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争来的爱情原来 一文不值


http://www.sina.com.cn 2005年11月30日13:21 大众网-农村大众

  1992年,我25岁,嫁给了刘可。婚礼上,我笑得很勉强。我不爱他,喜欢,大概有一点,但是一想到真心跟他过一辈子,内心还是有些不情愿。

  结婚后的生活平淡得让我无法接受。一年后,女儿出生了,我忙着照顾一大一小两个人,累得常常觉得婚姻实在是痛苦的牢笼。刘可也不再像从前那么宠我了,他爱上了麻将。他在隔壁邻居家打得热火朝天,我抱着哭闹的女儿焦头烂额。我恨恨地拨打了110,“我家

隔壁在赌博!”

  那一晚上,他们的麻将桌被警察掀了。我明白地告诉刘可,对,报警的就是我!

  我们离婚了。刘可恨我,我知道那些恨,是因为有太多爱。而我的无情,是因为没有爱。拿到离婚证的那天,我甚至有些愉快,我终于可以拿着这绿本本,去找许新。

  其实,对不起婚姻的是我。刘可爱上了麻将,而我爱上了许新。当他在牌桌上流连的时候,我在和许新悄悄地约会。他是比我大8岁的男人,高瘦精神,说一口漂亮的北方普通话,也有着北方人的高大身形,更重要的,他是大学生,虽然是夜大毕业生。

  我对学识渊博的人都有崇敬之心,源于我对自己学历的自卑。我只勉强读完了高中,而许新的出现无疑是我美好的崇拜对象。

  密友,背叛了我们的友情

  和我一样崇拜许新的还有一个人,她是和我站一个柜台的微。在百货公司里,我们情同姐妹,好得恨不得日日夜夜粘在一起,我和许新的点滴,我都如实告诉微。甚至有时候,约会我都带上她。那时候,微已有了疼她的男朋友大为。

  我从来没想过有一天,微会爱上许新。她比他小12岁,她有男朋友,和我又是最好的朋友,直到有一天,我去许新家。任凭我把门敲得震天响,他就是不开门。我知道他在,五分钟前我们还通过电话,他一定有什么在瞒着我?我坚持又焦灼地继续把门敲得连续如鼓点,如同我不安的心跳。

  终于,他开门了,家里还坐着一个人,是微。“我们……在谈心。”许新不自然地说。“那为什么要关灯?”我问,他们什么都说不出来。“大姐……”微想和我解释什么,我打断她,“你滚,我不想听你说话。”

  微走了,我们大吵了一架。“你这算什么?”他反而指责我。我看着他虚伪的脸,心里翻涌着对微的恨。

  而许新是个小心眼的男人,也会盘问我的种种。“你是不是曾经和别的同事去民众乐园跳舞唱歌?”这些小事,我从没和任何人说过,除了和我关系最好的微。只有她,把这些传到许新耳朵里。一气之下,我到百货公司找到她,当着全柜台人的面,我撕破了脸:“我曾经当你是姐妹,你这样勾引别人的男朋友!”

  再婚,进入才知是噩梦

  我安慰自己,许新那么优秀又那么英俊,这样的男人有人争是正常的。许新对我说,“都是微引诱我的。”我信,那个妖精什么都做得出来。

  1993年秋天,我和许新结婚了。我简直是欣喜若狂。我喜滋滋地把请帖发给每一个同事,当然包括微。虽然我一句话也没有和她说,但是我知道,这就是对她最大的打击。

  第二年,从同事那里知道,微也结婚了,她跟着大为换了工作。

  我在婚姻里,忙碌得忘记了那些恨,也让许新的接二连三的花心事件里弄得心力焦瘁。从1995年开始,我开始为女人和许新争吵。

  他的口袋里有电影票根,他的衬衫上有口红的印子。我拎这些证据,他一开始不承认,问得多了,他瞪着眼睛吼,“实话告诉你,跟着我,你就要懂得宽容一点!”“你还像个男人吗?”我脱口而出,他抬手就是一记耳光!

  可是我已经没有退路可以走了,我不能做离了两次婚的女人。世俗的压力会把我逼上绝路。

  2000年开始,我们分床睡。他夜不归宿,我整夜失眠。

  许新说,我知道,你不敢离婚。你怕不怕我杀了你全家?我也不想离,毕竟咱们都是离过的人了,何必再走那一步,你说对吧?

  我害怕看他的脸,浑身颤抖。那个清秀高大的男人怎么就在婚姻里摇身变成了恶魔?

  这样的冷战一直持续到今年春天。今年3月里的一天,许新容光满面地和我商量,我想娶一个女人,我同意你离婚了。但是,一分钱你也别想拿走?几年来,他第一次主动开口和我说话,说的就是离婚。

  走出了那个家,我的心都空了。太阳很大,我在阳光下泪流满面。

  和好,十二年后的释然

  还有一些财产的手续,需要我去处理。我一分钱都没有要,也要不到,只是签下了自己的名字。

  失魂落魄地走出办事处,我穿过大厅,突然觉得前面那个女人的背影特别熟悉,那不是……对,是微!她的背影,就算再隔二十年我也认得。那些恨意,呼啦一下子烧起来,就是她,让我还没有和许新在一起的时候,就有了裂痕。

  我大步大步地走向她,我甚至想好了羞辱她的第一句话:“好了,你高兴了吧,我们终于离婚了!现在他的床非常宽敞,你可以随时躺上去。”

  微抬起头,她看见了我,一愣,然后定了定神,轻声喊了句:大姐。

  我的恨,瞬间消失了一大半。

  我们在咖啡厅里坐下,我们打量彼此,对方的眼角都出现了皱纹。“对不起,这句道歉这么多年我才说。当年是我年轻不懂事。

  是啊,当年我们争的,就是年轻那口气。

  我问,你呢,过得好吗?“和大为离了。我现在,也是一个人。

  我们在昏暗的灯光里久久地沉默。

  我对微说了发自肺腑的话,“我还是想做你的大姐。那些丑陋的爱,不配破坏我们的姐妹情!”

  (辛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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