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颐武：反恐的中国文学前路光明

　　反恐文化是21世纪人类一个非常大的主题，就是所谓全球资本主义全球化，它是一个支柱，一个政治、一个意识形态上的一个支柱，就是反恐。没有反恐，全球化就会很难进行，没有根据。所以这个反恐是一个全球资本主义全球化的存在的一个基本的根据。因为恐怖分子或者恐怖文化，它是一个特别厉害的一个东西，无所不在，到处都是恐怖分子，你现在也没法认出来，现在恐怖分子变成了全世界最恐怖的一个事情，就是它没出现你就发现它很恐怖，你不知道他在哪儿，随时都有可能有恐怖分子你身边，你就会觉得很紧张。最近我看到

　　反恐这个事情变成一个全球资本主义，或者全球化的一个基本支柱，全球花在反恐上的钱是大概1万亿美元，大概是相当于中国的GDP，糊里糊涂花掉了，中国的GDP1万多亿。花在全球反恐上的钱是无穷无数，大量的钱进去，为什么发现莫名的人在这里游走，发现成本很大，因为一个人不计成本，他玩命的，他是人体炸弹，一个人很简单，就炸你一大群，咱们三个大校在约旦也糊里糊涂的刚刚吃完宴会回来，就“嗡”一下子，三个大校就完了。这些情况说明反恐的问题确定是一个全球性的很大的问题，我觉得中国有了反恐小说这个品种，现在中国终于有了。中国所谓的公安题材，侦探侦破。早期咱们有一个国与国阶级背景，阶级敌人地球反，迁入到中国的特务，咱们过去的《双敌人马蹄表》这些作品，各种各样的侦探的作品，都有很多特务从苏联或者是从美国遣到我们这里来，搞一些活动，弄个马蹄表什么，就要扔给我们，弄个炸弹就要弄我们，最后被我们的公安局，一下就把他抓了，什么徐秋影案件这一套的办法可以发现是传统的写法，就是007式的，007有对恃的，苏联也有，中国也有，就是创造这种侦探侦破的题材。现在你可以发现，对手改变就是以后，反恐变成了一个核心的问题。

　　中国有自己独特的一个反恐的经验，就是在新疆的独特的反恐经验，这个经验恰恰是把新疆的问题纳入到全球反恐里面，这个问题，你可以发现，突然找到了一个解决方案，中国的新疆问题原来被解释成一个民族问题，你看非常困难，变成一个死结，越闹得厉害，国际上越有反动势力坏人的支持，越弄越不好弄。现在你发现，一进入到全球化系统里面，你说是反恐，现在你看新疆搞得很平，最近没怎么出事，原来政协副主席一出来都给人暗杀了，现在没怎么有事，最近它搞平了，原因就是加入到全球反恐的框架里面去，一下子就平了，当然这件事情平了对公安不利，我们的英雄主义就没法宣传了，平了怎么办？这事也是一个遗憾，但是另外一方面，你会发现，由于把系统加入到全球资本主义反恐系统里面，你可以发现这个事就平了。这个启示是什么，你可以发现，这个变成原来民族国家的困难，现在可以体现出来，民族国家处理这个问题就很困难，但是一旦把这个问题纳入到所谓的全球化问题的框架里面去，你会发现敌、我、友就搞清楚了，美国是谁？美国现在变成我们的朋友了，大家共同来做，它怎么办？它的一些朋友来捣乱，比如说抓了又把他放了，基本上还是把东突的恐怖分子，基本上纳入到恐怖范畴里面去，你反恐也得让我反恐，兄弟我虽然弱，但是我也要反，光你有，我也有，我们这里也有为难问题，你也要帮我解决。这个问题就突然明快了，你发现原来是中国内部的少数民族的问题的时候，你发现这个问题极端难解决，没办法解决，非常的困难，非常的错综，非常的复杂。然后80年代你做点让步，你让一步他就进一步，最后你发现，你越打他，他越顽强，这个时候你会发现很困难的局面，现在发现这是非常明快的结果。

