幸存者也刻骨难忘。时间可以卷起一领领殷红的席子,却怎么也抹不掉当日的刀痕和枪声。

  有的是占领了还要无端杀戮,抚顺平顶山就是这样:日寇诡称集体照相,诱骗无辜平民到旷场上。其实刽子手经过伪装的重机枪早已窃窃狞笑,当火舌舔着妇孺的惊叫,整个大地都痛得紧缩。

  任何的城与地一旦落入魔掌,人们的命运便像长江的漩流随鲜血东流。如南京,长时间地疯狂虐杀,无休止地凌辱,以“惨绝人寰”这类成语形容当时情景已显得苍白无力,可以想见当时的人们:猝然的无助,个体的反抗,集群式的威逼,昏天黑地的生死场……然而,无人性的人样机器从不饶过善良。

  日寇与它的欧洲法西斯伙伴一样,战场上是“闪击战”,屠戮无辜也是。河北丰润潘家峪大屠杀就是这样突然包围猝不及防的方式。过去说是出于报复,毋宁说是杀人狂们已达到随心所欲、无所不用其极的地步!

  过了这么多年,潘家峪幸存者的伤痕阴雨天里仍在隐隐作痛,抚顺平顶山惨案的万人坑周边的草枯了又长,南京大屠杀受害者老大妈临终前还在愤慨地质问:死不认账,活着的总不该赖账!

  “万人坑”之类的惨剧不只是激发仇恨,也常能促使有志者警醒奋进:所有的来此参观者当知自身“强大”意味着什么———无论在什么时刻,都有充足的自信应对全天候的风云变幻。

  关东军的最后覆灭

  公元1945年8月9日,毛泽东主席写有一篇简短却很重要的文章:《对日的最后一战》。那是苏联对日宣战的第二天。

  这对日寇的最后一战,也可谓20世纪前半叶的休止符。

  尽管战局对最后一个法西斯军国主义国家十分不利,但也不能等待它自行缴械(尤其对精锐的关东军来说更是这样),而是需要喀秋莎排炮齐鸣与压倒一切的气势。这时,密山、虎林、海拉尔等地的永久性工事,修建多年的地下交通网如毒蛇被活活揪出,“皇军精锐之花”一朝凋零,决堤般的士气仅靠少数死硬“武士”们的割腹手术也难以疗效。

  对日的最后一战,为沦陷14年之久的白山黑水洗雪屈辱,将倾倒的参天大树扶正。本来就是这样:完整的太阳岂可阉割,一轮皎月不容污染。“我的家在东北松花江上”———同是这支歌,从此不再忧伤,使重合的手臂自由伸展,头颅高昂!

  神圣的抗战,神圣的反法西斯联盟,最后的一战同样是相互援之以手。苏联红军和中国人民武装力量一起摧毁日寇的顽抗。杨靖宇、赵尚志和赵一曼他们,如能看到这最后的一战,便足以笑慰———今日的战果是昨日艰难历程灿烂的延续。无论是鲜血还是头颅,都没有空抛。此际,松辽平原的豆荚爆裂开来,镰刀与冲锋枪同时热烈收割。

  一个具有历史意义的休止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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