艾滋“高危人群”的心声 |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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http://www.sina.com.cn 2005年12月01日17:39 河南报业网-河南日报 | ||
卖血HIV感染者李本才: “别歧视我们的孩子” 李本才,四川资中县公民镇的村民,在HIV感染者生活自救中,他在镇上开起了小茶馆,生意还算不错,资中县以扶助HIV感染者、消除歧视闻名,这个镇成为了HIV感染者的“阳光家园”。 “前一些时间老拉肚子,最近好些了。体质弱再加上拉肚子真是太麻烦了,抗病毒药对胃的刺激太大,吃了药马上就喷出来,我又捡起吐出的药再咽下,这药是国家免费给的,不吃药觉得对不起政府和家人,服药又太痛苦。”李本才对记者说。 资中县当年有1000多人外出卖血。李本才是较早被发现的一位HIV感染者。“那些日子生活好绝望哟,镇上的人对我如同躲瘟疫。我上小学的女儿没有同学与她玩,外出春游,校方将女儿弄到一边去吃干粮。这两年情况发生了变化。 “这辈子太冤了,家里太穷,想卖点血挣钱却落得这个下场!HIV感染后十年是一个槛,我的日子不多了,最放不下心的是读中学的女儿,别歧视我们的孩子,这是最大的希望。” 吸毒者刘成富(化名): “我没想到社区会给我们新针具” 宜宾市叙府路吸毒者针具交换点,10平方米的小房里坐着好几位吸毒者等着拿一次性针管。37岁的刘成富面如土色,瘫坐在沙发上讲述自己的生活。 “我吸毒已有十年了,每天至少要二三针,一针就是50元。我为这一口,已经搞得妻离子散,戒毒所进去好多次了。现在亲友们见到我就走得远远的。” “只有毒友圈子的朋友在一起,瘾发了见到朋友打针就求分点儿,我身边好几个朋友为此感染了艾滋。现在检查虽然不要钱,但是我不敢去。从去年开始,我没有想到社区会给我们新针管,意思是我得了艾滋就不要去传染别人或者我就保护自己嘛。” 吸毒、HIV感染者刘静(化名): “我最盼望能买到美沙酮” 宜宾南城街道爱心文印所是HIV感染者在生活自救中办起的一个小铺。刘静是其中的一位,讲起自己HIV感染后的生活,她的表情很平静。 “三年前,我与老公都吸毒,只要有药吃死也不怕。去年,我和他都被查出感染上了HIV。这时,街道社区向我伸出了援救之手,给我们找房子,教我们用电脑学打字、我们三个感染者办起了文印所,一个月可以收入好几百元,因为对药我还没有戒掉,我最盼望能买到美沙酮替代品,我不想再过与毒相伴的日子。 “小姐”小玲(化名): “最怕客人不戴套子” 中国非洲国家艾滋病防治研修班在川南举行,东道主请来十多位当地的“小姐”,会上小玲实话实说,给专家们提供了第一手的材料: “我今年22岁,爸妈都是种田的,他们身体不好,经常生病,弟弟读书也要钱。我到宜宾打工,先在一个火锅店当服务员,认识了几个常来吃火锅的姐妹,我就走上了‘小姐’的路,我现在挣的钱是以前的十倍,这钱对我和家人来说太需要了。” “做我们这个行当有‘三怕’,怕变态折磨狂、怕被打劫、怕客人不戴套子。客人中不乐意戴安全套的大有人在,碰到这种情况总得想些办法向他宣传一下预防安全知识,有的戴了套中途又取了,那怎么行呀,为这事太费神了,不戴安全套你给再多的钱,我也不干。年纪大的客人会注意一点,年轻点的就不这样想了,这是我们最怕的。” 男同性恋者小程(化名): “我用性来发泄压抑” 在成都“同志”关爱小组朋友的引见下,记者见到了读大三的小程。高挑的身材,打扮时尚,全然是一个阳光男孩,他进大学后上网结交朋友,确定了自己是一个同性恋者。 “当最初意识到自己是同性恋者后,担心自己的性取向被他人发现,而在社会上没有立足之地,我总是压抑自己。大二以后,我想法不同了,我需要性,我用性来发泄自己的压抑。” “我觉得艾滋病离我们还是很远。我觉得我自己不会那么倒霉就撞上了。”③13 |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