　　张西的小说的好处我认为是，21世纪寻找这么一个问题，我觉得这是第一次，就是中国的文学里边有这么一个东西，这个我觉得这是一个特别大的意义，反恐本身把它提到文学里面，因为反恐的文化或者是反恐的文学我想想中国到目前为止还没有，惟一的一个就是张艺谋的《英雄》是一个反恐电影，那个什么秦皇，什么无名、飞雪、残剑都是刺客，跟拉登差不多，也没有国家，国家机器，秦皇战争机器也很厉害，但是这些人也是到处游走，到处跑、跑来跑去，干嘛？就是要刺杀秦皇，最后发现，秦皇不可杀，那个时候是反恐电影，糊里糊涂就死掉了，李连杰演的男主角最后就完蛋了，为什么完蛋了，就是秦皇不可杀，有一个和平的大目标，这是人类的秩序。你可以发现中国的电影张艺谋的电影是一个很大的转变，中国人传统上有这么一个传统上的深层的一个东西，就是我们认为刺客是以暴力抗恶，这是以弱者反抗强者，这跟中国在现代历史里边地位是一样的，中国的现代史我们都是是人类的弱者，中国13亿，人民很多，但是我们很苦，殖民地半殖民地，一直是世界历史的失败者，我们要的是弱者反抗强者，弱者反抗强者是天然壮美，所以我们过去都是孤胆英雄的表现，现在你可以发现张艺谋的《英雄》第一次改变这个，这些人不是英雄，他们是游走在人类边缘的一些人，所以这个定位对我们反恐是非常有帮助的，所以现在看张西的小说，那些人，那些恐怖分子，特有道德观念，有他的价值观，那些有他一套动隐藏的负伤姓马的家里，把负伤的女儿都诱惑了，非常的有魅力，到处演说恐怖分子的价值观，他有一套建国之梦想，他有一套自己的想法，我们当然认为他是反动的，但是他自己认为他自己反正也是一套意识形态，他这套意识形态也有说服力，反对黑大爷，张西调查的应该很多。因为我到新疆我也很感兴趣这些，这些东西非常有趣的，有《七种生活》，反动黑书的意识形态从50年代，是新疆自治区副主席，在家里偷偷写黑书，写完之后大家到处偷偷传，这是一个非常恐怖的事，这些东西在张西书里面都有跟真实很相关的这种表现，你就可以发现这个时候，新的我们加入反恐的元素来解释这些问题以后，这个问题一下变得就明确了。

　　所以这一次我觉得这次中国出现反恐小说，非常明确的通过新疆区域的反恐，来加入到全球反恐的这个文化里面来，反恐的这套文化已经变成了全球文化，好莱坞电影已经开始有大量的反恐电影，我们现在已经开始加入到全球反恐文化里面，我觉得是非常有意义，所以我觉得这是张西的小说的意义在这方面，现在她真正提出了一个命题，就是中国的公安题材、侦探题材，不仅仅光有我们内部意义，不仅仅是内部我们说警察光荣、公安光荣，还有一个国际性的意义，就是向世界去说明，反恐这个事，中国加入到里面，其实是对全球反恐的链条的一个重要的贡献，这个是对美国领导、或者是全世界最大的贡献。所以最近我们经常讲我们意识形态走不出去，意识形态的问题，因为美国好莱坞电影从高端到低端，有整套的价值观，美国这个东西很厉害，高端上全球反恐是它高端的一个全球意识形态，国内宣传它有一套自由民主、《美国宪法》这套东西，虽然你到（英文）费城，四块美金能买一个复制品《美国宪法》，但是那个东西不一样，《美国宪法》里面有一套说法，这套说法非常完备，接着低端有好莱坞电影，比如说007这一套英雄，这一套的创造，这一套你挡不住，你就发现我们的中国电影、中国的文学、中国的艺术在这方面，在向全世界说明这个问题，中国人的价值观其实是跟世界上一样的，你反我也反，我反的跟你是一样的，都是要求平静的生活，要求市场文化，市场经济平滑的进入到这些地方，要求这些地方的人民共同走向繁荣之道，这个我跟你是一样的，这套其实非常重要，就是这套宣传你可以发现现在非常的困难，拿不出来，所以国家花了好多钱，高端上建立孔子学院，低端上希望大众文学走出去，这套说法没有一套不行，你可以发现，我们现在公安或者是侦探仅仅停留在我们的行业，或者我们要表彰我们的行业不容易。

