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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友穿新衣


http://www.sina.com.cn 2005年12月14日03:01 新闻晨报

  好久没逛书店了,感觉浑身不舒服,浮躁、庸俗、平乏,总之觉得自己再不去书店的话就没救了。但是,每当我站在书架前,整个人就开始舒展,心情也变得无比愉悦。连着两天去书店买书,每次都是一大包,感觉好极了。

  最近一年,意大利作家兼学者艾柯在华文图书界颇为受宠,一本散文集《带着鲑鱼去旅行》,基本上成了知识型小资的必备读物。想当年,作家出版社出版了艾柯的三部小说

———《玫瑰的名字》、《昨日之岛》、《傅科摆》的中文版。责任编辑十分热情,送我一本《傅科摆》,说是让我好好学习学习大师的作品。可怜我对外国小说向来不感兴趣,那本《傅科摆》也就真的一摆摆了好几年。

  其实,搞学术的人也讲究时髦,甚至更讲究时髦。上个世纪八十年代的时候,人们所能听到的各种学术名词,就跟现在听到的各种国际品牌一样,花样可多了。我读过一本让我叹为观止的文学理论著作,里面竟然用各种物理公式来推导作者的文学观点,顿时让我对这些学术界前辈产生了由衷的敬佩之情。其实这个道理很简单,如果没有新名词,人文学科的学术研究也就真的没有新花样了。

  举个例子,你能区分解释、阐释、诠释这三个词究竟有什么不同吗?一般人做不到,但做学问的人做得到,艾柯就肯定没问题。他是著名的符号学家,写过一本《符号学理论》,那简直就是天书啊。我记得学文学理论和比较文学的时候,看过一些晦涩的小册子,其中就有艾柯和其他几位学者的一个辩论文集———《诠释与过度诠释》(Interpreta鄄

  tionandOverinterpretation)。老实讲,看不懂,但硬着头皮也得看下去,还要尽量顺着他们的思路找点问题探讨一番。真痛苦,说不出来的痛苦。

  当时这本《诠释与过度诠释》是从图书馆借的,最近三联书店出了新版,这次逛书店时便毅然将它买下。一刹那,竟感觉那么亲切,就像是见到了好久未见的老朋友,又想起了过去的点点滴滴。想起那时候竟也时常神经兮兮地在文章里用到“诠释”、“过度诠释”之类的名词,仿佛自己能用这样的高深名词写文章就真的很有学问似的,想想真是幼稚。

  这几年,好多老书新出,换了新的封面,就像是人穿了新衣服,给人耳目一新的感觉。但老朋友终究是老朋友,总是让人感觉亲切。前不久,我还买了上海译文出版社新版的玛格丽特·杜拉斯的《情人》,绿色的硬封皮,很有质感。

  “我变老了。我突然发现我老了。他也看到这一点,他说:你累了。”

  书的包装变了,但这两句话却始终没变。而恰恰是这两句话,不知迷惑了多少女孩子的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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