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偏头疼


http://www.sina.com.cn 2005年07月18日11:22 贵州都市报

  咖啡喝多了,兴奋。一兴奋,头就疼。不是整个头疼,而是偏头疼。头疼好治,偏头疼难医。只感觉到半个脑袋要搞什么特区一样,或者说要闹独立————至少想成为一个自治区。后来,看到一本书,说有偏头疼的,一般来说都是天才。呸,如果这是天才一个标志的话,那我宁愿倒找两毛钱转让。

  后来,就改为喝茶,也不行,头还是疼,是那种若有若无的但又不容忽视的疼。一般说来

,我是左边脑子疼,据说,左边的管抽象思维,右边的管形象思维。而我绝大多数情况下,左边脑子疼,这说明我数理之类的研究多了,事实恰恰相反,我是码字的,用得最多的是右脑。之所以左脑动不动就波涛汹涌地疼而右脑一直持续地风平浪静,只有一个解释,右脑用得多,反而适用了。这就反证另一句格言的无比正确:刀不磨生锈,人不学要落后。

  闲着没事,也会瞎琢磨,比如,那些天才们会不会偏头疼呢,以我的经验,一杯接一杯地喝咖啡的巴尔扎克肯定要偏头疼的。另一些人————像为一个妓女而“哧拉”一声割掉耳朵的凡高、宣称“上帝死了”的尼采……他们的旷世才华,以及无常的举动至少让上帝感到头疼。另外一些人物,远一些的如阿道夫·希特勒,近一些的像本·拉登,肯定更让上帝感到头疼。由于这些人不处于同一时代,可以想见,上帝的脑子,忽儿左边疼,忽儿右边疼。哪怕没有这些人物在那儿折腾,估计上帝也不轻松,什么战争、贫困、环境污染……哪一件能让他睡得着?或许,人类的存在就是为了让上帝头疼。我们之所以老是见不到上帝,可能因为他老人家长期住院吧。

  印象最深的一次偏头疼,是17岁那一年,暗恋上同班的吕翠花,一见到她,脖子变红、喘气变粗、脑部血管跳得像小公鹿似的。吕翠花坐我前面一排,有一次上《地理》课,我目不暇接的瞅她背影……冷不防老师提问我:汉水发源于哪里?我慌慌张张地站了起来,一紧张,竟急得脑门出汗,灵机一动————你猜出来我是怎么说的了————汉水发源于头上。哄堂大笑。后来,这个笑话传遍全国,估计是我们班的谁谁谁传出去的。我这么一说不要紧,老师一个粉笔头迅疾、准确地打了过来,我本能地一低头,额头躲过去了,后脑勺却挨了一下,以至于后来,我只要一谈恋爱,后脑勺就疼————也算偏头疼之一种吧。

  昨天又偏头疼,书看不下,就看笑话,说的是一个乡镇企业,有一漂亮女子深得厂领导喜爱,人们送她一名字:头疼。后来,此厂又调进了一个漂亮的女子,也是深得厂领导喜爱,已经有一个“头疼”了,这个女子只得叫“偏头疼”。扯远了,打住。

  作者: 来源:金黔在线—贵州都市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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