　　我觉得张西最后写得挺好的，都很感人，我们都不容易，我们的警察每天都干活，最后都牺牲了，你看家里头的抚恤金不够，这个困难，这个都很感人，《啄木鸟》每期都有这个事，这个都很感人，但是这个事，我觉得还不够高，还不够高，咱们还可以产生飞跃，现在我们的公安题材还没有产生飞跃，老是老是讲这么一套，80年代这一套，已经定型了，老是这么一套，进步不大，老是说来说去，公安落案不畏打黑不畏艰难，怎么不怕牺牲，怎么痛苦，家里头老婆也不干了、妻子也不干了，就是这一套，再搞100年也是这一套，现在想不出招来，不是说水平低，大家也努力，但是想不出什么招，不知道怎么说好话，好话说到这一块就说多极致了吗？光从国家荣誉不够，你要从全球、从人类的角度来再看它，这个问题就解决了。所以现在我觉得，张西的小说是一个很好的契机，很好的机会，它自己做得不一定是完全的够，但是它是一个很好的契机，很好的机会，什么是很好的机会？就是她想到这个问题，就是跟全球意识形态接上，接上以后就有一个很大的活动空间，你活动空间大了以后就好办了，你说美国那套意识形态为什么那么厉害，007那套为什么全球能营销，它那个东西也很实在，007那个东西也讲得很实在，就是炸掉你黑暗中心，最后把你毁灭掉。

　　其实中国也是这样，你要炸掉黑暗的中心，你可以发现，到最后把007被抓走了，就是看一个恐怖工厂，说我要毁灭世界，这个时候007说我不答应你毁灭世界，怎么办？他最后就想办法把它给毁了。这一套你会发现它上全球的老百姓接受，可是中国的这一套，我们这个公安，走不出去，你可以发现你不行，这个东西只能咱们自己老百姓看。哎呀，咱们的公安局警察好啊，咱们的三教九流看觉得警察也不容易，那个警察虽然说白白罚了我的钱，但是你看他也不容易，在外力受苦呢，你开车虽然他说你不行，你觉得我也没犯规，他罚你200，罚完了以后你也觉得他也不容易，所以为国奉献、牺牲，这个好处，这是低端的，都需要低端解决，高端的需要跟人类的这套价值观接轨，这套价值观接轨不是没有本土的特色，其实本土的特色正是表现在我们的特殊性，比如说他讲的是同样的问题，这就是中国的特殊性。

　　但是你可以发现，把它放在求的框架里面以后，马上就变得非常容易解决，这事就变得很容易，你发现很简单了。你现在最近好几年你发现不出什么大事了，当然对公安机关来说，不出大事就没什么意思了，你可以发现还是很好，现在新疆的形势，我去的时候，领导给我介绍，问题现在很少，现在南疆都很平静，坏人每天偷偷的搞什么东西少了，怎么少了？就是一进入全球反恐的框架里面，他也不闹了，他发现对的不光是中国了，中国这个民主国家你觉得弱，千疮百孔、毛病很多，但是美国也来了，欧洲也来了，然后咱们上海合作组织那一帮也来，大家一块闹，还得了？这事不行了。所以你会发现，人就是看势，你势大。大势就有一个合法性的问题，有一个说法的问题，要争这个说法，要争这个合法性，这个是中国人的，我觉得过去为什么新疆的问题老是困难，你没说法，你老是国家统一、民族团结，这个东西非常的好，但是说法还不够有力，反恐是全球的罪恶，它妨碍人类的基本的价值，这个说法就非常的好。我现在觉得张西的小说在这个角度提供了一个非常新鲜的经验，这个经验就是说她把它升华到一个反恐的问题，就是一个侦探的小说，有侦探，你看有贩毒的网络，全球贩毒的网络支持支援全球恐怖的网络，有一个想象就是美国提出来的非常强有力的想象，我到美国，美国的大广告就是，你吸一次毒，就等于给恐怖分子十个美金，你买一点海洛因来你自己吸，你自己吸其实改变给恐怖分子十个美金，这些都是大广告的内容的刺激，干嘛呢？它的意思是把这一套网络结合多一起，这一套意识形态不一定都是真的，但是这一套意识形态很有效，这套运作，现在张西第二个《爱别离》我觉得有这东西，把恐怖网络和贩毒往来结合起来了。所以这一套，我觉得非常的需要，所以现在我倒觉得张西的小说的意义，它在于一个类型的小说提供了一个新经验。

