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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爱与非爱之间抉择


http://www.sina.com.cn 2005年09月18日01:58 舜网-济南时报

  标签:都市美女的情感写真

  书名:《无爱一身轻》

  作者:盛可以

  出版:作家出版社

  定价:18.00元

  洗头按摩打骨,随便就洗按打一个多小时。朱妙付了钱,清清爽爽出了店门,走出五十米,只见马路对面,有警察两脚就把一个青年男子踹跪下了,正纳闷,自己却被一高一矮俩男的喝住了,她吃了一惊,以为打劫的,庆幸没带钱包出来。

  “拿出你的证件1高个说道,还算客气。

  “倒霉,证件在钱包里。”朱妙已经看清对方是警察,放了心。

  “拿钱包来。”

  “钱包在家里埃”

  “在哪?”

  “前面,城市三米六公寓。”

  “啊哈,有名的二奶楼。”

  “二奶?我不是。”朱妙边说边往前走。

  “站住,上车1一直没说话的矮个喝道。

  “干嘛上车?我调到这儿工作五年了,洗头也犯法?”

  “少费话,扫黄打非,你还敢往枪口上撞。”

  “那是你们的事!我是建筑设计师,普通市民。”

  “在无法证明你身份的情况下,先上车。”

  朱妙见势不妙,撒腿就跑,高个伸腿一撩,朱妙便扑通落地,差点磕掉门牙。他们迅速把她擒到车里关好,十分满足地开了车。

  屈辱与愤怒使朱妙哆嗦。曾经是建筑设计师的骄傲消失了,一个骄傲的女人消失了,来自于警察的安全感也消失了,她这条失水的鱼,张大嘴艰难地呼吸,第一次对这个城市产生了憎恨。

  现在,朱妙没哭。她首先想到的是方东树。在这种情况下给方东树打电话,一方面能显示他方东树在她心目中的地位,另一方面也证明她是孤单寂寞的女人,无论怎么样的娇弱委屈都合情合理,而这些恰恰容易使方东树的英雄气概膨胀。

  朱妙给方东树打过电话后,早就被单独请到了接待处,知道抓错了良民,端茶倒水,赔礼道歉,要派警车送她回家,朱妙就是不走。见到方东树,她有恰到好处的气愤,恰到好处的委屈,恰到好处的柔弱,这个事件瞬间成就了一个魅力四射的女人。

  “简直是岂有此理,人身自由无端受到侵犯。”上了方东树的车,朱妙这才哭了。“去年我表弟来这里玩几天,回家时在公共汽车站被抓走,无端罚了三百块钱。这是什么制度?”

  “任何制度的出现都有它特殊的历史背景。应该说,立法的初衷很好,在执行的过程之中,初衷被扭曲了。”方东树语速与车速都很慢。

  “不缺可执行的法,缺执法精神,是不是这个道理?”

  “我估计再过些时日,收容制度可能取消。我们不谈这个了,回家好好休息。”

  “你们为人民服务,从来不反思吗?”

  “这条线不归我管,我无能为力埃这不是某一个人可以改变的。不过,那两个警察,是肯定会受到处分的,居然敢抓本城漂亮优秀的设计师兼作家。”

  方东树把朱妙逗笑了。

  车到楼下,方东树看了看表,皱了一下眉头,把车开进了停车常

  “咦,不错啊,还有复式小阁楼。”方东树进屋打量。

  “一个人凑合吧,喝白水还是要茶叶?哦抱歉,我没有茶叶。”朱妙手忙脚乱。她完全没料到,今天晚上方东树会在她的房子里,这个情节她做梦也没想到来得这么快。要知道是这样,她会把自己和房间都打扮成一直在等着他的样子,让他有男主人的感觉,也不会出去洗头,搞得这么狼狈。

  “哎,别动,下巴那儿怎么了?”方东树把水放一边。

  “啊?摔的,才觉得疼。”

  “你过来,我看看。”

  朱妙看他一眼,眼神如未熟的嫩果儿,不谙世事般地跪在地板上,仰起毫无杂念的下巴,面朝方东树。他披着她家的灯光,一身温馨得摄人心魄。此时朱妙的脑子里已七荤八素的了。他为她贴“云南白药”创可贴,她的手忽然放到他的膝盖上来维持身体平衡。她索性把眼睛也闭上了。

