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周瑛琦VS苗棣:电视文化节目ABC


http://www.sina.com.cn 2005年12月15日14:29 人民网

  

周瑛琦VS苗棣:电视文化节目ABC

  以下是周瑛琦和苗棣的对话实录:

  主持人:网友大家好,欢迎来到凤凰网会客厅,今天要进行凤凰网举办的大型活动第八期周瑛琦对话苗棣,苗棣老师是传媒界的知名学者,现任中国传媒大学教授,请两位和

各位网友打声招呼。

  苗棣:大家好。

  周瑛琦:大家好。

  主持人:请周瑛琦先谈一下《纵横中国》的状况,我知道你好象也是半路出家来主持这个节目。

  周瑛琦:首先和苗老师问好,非常感谢有这个机会请教苗老师,谈谈文化节目,纵横中国我接手一年,我刚刚从辽宁来到北京,结束拍完最后一集的《纵横中国》,因为《纵横中国》在今年,也就是这四年下来已经完成任务了,把我们所有该去的省份、自治区、直辖市都已经完全做完了,所以我的心情也是比较复杂。

  刚做完这个节目,回看这一年来感觉时光过得非常快,不只是一年的时光,你感觉你去的地方,而且从5000年的历史来看,这么广大的地区来看,这么大一个国家,这么灿烂的文化来看,你就觉得这一年很不简单,很不容易。纵横中国有四年了,之前有小莉和一虎做主持,这四年以来,我们整个队伍都觉得非常的骄傲和自豪,这四年来我们访问了近千名的学者和专家,我们感兴趣的东西都进行了一些交流和探讨,所以这个节目是一个宝贝,暂时先休息一下,希望观众朋友们不要忘记它。因为这个节目还会有生命力会延续下去。

  主持人:苗老师,您对纵横中国节目有什么样的印象?

  苗棣:我看得不是太多,在当初策划这个节目的时候我就参加过。其实国内这种类型的节目从最早的电视台的《祖国各地》一直到现在《走遍中国》,其实大体上从题材上来讲都差得不是特别多,但是《纵横中国》这个节目,凤凰台做这个节目的时候,想的是一方面要高端,比如说这个地方的高级领导人对于地方文化有特别研究的学者,还有各方面的高端的代表人物。另外一方面要特别深入,要扎实,一直要深入到普通的百姓生活中去,把一个地方的历史感,现在的生活状态充分表现出来,所以这个节目还是很有它的特色,有凤凰的特色,和我们看的一般的其他国内的节目不太相同的地方。所以我个人还是非常喜欢这个节目的。

  主持人:纵横中国这个节目又要采访政府官员,又要涵盖到文化的深度上,又是一个电视节目,怎么兼顾到一起,这是一个很难的事,周瑛琦你有这种感觉吗?

  周瑛琦:当初接的时候是有这种感觉,感觉这种责任很大,但是我也很高兴,又很兴奋,因为对我来说是很大的挑战,第一我不是在内地长大的,我不是在这样的文化氛围长大的,我是一个根在大陆,我祖籍是安徽上,身在台湾,长在加拿大,现在在香港工作,基本上我很长的时间里是泡在另外一种文化氛围里,所以距离比较远,感觉上和很多可能国内长大的朋友不一样,所以我来做这个节目的时候,我想梦想。

  苗棣:对你多好的机会。

  周瑛琦:第一次就非常亲密的接触,我过去在做电视节目的时候,我一直在做的是流行文化,甚至可以说是西方流行文化,当初来的时候是有科技的关系,有卫星电视来做的是西方流行音乐、电影,后来我做了新闻,做了新闻也是快速节奏的全世界信息的快速的传递的环境,也可以说是没有像文化节目这么样的深刻,所以我来做这个节目的时候,我是带着什么样的心情和定位呢?

  我对我自己说,第一我肯定不是文化学者,但是我有机会访问这么多的文化学者和艺术家,我带着的心态是我是一个文化的挖宝者,我是一个文化的寻根,甚至可以说是文化的探密者,对中国文化是很大的宝库,具体什么我印象是模糊的,充满着期待和梦想,带着有点虔诚的心情准备来挖宝,我觉得我挖到的每一个东西对我来说是非常的新鲜,可能有一种真切的感动,可以这样说。

  如果是另外一种背景的人不会像我这样有的,所以我每次在做开场白说,全球华人,现场观众大家好,我是周瑛琦,欢迎收看《纵横中国》,我们又来到什么什么地方的时候,我经常发现我的声音是带着一种颤抖和感动,我是想把最好的东西告诉全世界的人,所以我永远是带着一种好象是一个很难得的机会,让我有这么幸运的机会,我不把自己说出很有水平的话,但是我一定要到宝,一定要让专家们和领导们,让他们把这些宝贵的东西告诉全世界。