　　我觉得张西的小说完全有可能写成一个系列的，我现在觉得国家荣誉，为什么不连续用这些主角，写成一个007式的中国英雄，连续性的不断的制造这个东西，这个有走出去的基础，一方面在中国内部，我觉得现在张西还得努力，现在成果只有两本，现在我觉得，类型小说还有一些可推敲的地方，它的内部的结构还有一些值得讨论的地方，因为还不是非常专业的类型小说，我觉得需要借鉴一些国际性的类型小说的基本的经验，就是写这些侦探恐怖。那些冷战战斗积累的意识形态的经验，其实那个时候大量的欧洲小说、美国小说，写反对苏联的那一套，其实留下了很多经验，对中国的反恐小说创造其实极有帮助，所以我现在觉得，我们的反特小说，如果真的能够借鉴这东西，张西的小说如果是变成类型的小说，真正的类型小说。现在我觉得张西的小说，它既是借乎于类型与纯文学中间，它又是表彰我们的公安战线的好人好事，无私奉献，又是一种类型小说，它又有类型小说的雏形，基本的完备了一些元素，基本的元素都有了，侦探什么的，但又不是非常的规范，我觉得，它已经捅破了一层，现在就差一点。

　　现在我觉得一个是数量还不够大，这个类型小说要成批的写，我觉得这个东西要成系列，要有包装，要推销的话，两本都在中新社出的话，就很有条件，我觉得中青社要力推反恐小说这个系列，这个要搞起来，然后再加上电视剧这一套，变成一个系列生产的话，这个品牌就可以创出来。现在我觉得，张西这个小说没有一个有意识的创造一个品牌，随机的写了一个先国家荣誉的一些人，都死掉了，死了完了，然后出了一个《爱别离》又出了一些人，又挺感人，又死了，又没了，下面又得再重新创，这个麻烦，我现在觉得不如把它搞成一套，搞一套张西的反恐的系列，这里面有一个像007似的，打不死的，一直这么活着，一直这么活着闹，然后你就发现这套的生活，一直这么闹，然后一直这反，反恐，反来反去，这个就跟全球主题结合，但是一定提供意识形态，就像“大长鲸”，中国能卖，为什么，就是它是意识形态，但是它是低端的，是通俗的。

　　好莱坞电影永远能卖，为什么，它是低端的，所以我们经常反好莱坞，但是不知道学习他们的经验，中国现在GDP也够大了，我们14万亿的GDP，那么有钱的人，但是你发现你出去搞事，就没一套说法，你发现你老受欺负，你受欺负不是现在钱少，而是说你不高雅，没有一套意识形态，没一套说法给你合法性。你可以发现中海油收购美国优尼科公司失败，为什么我们收购就不行，美国人收购我们，我们就欢天喜地很高兴，我们去收购人家就说完了，说中国恶魔来了，你发现你的说法就不行，你说你给美国干了多少事，中国贡献了多少，中国人民辛辛苦苦劳动，中国给世界低端的制造提供的那么丰富的产品，你说沃尔玛的6000家的供货商，5500家都是中国人公司，中国人做了那么多事，但是并不为世界了解，就是你还是觉得是一个共产国家，是恶魔、非常的恐怖，然后它随时要捣乱我们，这一形象你还没改变，怎么弄的，我们到北京、上海，其实那个灿烂绝对比纽约还新，都是对美国人热情得不得了，着急得不得了，要加入全球资本主义，打入全球化，中国那个小孩英文讲得，我发现我们都佩服，真是望尘莫及，我这个人我觉得我学的还是比较努力的，我的英文说得也还行呢，还拿得出手，但是拿得出手，你觉得跟那个小孩12、16、17岁，15、16的小孩那真是不能比，就是说这样一个要求全球化的这么一个国家，还拿不出东西来，你还是觉得可怕，还是坏国家，人民还是不对，这些人还是有坏思想，这是怎么回事，真是我觉得要拿出东西来，所以我觉得张西这个书，我觉得是一个很好的雏形，有很好的基础，现在我觉得从这个角度出发，我觉得一个是做成系列，主要是借鉴好莱坞的经验，借鉴世界的侦探小说创作的经验，然后把它写深了，它其实有很好的纯文学的基础，然后再把类型小说的能力，把它充分发挥出来。

