秀之栾　美之川——在栾川的青山碧水间放歌

　　前不久，河南省作家协会副主席、河南省诗歌学会会长、著名诗人王怀让到豫西栾川县考察观光，亲睹了栾川县沸腾的矿山、红火的旅游、稳定的农村，处处充满着和谐、发展的生机。诗人按捺不住内心的激动和喜悦，挥笔写下了这篇长诗，以讴歌栾川山区人民在县委、县政府的正确领导下，为发展县域经济、实现中原崛起而艰苦奋斗的动人事迹。本报今日特全文刊登此诗，以飨读者。　——编者的话

　　序:那群鸾鸟在苦苦寻找

　　……传说中的天

　　比现在的天要高，天上飞着绚丽的云和美丽的鸟…………传说中有一种鸟

　　叫鸾鸟，它有着红色的冠和五彩的羽毛——鸾鸟苦恋着凤凰，

　　在洪荒之上奋飞，于旷云之中鸣叫，它能够

　　鸣出五种颜色，叫出五种音调:“你－在－哪－里－啊——”

　　鸣得天上的霞落了，又升了……“你－在－哪－里－啊——”

　　叫得地上的草黄了，又绿了……鸾鸟们飞了

　　一万里路了……鸾鸟们找了

　　一万座山了……鸾鸟们忽然发现

　　这里的山是这样俊美峻峭；这里的川

　　是如此百媚千娇。鸾鸟们认定:

　　凤凰会来的，因为凤凰最热爱美好！于是鸾鸟们以此为家，

　　忙忙兮建屋，碌碌兮筑巢，夜夜兮守望，

　　日日兮远眺……从此，这里的山

　　便成为鸾鸟的故乡；这里的川

　　便成为鸾鸟的故巢；鸾鸟便成为

　　这里的山和川的图腾与符号——汉代的武帝

　　在此地设“鸾川亭”，设立了千秋的妖娆；宋朝的徽宗

　　于斯处置“栾川县”，置下了永远的城堡……啊，这美丽的

　　鸾鸟的故乡故巢啊，啊，这故乡故巢的

　　美丽的鸾鸟啊——亿万斯年，

　　暮暮朝朝，天长地久，秋分春晓，——对于凤凰

　　你们还在寻找吗？——对于梦想

　　或许你们已经找到？……

　　1.关于这片土地的厚度

　　就是这一片

　　青山碧水与黄土，6000年前就曾有人类居住，那些刚从森林走出的

　　我们的祖先就曾在这里脱胎换骨——于是这片土地上

　　开始了劳动的号子:

　　吭吁——吭吁！升起了

　　生活的火苗:

　　扑扑——扑扑！他们到山上猎物，

　　猎锦鸡黄羊，猎野猪野兔，他们用石器

　　和野兽搏斗，然后把石器

　　丢进历史的深处……5000年后，

　　让我们说:

　　这是仰韶文化，祖宗们的工具叫做——文物！他们到河边取土，

　　取黄色的黏土，取红色的黏土，把黏土烧制成陶罐，陶罐上绘制着画图，然后把陶罐

　　扔给时间的空谷……留给4000年后的我们

　　一项任务:

　　对于龙山文化，我们用洛阳铲——考古！3000年以前，这一片土地上诞生了《栾川县志》上卷首的人物——他叫伊尹，

　　他把商朝的政治用自己的厨刀解析得一清二楚，为后人留下了

　　一条水的内涵:

　　伊河——这哲学的辩证的起伏！2000年以前，

　　这一片土地上留下了从《道德经》里走出的脚步——他叫老子，

　　他把自己的思想投进高山之巅的熊熊的火炉，为后人留下了

　　一座山的名字:

　　老君山——这道德的坚硬的脊骨！1000年以前，

　　这一片土地上刻下了一个成功者的

　　和成功一样威武的思想的威武——她叫樊梨花，

　　她把功名视若粪土，用母爱养育了一座山脉，养育了和山脉一样延绵不断的时间的幼雏！300年以前，

　　这一片土地上散落了一行逃亡者的

　　和逃亡一样屈辱的精神的屈辱——他是明太子，

　　他以自己的失败的足迹消失于尘土，告诉人们

　　一个王朝不过是历史的举手投足！70年以前，

　　这一片土地上曾响起过一声春雷唤醒了沉睡的山谷——他们是工农红军，

　　他们把一筐又一筐叫做“革命”的种子播在这里的大路小路……至今，看满山杜鹃

　　如火如荼，那是革命的传统代代相传哟——一丛丛、一簇簇！50年以前，

　　这一片土地上曾洒过一场春雨滋润了干涸的黄土——他们是河南大学，

　　他们把一车又一车叫做“文化”的树苗种进这里的泥墙草屋……至今，听到处书声

　　似玉似珠，那是文化的精灵根深蒂固哟——一棵棵、一株株！啊，6000年啊，

　　如果说一天是一个页码，这该是一部

　　怎样重、怎样厚的大书！——这就是

　　这一片土地的厚度！啊，这一片土地的厚度是加法——它等于那些陶罐、那些石斧、那些弹片、那些箭簇加在一起的和数！啊，这一片土地的厚度

　　是乘法——它等于哲学的重量、道德的分量、革命的力量、文化的含量乘在一起的积数！——今日之栾川

　　就是在这样的厚度上走路，我们可想而知

　　她该有怎样的速度！——今日之栾川

　　就是在如此的厚度上站着，我们不难想像

　　她会是怎样的高度！……

　　2.关于这片土地的高度

　　关于这片土地的高度，

　　应该以海拔为准——海拔千米以上的中山面积占了将近五分，这就是说，在栾川，

　　有二分之一的土地门前雕刻着青山，窗里

　　镶嵌着白云……更有那用象形手法命名的

　　“鸡角尖”，海拔2212.5米成为河南最高的尺寸，站在这个庞大的鸡冠上

　　可以把中原的山水一眼览尽，可以真正领略老杜的“一览众山小”

　　那宏阔的诗韵和神韵……关于这片土地的高度，

　　不光应该向空中去探询，还应该

　　向山里去叩问:它既然向空中长了那么美的云锦，它也会在山里长出五彩缤纷——让我们像宇航员一样飞翔，但不是飞向太空而是飞进山的肚里对未知进行访问，好壮观啊，你看——

　　兴奋的钼和钼的兴奋，振奋的钨和钨的振奋，还有载歌载舞的铅和锌，还有敲锣打鼓的铁和金……——50余种金属组成的欢迎大军啊，激动着，激情着，来欢迎我们！现在，让我们

　　单单来检阅钼的阵容——这支威武雄壮的坚硬的队伍总储量达206万吨！206万吨，

　　这亚洲的第一支劲旅啊，206万吨，

　　这世界的第三支大军！206万吨

　　1200亿元的身价啊，1200亿元

　　如果修筑高速公路，可以把栾川送进何等的幸福之门！栾川的地层下

　　就是蕴藏着这样的生机与青春，这样的

　　强劲与后劲，这样的

　　潜力与潜能，这样的

　　动人与诱人——于是乎栾川

　　打出了她的第一张牌:

　　“工矿兴县”——兴一种振兴的精神！兴一种振奋的民心！兴出了

　　到处旋转起的国营企业的马达，民营企业的齿轮……兴出了

　　到处生长着的外资注入的春风化雨，合资企业的雨后春笋……啊，这一片土地的高度

　　是矿石垒砌的高度，很高，很坚韧！当每一块矿石的

　　积极性都调动起来的时候，这一片土地

　　便投进了时代熔炉冶炼出一种品牌叫做“栾川”的——真金！啊，这一片土地的高度

　　是金属打造的高度，很光泽，很纯！当每一块金属的创造性都发挥出来的时候，这一片土地

　　便驶上了快速轨道驰骋出一种模式叫做“栾川”的——奋进！

　　3.关于这片土地的亮度

　　这一片土地

　　是上帝特别偏爱的土地——是上帝

　　把那么多的阳光给予了她，让她变成

　　特别明亮的土地！是上帝

　　把那么多的色彩给予了她，让她变成

　　特别美丽的土地！是上帝

　　把那么多的魅力给予了她，让她变成

　　特别多情的土地！是上帝

　　把那么多的钟情给予了她，让她变成

　　特别诱人的土地！现在，让我们登上这座山——这座以老子的名字命名的山:

　　老君山！这是在登山吗？

　　不，这简直是在攀登一部文化宝典——老君庙的沧桑、

　　炼丹窑的青烟、舍身崖的传说、玉皇顶的奇观……一步一个叫绝，

　　一步一声赞叹:

　　这是天上呢，还是人间？这是现实呢，

　　还是梦幻？难怪有诗人当场咏叹，把那些平平仄仄信手就扔个满山:

　　一脚踩进白云间，这山登过不登山，山山都有玉皇顶，此处玉皇是真天。……现在，让我们走进这个洞——

　　这个被国家地质研究会会长称为北国第一洞的鸡冠洞！这是在溶洞里吗？

　　不，这是在走进一个宏大的地质展厅——钟乳的巍峨、

　　石笋的娉婷、石柱的坚定、石旗的飘动……大自然

　　亿万斯年的神工，现代人

　　巧夺天工的光声:

　　是天人合一呢，还是天为我用？难怪有歌者即景生情，

　　任豪迈与激动在洞中发出回声:

　　石门一开入天宫，石殿石阁石屏风，我来此处会上帝，天上人间谁兴隆？……现在，让我们畅游这个湾——

　　这个被专家誉为秀压五岳的龙峪湾！这是在河湾里吗？

　　不，这是在欣赏一座森林公园——春踏绿之芳菲、

　　夏享山之天然、秋观叶之童话、冬赏雪之寓言……更有黑龙潭的寒，

　　白龙瀑的暖，仙人洞的梦，仙人谷的幻:这到底是山外山呢，还是天外天？君不见已有游客

　　在山崖上刻上自己的灵感:

　　这山这岭尽浪漫，一潭一瀑皆有缘，昔日传说何处去，我到此地我神仙。……现在，让我们漫步这个沟——

　　这个名字就叫你不得不再度重来的重渡沟！这是在漫步吗？

　　不，这是在走进一幅油画里头——滴翠河的艳、

　　金鸡河的幽、山上雉飞的美、溪边绿竹的秀……鸡叫头遍上路，

　　鸡叫二遍汗透，鸡叫三遍想唱，鸡叫四遍想吼，鸡叫五遍时

　　山顶上吼得日出！君不见早有旅人

　　在临别时敞开自己的肺腑:

　　一条清流翠满谷，十瀑九潭皆大书，人间有此经典在，重渡我愿重来读。…………还有倒回沟的

　　如描如绘的原始画图，……还有养子沟的

　　如泣如诉的千年掌故，……还有通天峡的

　　中原奇观奇山奇水奇路，……还有鼎室山的

　　中原盆景如绣如染如涂，……还有九龙山的

　　人间一泉可洗人间浊污，……还有小寨沟的

　　天下一沟满沟天下流苏——于是乎栾川

　　打出了她的第二张牌:

　　“旅游强县”——强了群众的腰杆！强了政府的筋骨！强出了

　　把理想射向远方的箭一般的快速路……强出了

　　把希望亮在空中的花一样的红瓦屋……啊，这就是

　　这一片土地的芬芳的程度——作为“洛阳的后花园”

　　整个河南都能够闻到她的芳菲和芳馥！啊，这就是

　　这一片土地的明亮的程度——作为“河南的北戴河”

