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闪婚


http://www.sina.com.cn 2005年11月25日07:38 四川在线-天府早报

  这位姓冯的小姐,现在的状态是“一个人,快乐着”,但是,几个月前,她还属于前卫的闪婚一族。两年内三次婚姻,让她心灵的伤害比身体还痛,她说,她愿意说出自己的故事,作为“都市爱情新样本之三”。

  自白:你说我算不算闪婚族

  网络上有个词语,叫做闪婚族。两年之内三次结婚三次离婚,你说我算不算闪婚族。

  大学毕业六年了,前四年都处于疲于奔命的状态,一直没想过要找个人来恋爱,没想过找个人来结婚———毕竟,大学期间那场撕心裂肺的恋爱,让我面对爱情的时候,就像面对一颗地雷。那时候,我被朋友们称为“铁女人”,意思是:这个女人真无趣,象冰冷的金属一样。好吧,铁女人就铁女人吧,为了配合他们赐予的这个称呼,我甚至特意每天都穿黑色服装,一副凛然不可侵犯的样子。

  可是,到了第五年,我投降了。大学毕业第三年的那个春节,我看着镜子中自己的面容,我看见了眼角的皱纹;我翻开大学毕业纪念照,我不相信那个青春气息洋溢的女人是我自己。难过了好一阵子,然后,我去美容院给自己做面部护理,边做边对自己说:“一年,就给你一年,把自己嫁了。”

  2004年春节过后,我就开始了嫁人计划。嫁一个什么样的人呢,我心中无数,好吧,随便什么样一个人,只要我看他顺眼,只要他愿意娶我,一个28岁的女人,难道还有什么资格去挑选如意郎君吗?就是有那资格,我也没那闲工夫。当然,必要的准备还是要做的,所以,我把自己的黑色衣服来了个惊艳大转身,什么衣服妖娆性感,我就穿什么。

  第一次婚姻:只维持了八个月

  我想,老天爷还算是一个知趣的人儿。他知道我要结婚,就安排赵滔作为男主角出现。2004年3月,我从成都回重庆荣昌老家看望舅舅,遇到舅妈家一个远房侄子。我说过,我在当时处于一种“结婚狂”的状态,所以,对这个表面形状还算看得过去的男人,我把他作为考察对象。更重要的是,他也在成都上班,这解决了我们结婚的最大可能性。

  所以,我把在舅舅家待的时间,从原计划的三天延长到一周。在这一周里,我和这个叫赵滔的男人每天都在荣昌的街道上转悠,吃小火锅———典型的小县城恋爱模式。是的,我们恋爱了,亲戚们似乎也乐意看到我们恋爱,分别在我和他面前撺掇,说我们多么合适。其实,合适不合适,这有什么关系呢?只要他愿意娶我,我愿意嫁他,毕竟,结婚是我们必须完成的一件事情,就像高中时候,我们每天必须要完成作业一样,没有喜欢和厌恶的分别。据我观察,这个叫赵滔的男人其实跟我是一类人,我们都对结婚抱不在乎的态度,但我们都觉得该结婚了。我一个人去荣昌,当我回成都的时候,我带回了一个恋人,或者说一个结婚对象。当天晚上,我们就住在一起了。这很正常,既然我们都觉得可以和对方结婚,那么迟早是要住在一起的。

  然后就是结婚,真的,一个月后我们就结婚了。当然,婚礼是有的,婚纱也是有的,一切很正常,除了一个小细节。当婚礼刚举行完,赵滔不去和我父母叙话,却自个叼根香烟,和朋友搓麻将去了,像是坐茶馆一样。我父母很生气,我把赵滔叫到一边,请他去陪陪我父母,他懒懒地说:“咳,我们不就是要找个人结婚吗?没规定谁谁一定要去陪对方的父母?”是啊,我不就是找个人结婚吗,要求那么多干什么?