  苗棣:其实我觉得由周瑛琦来做这个节目是有一很好的视角,因为她本来就是中国人,在国外长大对中国文化有一点点距离感,这样的一种感觉作为一个你带动的一个视角,在做这一类的文化节目常常是非常适合的。

  其实我最近在给文化部做一个节目叫做《琴棋书画》,但是这个节目我们也是准备用一个海外的主持人,从国外回到祖国的,和他的长辈谈琴棋书画是什么,我们这种感觉就和《纵横中国》用周瑛琦来做这个节目,有一点一样的感觉,所以《纵横中国》做得好,可能是因为和主持人非常的合适,非常的合拍子,对你个人来讲又是一个好的旅游机会。

  周瑛琦:是的,但是也充满了挑战,我到每个地方把感性的变成理性的东西,因为光是感动也不行,但是我到每一个地方到了饭店就不出来了,书很多,看看,那是临时抱佛脚,希望让自己多吸收一点知识,确实做这个节目很累,包括身体上有很多不适应了,包括很寒冷的时候去了黑龙江,非常热的地方我们也去了台湾,很多地方可能也是有时候会有一点水土不服,但是一进摄影棚,和学者和嘉宾对话的时候,心情就整个不同了,就觉得有一种感动和魔力在里面。

  ●用电视语言表现立体文化

  主持人:你做这个节目的过程中,什么时候,那个片子你自己印象特别深的?特别有感触的东西呢?

  周瑛琦:我感觉很多地方都让我感到惊喜。比如说我去了东北,我们去沈阳的时候,东北就是什么都大,我们去吃饭的的时候锅那么大,人家讲话声音也很大,非常的豪爽的性格。

  有一次请艺术家来介绍东北大鼓的时候,我想那个鼓肯定是一面墙那么大,没有想到鼓很小,就把故事讲得活灵活现的,我就开始,发现我找到了一点规律的时候,又有惊喜了,因为中国文化太广泛了,你怎么样能够俯视它的整体,它的全面,我觉得是很困难的。

  我觉得做文化节目,我一定要向苗老师请教,怎么样能够把深刻的话题,而且特别是中国的历史和中国的文化,历史这么悠久的一个大国,把它可以放在一个这么现代的舞台上的电视上面,又给它丰富的电视内涵。因为我做电视这么多年,觉得电视有电视的语言,电视有电视的画面,它有很多的一些游戏规则,是你平时做一个座谈会可能是不同的,而且你面对的广大的观众又是各个层面的,怎么样把文化节目把它做的让大家都能接受,让大家看得不但有乐趣,而且有收获,有浅的,又有深的?

  苗棣:这不光是咱们中国的电视,全世界的电视人在这方面还在探索。怎么样能把文化性很强,有相当的品味,有一定深度的东西能够从电视角度传给大家,这个课题很难说有一个什么法宝可以一下子就行,但是我想无非一方面你要充分考虑电视自己的特点,比如它的可视性。比如说书里面会提供我们很多东西,但是书里面我们常常觉得最欠缺的就是看这个,到底是什么样子呀?我们往往看书的时候我们会产生这种感觉,电视先把样子给你摆出来,如果是拍得好的话,可能是这种东西最本质,又最美的一面给你,但是这要有一定的水平。

  在电视里面可能它需要表现的东西是一种所谓深入浅出的东西,它绝不能是真的来了就是特别深的东西,一定是深入浅出的,一定是生动具体的东西。因为做电视的人怎么做文化节目,都想了无数的特别具体的办法,有的时候觉得我能不能再俗一点,可是稍微过了这个盖,观众自己就不满意,说你那个东西不对,不是文化。可是反过来再深一点,再高一点,又过了一个盖,观众又说不好看,可能很小的范围内把这个节目做到恰到好处。包括主持人和导演,大家一起对一个节目具体的研究,这是非常重要的,你做四年的《纵横中国》,就已经有一定的经验了,就是我说的在不过这个框里面放。

  周瑛琦:而且只有一个小时的节目,我们在一个地方一个小时谈地灵,到底地貌对人有什么样的造化。一个小时谈人杰,那么多感动人的刻骨铭心的故事,能在一个小时挑出精华讲出来,让人们有一丝丝的感受就很不起了。一个小时讲风俗,风俗侃起来开心得不得了,就希望节目不要结束,气氛真的非常好。一个小时谈民生,民生更了不得,新中国成立以来,这50年快速的经济变化,你在一个小时把这些谈完,真是很困难的事情。