　　我觉得张西反恐的这个系列，做起来那就不得了了，就是这个东西，我觉得真是一个21世纪初的一个大事，但是这个大事，我觉得现在捅破一层纸，这两本都散着，一会儿《爱别离》了，一会儿国家利益了，都体现国家荣誉了，都挺好，但是写完了，就断了，那个小孩又是局长的儿子又是电脑专家什么的，她的故事就没再继续下去了，你可以发现这个，起码把艾三江作为英雄的话，周边这些人完全可以是一样的，就是说你不断的这么系列搞下去，我觉得张西这个前景特别光明。

　　同时还有一个就是数量，类型小说就得拼命写，一年得有两三本的产量，这产量得有速度，没有产量不行，所以一定要有产量。所以我是觉得张西现在的发展有两条，一个是借鉴经验，生产产量要高，做劳动模范就是梁凤仪（音）那种能量，做劳动模范的这种热情，就是拼命干，这个事，将来就能够成才了。现在我觉得就差一步，差一步就到了。现在我觉得反恐小说办成了，对于走出去有贡献，对国内的我们的公安英雄，有表彰他们生活不容易这一层次，我觉得还低，还低，不够高，我一看公安战线的那些小说我经常哈哈笑，看公安战线的电视剧，它费了很大劲，然后感动啊，它感动半天，我觉得怎么那么幼稚啊？不是它国了半天就这么个主题，你说这个水平低，不是说水平低，就是水平努力了，但是没想出什么招来，我觉得大家应该多交流，多想点招，就是你可以发现从全球战略的角度重新看这个问题，这个类型小说其实有它重要的意义，就是你这个类型小说告诉世界，中国是无害的，中国不想对世界闹事，我们加入这个世界秩序，所以最近你可以发现，美国《外交事务》杂志，9月1号到10月1号这一期上面发了我们郑毕坚（音）同志，我们的中央党校原来的常务副校长，52岁的大章，我们郑毕坚同志的文章，还有北大国际关系学院的院长王继司（音）的文章，然后还有是好多外国人写的，《外交事务》是一个大杂志，就是美国决定外交事务走向的杂志，郑毕坚写这个文章，结果受到美国副国务卿索利克（音）的高度肯定，索利克反复引用郑毕坚的文章。

　　所以说我们给小平同志写南巡讲话的这个人物，他能够在美国像这种大的主流的《外交事务》杂志上面发表文章。发表这个文章就是告诉你，人类历史上一个最大的命题就是中国和平发展，就是中国不反抗、不挑战美国主导的这个世界秩序，同时我们在这个世界秩序中获得发展崛起，这个命题是21世纪最大的一个命题，它的承诺就是我们不反抗你，不闹事，这个是中国历史上没有的，中国历史上都是要闹事，毛主席说要闹事，那个时候是想到，现在中国是说老老实实在全球资本主义秩序下面，但是发展自己，中国人要发展，这个决心，你13亿人民要富强，这个决心你不能改，但是另一方面呢，我也不干涉你的全球秩序，这个思路真是一个新思路，所以在这个思路里面，我觉得应该从这个大框架去看，就是中国选出一个代表性的人物就是姚明，他是姚明这个人就是中国的象征，姚明就是中国的象征，他说那个人就是你看一个人在NBA，在美国里面就变成了美国的一个传奇的英雄，他说他是全球资本主义和中国这种举国体制，中国举国体制产生不了姚明，没有NBA，没有全球资本主义，也没有姚明今天，所以这两个一结合，这事成了，所以张西就得把国家利益、国家荣誉和全球资本主义的这个框架，人类价值这套框架结合起来，我觉得创造出一套，完全可以创造出一套中国本土的一套经验，这个经验现在没有，所以我觉得张西应该多学习《外交政策》杂志，然后给我们提供一些新的思路，然后拼命干，写出一些新东西，这个我觉得前景就好了，所以现在就差这一步，就是说水烧到99度了，就差1度沸腾，然后一层纸还没捅破，现在就赶紧捅破它。就完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