　　全中国都能够看到她的清眉和秀目！于是整个河南

　　向这里赶车赶路——来这里走走你会抖落一身疲惫带走浑身舒服……于是全中国

　　把这里作为旅途——到这里小住你会染上两袖清香放下许多包袱……而这一片土地，

　　每一天都以自己的山峰举起热情的招呼——来吧，河南！

　　来吧，中国！

　　来吧，世界！

　　栾川欢迎您，每一寸土地上都挥舞盛开的花束！

　　4.关于这片土地的知名度

　　一片土地的知名度，

　　如同一个作家的知名度要靠自己的精彩的著作，这一片土地，

　　或者说这一片山、这一片川，都有什么著作——小说或者诗歌？是的，这一片土地

　　依靠自己的水的清澈和山的肥沃，在广大的山的书桌上展开了引人入胜的小说创作——创作出连翘，

　　谱写着清热解毒的和谐曲……创作出党参，

　　高唱着补气益脾的正气歌……创作出柴胡，

　　讲说着和解退热从肝部走过的坎坎坷坷……创作出天麻，

　　描写着通络止痛在经络行进的曲曲折折……创作出辛夷，

　　很生动地讲述发生在鼻窍里的由塞到通的奇妙的故事……创作出茱萸，

　　很详尽地纪录发生在肝和肾里的由弱到强的艰辛的经过……还有许多，许多……

　　总共有1402种中药材1402部小说，在这一片山上描写着，讲说着，叙述着——描写着，

　　讲说着，叙述着——每年有500万公斤的中药材下江南，上北国，在亿万人的肠胃里转化成力量消灭着病魔，转化成健康

　　为人们带来希望和快乐……是的，这一片土地

　　依靠自己的水的气质和山的气魄，在广袤的山的舞台上举办了热情洋溢的朗诵诗歌——听木耳的朗诵，

　　这木的耳朵倾听着关于生命的诉说……听猴头的朗诵，

　　这猴的脑壳进行着关于生活的思索……听香菇的朗诵，

　　这一朵一朵的蘑菇云像火箭发射一样把营养发射……听核桃的朗诵，

　　这一颗一颗的脑袋像人的大脑一样多思维的沟壑……听猕猴桃的朗诵，

　　朗诵关于宴会，关于过节，关于亲朋的聚合……听无核柿的朗诵，

　　朗诵关于美味，关于口感，关于保健的奇特……还有许多，许多……这一片土地创作的诗歌以其特色的显著已经发表到全国，以其成色的高格，

　　有些还译成外文发表到东南亚、欧美和日本的餐桌……这是栾川打出的第三张牌:

　　“特产富县”——富了家家户户，富了角角落落:富成了

　　百姓窗花上落在梅花上的喜鹊……富成了

　　县城大街上跑在马路上的汽车……

　　尾声:

　　那群鸾鸟终于找到了凤凰

　　啊，这一片秀之栾，美之川啊，

　　这一片春风，这一片阳光，这一片歌唱！——我们还要歌唱森林！

　　这一片土地上的原始林的莽莽苍苍，飞播林的

　　郁郁葱葱，绿竹林的

　　浩浩荡荡……森林覆盖率达83.3％，

　　这就是说83.3％的土地上吹着绿色的风、漾着绿色的浪……12个景区的空气中

　　负离子的含量每立方厘米都在1万个以上，啊，你这个“中原肺叶”啊，

　　你使我们的呼吸这样清爽，这样舒畅，这样神怡心旷！——我们还要歌唱水！

　　这一片土地上的伊河像伊人在梳妆，小河

　　像小伙在歌唱，明白河

　　明白几代人的梦想，育河

　　孕育几千年的希望……这些水能的蕴藏量近12万千瓦哟，近12万千瓦能够照亮多少旋转和歌声飞扬！啊，你这个电的家乡啊，

　　你让我们的生活如此妩媚，如此闪光，如此通明透亮……啊，矿产资源，

　　栾川的金色光芒！

　　旅游资源，栾川的红色飞翔！特产资源，

　　栾川的紫色名片！森林资源，

　　栾川的绿色梦想！水能资源，

　　栾川的蓝色向往！这是一只五彩的鸟吗？

　　——这只鸟莫非就是凤凰？啊，工矿兴县，

　　兴起栾川的胸膛！

　　旅游强县，强了栾川的脊梁！特产富县，

　　富出栾川的翅膀！这是一种三色的翅膀吗？

　　——这翅膀莫非就是凤凰？啊，全国社会治安综治先进集体的金色的奖状！全国造林绿化百佳县的金色的奖状！全国基础教育先进县的金色的奖状！全国卫生县城的金色的奖状！全国科技工作先进县的金色的奖状！全国教育先进县的金色的奖状！还有许多，

　　许多全国先进的、许多河南先进的金色的奖状……这是一种金色的飞翔吗？

　　——这飞翔莫非就是凤凰？啊，今日之栾川

　　就是一只五彩之身的、三色翅膀的、金色飞翔的美丽的凤凰，那群苦苦等待、

　　苦苦寻找的鸾鸟啊，你们终于、终于找到了——凤凰！凤凰的

　　灿烂的鸣和辉煌的飞翔！

　　王怀让责任编辑：李胜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