  外部的一切都在等待即将发生的事情。她用一个手指头在他的大腿摩挲,不动声色。他有三只手指尖停在她脖子与面部的交界处,手指头在犹豫,他发出一声长叹,她睁开眼,发现他闭着眼,眉间拧成一团。她把脸主动放到了他的手心,轻蹭,双手紧紧地抱住了他的大腿,慢慢地把胸贴了过去,似乎要把双乳嵌进他的肌肉里。他往后一靠,仰天吐出一口大气,她知道他绷紧了身体做徒劳的抗争。她乘势加了点动作,彻底瓦解了他。他喊了一声“小猪”,使劲儿箍住她,勒紧双臂,又急促地找到她的嘴唇。

  他接吻挺在行,舌头既没有抵着不动,也没有死咬着她的不放,进退推拿,吞吐自如,使她感觉和谐流畅,完全不像一个38岁的中年男人之吻。

  这一场热吻正如车轮滚滚向前,浩浩荡荡,一路尘土飞扬时,突然停止了前行。

  “你是个好女孩。”尘埃纷纷落地,蓝天白云清晰重现,方东树用僵直的舌头哑声发话。

  “不,我坏。我真的坏。”朱妙边说边解方东树的衣扣。

  “我不想伤害你。我什么也给不了你。”方东树捉住朱妙的手,紧攥住不让她乱动。

  “我愿意。”朱妙知道方东树心里的想法,他想在事前清楚地告诉她,他没法对她负责任,便说了这含义模糊的三个字。

  “你还是个姑娘,又是设计师,大作家,前途无量。我这把老骨头,也就这样了。”方东树对朱妙说,仍不打算动她。

  “你不喜欢我,我知道了。”朱妙故意站起来,方东树不松手,他肯定把她往怀里拖了一下,否则朱妙跌进他的怀里的过程不会那么流畅。

  “你真是个小狐狸精。”他把她往怀里揽,往身体里摁,好似填土。

  这时,朱妙那嫩果儿般的眼神,已经熟透,芳香扑鼻,似乎任何的轻微碰触,都能令它们果汁四溢。方东树一边说“小狐狸精”,一边啃她。

  女人一旦和男人的身体有了亲密接触,女人对他的了解与掌握立马变得真实起来。此时,这个男人的所有社会身份完全消失,只是一具肉体的男人,是属于这个女人的男人。朱妙感受与方东树的点滴碰触,心想男人就是一只吹大的气球,一旦放掉那些气体,他就是一个真实具体的东西,可以放在手心的东西,只不过质地、色泽各有不同。

  “床呢。”方东树抱起朱妙,才发现一个重要问题。

  朱妙笑着指了指阁楼。男人的本领,一般不可能在一个或几个女人身上练成。方东树需要一张床,证明他是个传统男人,是缺女人“调教”的男人。换言之,尚且干净。

  “把上楼的力气省下来做你,是不是更合情理?”方东树把她摆在沙发里。

  “你把我抱上去,我来做你。”她咬着他的耳朵。方东树说调情的话时也有点腼腆,朱妙觉得好玩。

  火势蔓延得太快太猛烈,容不得片刻的耽误,也就是在十分钟的时间里,方东树迅速地扑灭了这场大火,在她身边躺了一小会儿,水淋淋地坐了起来。朱妙这才想起空调没开。

  “幸亏我今晚和几个朋友在茶馆打牌,要是回家了,是出不来的。”方东树套上短裤,燃上一支烟,眉间那一团还未散开。朱妙不好问为什么,对于他家里的事,她既怕知道,又想知道。就好比以前谈恋爱,总想知道男人其他女人的事,待男人讲了,又满心不快。于是朱妙说道:“那你该回家了,快去吧。”方东树说:“抽完这支烟。”

  谁也没说话,都看着那支烟。

  “其实我是山西人。”方东树开始讲自己的故事。男人在做完之后,想和女人说话,尤其是说起他的童年,证明他对女人感觉良好。作为听众的朱妙,自然十分珍惜这个机会,她贴在他的胸口上,听得见他胸腔的共鸣。方东树说他在农村长大,三兄弟中排行老校堂叔是乡里的小学校长,比较重视读书。他读高二的时候,已经读完了从堂叔家拉回来的一板车书,国外的、国内的、古典的、现代的诸多作品,历史小说、武侠小说都读遍了。他最想当一名作家,却鬼使神差考上了清华大学建筑系。爱上了一个女孩子,她却已经有了男朋友,并且很快双双赴英国留学。

  “和那个女孩子再也没联系吗?”

  “彻底失去联系了。时间过得真是快。”

  “你回去吧。”朱妙不知他说的时间,是指过去的那段,还是此时此刻。

  烟也烧得只剩屁股,方东树把它掐灭,穿上衣服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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