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爱情里没有“第三条”路


http://www.sina.com.cn 2005年11月26日04:15 人民网-江南时报

  发誓过上好日子

  父母在我4岁那年分手,我被判给爸爸,平日里却是跟着奶奶生活。5个姑姑都和奶奶住得近,常来看我。还有一个任务,是对妈妈严防死守。每次妈妈来看我,人还在路上,这边已有人通风报信,奶奶和姑姑们赶快把我藏起来。我那时小,不但不吵闹,反而很喜欢这种捉迷藏的游戏。妈妈离开爸爸,是因为受不了爸爸的婚外情。而她主动提出离婚,却得

罪了奶奶好强的一家。我的童年不快乐,爸爸长期不在家,而妈妈每次来看我都受阻,时间一长,她就不再来看我了。很小的时候我就有很大的梦想,这一生一定要过上好日子。我要把父母欠我的全部感情,通过以后物质丰厚的“好日子”补偿回来。我脑子聪明,17岁商校毕业后,在酒店实习的我发现了一个赚钱门道——那时我已在酒店认识了常客阿然。正好那时他一朋友新开了一家三星级酒店,我们马上商量着接下了那家酒店的娱乐城。那两年赚钱太轻松,除了拿服务人员的提成,各种供货商还得定期给我回扣。阿然是帮我学习经商的人,也是我的初恋。离开阿然是两年后,我的生意做得很好,但“娱乐城老板的男友和老板的服务人员好上了”,这样的打击,让我突然觉得赚钱也没多大意思。我放弃了酒店的承包权,心想不靠你阿然,我照样能过上好日子。无可奈何地离开我和朋友合计开了一家咖啡厅。在这家咖啡厅,21岁的我认识了33岁的晓枫。我们的相识相恋缘于一点小意外。服务员端咖啡时不小心溅到晓枫身上,晓枫很生气,“要你们老板来!”我得体地化解了这个小插曲。晓枫对我的不卑不亢很是欣赏。那以后他来得更多,咖啡厅本来就是适合恋爱的地方,我们的暧昧在这里一点点蔓延……第一次,我做了第三者。晓枫对我很好,我便希望和他的关系再进一步。我对晓枫提出,要他离婚,我要嫁给他。正在他左右为难的时候,我怀孕了,而且是宫外孕。晓枫来医院照顾我,被他家人发现了。他父母和妻子和他闹翻了天。我说晓枫,你怕什么,她知道了你不正好可以提离婚吗?晓枫说,有你说的那么简单就好了。我一时头脑发热,居然找到晓枫家里去了。晓枫的妻子见我吵上门,气得掉头回了娘家,晓枫的父母连忙赶了过来,围着我骂。晓枫的父亲逼着晓枫要他作选择,“你是要儿子还是要她?”晓枫的岳母也赶了过去,她对我动了手,我毫不客气地还了手。这时,晓枫家所有亲戚一拥而上,一直在一旁沉默的晓枫突然站起来大喝一声:“你们谁也不能碰她!”满屋子的人一下子全安静了下来。我捂着脸失声痛哭,感动于他此刻还能帮我说句话,但我还能怎样?惟有离开。只要爱情不要名分吕宏是咖啡厅的常客,那天他进门时突然笑着和我打招呼,“你头发这么短,是男孩还是女孩啊?”我被逗笑了,摸摸自己的板寸头。曾经一头瀑布般的长发,因为爱情,全被我剪掉了。也许连吕宏也没想到,我会爱上大我24岁的他。我们的话题从女孩的头发谈起,当他了解我的长发到短发的原因,也就了解了我从相爱到失恋的过程。他说人生不如意常有八九,年轻时经历一些事情,也许对以后有好处。听了我的经历后,他不仅不因此像有些人那样小瞧我,反而说我很不容易。那段时间,吕宏像父亲一样呵护我,我去北京朋友那里散心,他车送车接。我在外地旅游,他每天电话短信不断。也许是急于找个怀抱取暖疗伤,频繁的关怀让我渐渐习惯了他的存在。特别是有一次,为了试探吕宏,我要好友冒充陌生女人打手机调戏他,他先是无动于衷,后来以呵斥收线。我躲在角落里窃笑不已。心里对他的喜欢也多了一层。离开晓枫后,我不想再经营咖啡厅了。吕宏正好告诉我,他可以给我一个机会,让我去某学校当老师。我忙说好好好。老师于我是个心结,那天我去晓枫家闹时,他父亲指着我轻蔑地说:“你想做我们家儿媳?你是做什么的?我媳妇是做什么的?我媳妇可是老师!”我正式当老师那天,吕宏已经成了我感情上的依靠。吸取上次的教训,这次做第三者我对吕宏百般依顺,情感上我从不对他施压,经济上我不对他提任何要求。为了保守和他的秘密,我从不和他在公共场合露面。吕宏说对不起我,“因为我永远也不可能给你名分”,我安慰他“正好我也没此意”!第三者的路是条绝路前四年吕宏对我都是一心一意的。我想,那是因为我这个第三者和别人不同,别人可能是为了钱,而我对这份爱情只有牺牲,没有索取。可是,吕宏的短信和手机话费单告诉我,他还有另外的女人。这是今年五一我发现的。看到我拿出那张长长的话费单时,吕宏掩饰不住一脸震惊,“我们分手吧,我受不了你!”他说。我心如针扎。“受不了我?我怎么让你受不了了?论性格,我乖巧温顺,从没让你操心着急。论年龄,我年轻你两轮,说不过去配不上你吧。第三者做到我这样,我也做到仁至义尽了吧。”“我老婆都没对我指手画脚,哪里轮得上你管?”我张口结舌,吕宏的话让我脑里发炸。原来,在吕宏心里,我永远只是一个轻贱的第三者,并非他说的“此生有你足矣”。那是我们第一次吵架,然而这一次已经足够。如果我付出所有真心,得到的依然是花心,而且我连问的资格都没有的话,那这种连“话语权”都没有的第三者,也没有必要做下去了。本以为不为名不为利,只为纯粹的感情付出,爱情就会长久甚至永恒,然而我又错了。第三者的路,永远是一条绝路。(看着他变心,你连质问的资格都没有,因为你是第三者;看着他有心无力,不能保护你,你连责怪的勇气都没有,因为你是第三者;夜晚本是用来休息,第三者的夜,却是用来疗伤。明明白白的青春,为什么不去给一段明明白白的爱情?非要在这潮湿阴暗的角落里低回盘旋,恋恋不舍?有一种习惯总喜欢把自己弄疼,伤疤明明好了,应该早好了,是自己忘不了,每天用手去拨弄,直至它再度流血流脓。当你不怕疼痛,当你习惯上了重温这种疼痛,什么药也治不好你。)

  《江南时报》(2005年11月26日第二十四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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