  说起来,这次婚姻是维持得最久,八个月啊!老天,掐指一算,两百多天啊。但是,该结束的就要结束,包括婚姻。结束原因很简单,因为我出差提前回家打开门的那一瞬间,我看到床上的另一个女人,而对这个女人,我凭借女人的直觉判断:这不是他的女朋友什么的,应该属于从“美容厅”那类场所来的。如果这个女人是第三者之类,我不会和他离婚,因为我要的不过就是一个婚姻而已;但是,如果这个女人是“美容厅”来的,我就坚决要离婚了,因为,我怕自己被传染上病。

  第二次婚姻:只有6个月左右

  第二次婚姻来得更快,去得也更快。和赵滔离婚后,我认识了蒋先林。他也正离婚,他有个孩子,才4岁,需要一个人来当妈妈。于是,我们谈好:结婚吧,但是,如果婚姻维持不下去,他给我一笔钱做补偿。蒋是个商人,喜欢这样先谈价格后交易的商业操作方式。当然,这次没有婚礼,就是几个朋友吃了一顿饭;为了给大家一个好印象,我当着大家面给那个4岁的孩子喂饭,虽然我心里其实非常厌恶孩子那油腻腻的小手在我身上抓———我那质地很好的服装,可惜了!这段婚姻维持了6个月左右吧。蒋先林是个商人,好像商人都不怎么讲究个人卫生,所以,我得了妇科疾病。我想,任何一个有良心的男人,在老婆得了妇科疾病的时候,都不会强迫要求行房。但他这样做了,是强迫的。我说:好了,睡吧,明天去办离婚吧。然后我们就离了,他是个好商人,讲诚信,给了我一笔钱。

  第三次婚姻:是最让我心痛的

  再来说说第三个男人的故事吧,故事发生在2005年6月份。这个男人,是惟一一个说起来会让我的心隐约发痛的男人。他小我将近4岁,大学毕业才一年。这个男人,有苍白的脸庞,忧郁的眼神,真的,属于那种我喜欢的法国古典小说中的年轻男人。我们在一起的时候,朋友们都开玩笑,说我准备老牛吃嫩草。我笑笑,吃就吃吧,只要人家愿意给我吃,我让他搬到我在双楠买的房子里来住。我把自己的故事完全告诉了这个苍白脸庞的年轻男人,他听了,流泪了,然后抱住我,他要和我结婚。结婚?我笑了,多天真的孩子啊。他生气了,拿着我俩的身份证,拉起我就往外跑,说:现在就去,现在就去!我被他感动了,或许,只有这样纯真的孩子,才是老天爷真正送给我的丈夫。在此后一个月里,他一天到晚磨着要和我结婚,甚至流泪,甚至诅咒我不在乎他的感情。我屈服了,真的和他去办手续了———现在想来,或许,自己潜意识里根本没有真正反抗过。

  我和我的小丈夫过着日子,我在他面前笑着,但背着他,我叹气,哭泣,我充满恐惧。我知道,我们迟早是要分开的,让他出现在我面前,是老天爷暂时可怜我而从别人那里把他借来给我的,但迟早是要还回去的。2005年10月,当我回到我在双楠的房子里时,我看见一个怒气冲冲的女人,还有我那个垂头丧气的小丈夫。当我知道这个怒气冲冲的女人是我那小丈夫的母亲———算起来是我公婆,我知道,老天爷帮我借来的礼物该还了。在他母亲的押解下,我们去办了离婚,我站在17楼自己房子落地玻璃窗前,看着我那过去的小丈夫,在他母亲押解下,背着背包,打车离去。我的眼泪下来了,在玻璃窗子上流淌。亲爱的,亲爱的小丈夫,我不怪你,我谢谢你,因为我知道,你本来就是从别人手里借来的。

  好了,我的故事讲完了,你看,我现在笑嘻嘻的,一点都不难过,真的,只是第2次婚姻留下的妇科疾病让我有点疼痛。(文中人物均系化名)早报记者罗巨浪摄影向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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