  经常就面对这样的问题,但是苗老师你有没有觉得,有一些地方你去了之后,可能我对这个地方的印象不清楚,所以我的第一个印象,就是最清楚的信号出来,比如说我去了天津,说很多事都说“咯”,这个字有好多含义,有时候一句话,就觉得当地的方言就非常带有本土的、本色的东西出来,就可以点出很多东西,我们现在想试着用很多语言,很多画面表达的,其实一句话“咯”,“中”,就讲出它的地理位置,讲出它的心态,讲出它千年下来一种文化的沉淀。

  苗棣:因为我也有的时候和一些剧组到下面也做地方文化类的节目。我发现你到任何一个地方都有一种特别惊奇的感觉,有的地方相对来讲在国内是算比较偏僻的地方,可是你一到那儿,就发现这儿出了这么多的历史名人,有这么多的风景名胜,到现在还有那么多特别突出的地方,你平常可能都没有听说过这样的地方,居然有这么多的东西。所以做节目的时候,确实也有你说的这种感觉,有的时候用什么东西一把把它提起来,四集节目从古到今,从人到风貌,风物全都表现出来,有时候确实是很难。

  周瑛琦:所以干脆就用最简单,最单纯的东西。

  苗棣:直观的东西好象,你作为一个有心,也有感觉的游客带着大家一起看看这个地方,因为你的这种心和这种感觉可能和大家就契合了,这本身也是一种知觉的方法。

  周瑛琦:就是走感性。像我们刚刚做完台湾,台湾刚刚播完。我做完节目之后,我是很感动,因为我看到台湾现在的情况,又了解它过去这些历史,你又了解到其实过去很多人,不管从福建,还是从安徽,还是从哪一些地方去的台湾,非常爱台湾,非常想保护它,为台湾做了很多的贡献,把一生的心血都放在那边。然后日本人又来,历史上给台湾过去这400年很多的波折,你做完节目心里面有一点痛,但是你同时又感觉,我们要好好的爱这个宝岛,虽然我有这样的感觉,很多时候很难用言语把它写下来,你带着一种很清晰的感触离开。

  我们有一个同事发短信给我说,我看完台湾泪流满面,原来主持人真实现场的感受能够透过电视传播出去,所以我就会想,其实我到每个地方都有鸡皮疙瘩起的时候,都有声音颤抖的时候,我看到领导人在过去这50年以来为了中国大陆人民的民生做了哪些事情,很多想那就是这样,他没有想过人们是付出多大的努力去做的,我做完之后,我觉得中国很不简单。

  苗棣:确实是这样,你作为主持人,或者是整个节目制作人员,你自己如果不感动,你想让观众感动,其实是不容易的,你自己首先感动了,才有可能让观众感动所以我觉得《纵横中国》这个节目在这方面就做得比较好。我们有些国内有一些做这种类似的节目,有的时候缺的东西就是太冷了,我在讲文化,我在讲历史,但是我缺乏感动,那么你就离观众很远了,只是看一个展览,平面的东西那样。其实说来说去,文化是人的东西,是情感的东西,所以你做这种节目,你没有人的情感,你可能也打动不了人,我觉得《纵横中国》在这方面是做得比较好的。

  周瑛琦:苗老师这句话我非常赞同,文化是人创造出来的,不是死的,不是拿出来在台上展现一下,大家看看拍拍手而已,人创造出来的东西就是动人,而且它是一直在变化的。

  我也会想,其实我们看中国,特别是过去20年整个经济的发展,人们的生活水平变化很大,所以我们可以看到各个领域的变化也很大,文化也在变化很大当中,你说的传统文化和现代文化,其实我们不要把它分割起来,它就是一个动态的东西,不断的在变,所以我们应该是有更多的文化节目,有更多的感动人的因素在里面,我觉得人们是非常想要看到的,如果我们说文化是大文化的概念,我们在旁边看到一个小朋友,牵着一只小狗跟他说话,用几句英文或者是中国,或者是老人家在那里吐一口痰这都是文化,各方面的东西,只要是接触到生活里面有的,应该都算文化。

  苗棣:有的时候对文化理解有点片面,觉得文化就是高不可攀的东西,其实不是,其实人的生活和习性,人的所有后天习得得一切东西其实都有文化的东西,这种东西用心来表现出来,用情感来表现出来,其实是可以做成好节目,只不过有时候做电视的人觉得这种节目无法做,其实是我们有时候把它想偏了,没有把情感投入进去,这方面,我觉得瑛琦做得不错,我看你情感投入得很好。

  周瑛琦:有时候我们做这个节目也会感到很多的专家学者,因为确实全球化和信息开放,流通很快速,整个科技发达的商业化时代,让我们很多的东西,过去的东西在消失中,所以我们也会碰到一些文化学者,他们也有一些焦虑,他们感受到信息的快速交汇,到最后来说就是一种文化的碰撞,我不知道苗老师在这方面有什么样的感想?未来中国的文化应该在什么样的层面上进行强调,优质的东西怎么在现代的舞台上保持下来,但是新的东西还要进来,还要产生新的结合体。因为中国很多传统的智慧,我们看到最原始的一些东西,过去我们可能想已经被淘汰的东西,我们又看到在教室里面又出现了,比如说儒家思想等等,很多过去的一些发明,其实很多东西都可以天人合一,在现在所谓的全球化的西方主导的文化下,比较强调的东西,怎么样让传统的好东西更好的保留下来,进行更好的文化的对话?

  苗棣:你提的这个问题太大了。首先中国传统文化的东西有相当一部分是很好的,是应该保留和发扬的,这是没有问题的。这个问题是随着中国自己的国力的发展,中国文化在全界影响的比重逐渐的加大,这和你的实力其实是有关系的,反过来全世界,包括你自己,你自己对自己的文化认识也会发生变化。

  比如说对于中国人来讲,比如说80年代,那时候叫做全盘西化,那时候大家真的觉得看哪哪都不行,可是你到外面一看,比我们有很大的距离,那时候的全球化其实就是全盘西化。而随着发展,我们现在来看,一般的中国人,包括中国知识分子,在对中国文化的认同感方面就和80年代有了很大的不同,我相信再过几十年,中国人的自信,整个世界对中国文化的看法都发生很大变化的时候,中国人自己对自己文化的观念又会很不一样,一方面是自信,一方面是自省。自信是我们的传统文化是几千年传下来的,里面有好东西,自省就是说,也不是说我们的文化没有毛病,我们的文化里面也有糟粕的东西,我们知道,在这种时候我们的心态就比较健康,就知道把哪一些好的东西保存下来不怕别人说,同时把一些坏的东西去掉,也不怕别人说。

  相比之下,日本对外来的文化和自己固有的文化处理得就比较好,这也和国力和整个民族对自己文化的认同是有一定关系的,它就能够把很古老的东西保存在这儿,同时很现代的东西拿进来,大家好象,不说融合得很好,至少互相不打架。我觉得这就蛮好了。

  ●人杰、地灵、风情、民生的全方位表现

  主持人:有网友说,《纵横中国》节目内容现在有很大一部分是偏重于对官员的采访,比如沈阳那一集好几期节目都是采访官员,他说,我们不爱看官员夸耀政绩,我们想看沈阳本地的特色,哪怕是采访老百姓也行?

  周瑛琦:我们其实对观众的意见是非常宝贵的,在这里我要感谢观众包容我,给我机会让我学习。让我来尝试从我的角度来切入。

  对于刚刚提的问题,沈阳我们做了五集,做了一个小时的地灵、人杰和风情,在民生这,我们做了两集,其中一个原因是,我们感觉它很有料。过去人们对沈阳有一种印象,觉得是沈阳现象,过去我们看到的都是烟囱,代表中国走向工业化成功的象征,过去只要摄影师到沈阳就会拍这样的照片给大家看,说这是中国正在走向工业文明。但是现在的沈阳完全是另外的景象,在过去的几年中他们做了很大的变化,所以通过沈阳,本来是东北老工业基地的非常核心的城市,中国也是现在也还处在工业化的阶段,沈阳都可以做这么崭新的变化,和国际上一些观念都做非常好的结合,相信现在最适合居住的城市,人们不只是要经济繁荣,还希望有绿色的文明,有适合人们居住的空气、水、环境,包括很有人情味的地方,所以沈阳是进行了翻天覆地的变化,我们在这儿看到中国未来很多这样的工业城市,可能这是要走的一个趋势,希望观众可以理解,我们是这样一个意思。因为每个地方都有每个地方的特色,它也代表了整体的部分,透过沈阳我们想看到的是这样的一个部分,确实也看到一个非常令人振奋,也是非常令我感动的部分。

  主持人:《纵横中国》这个节目始终不是只谈人杰,或者只谈文化和地灵,好象是固定的人杰、地灵、民生,到了任何地方都是这样,这四个角度分别是说不同方面的内容是么?

  周瑛琦:风情是讲当地的风俗,还有当地的艺术。

  主持人:地灵主要是自然方面的景观,还有一个是讲人杰。

  苗棣:讲过去人文的状态,历史人物。

  主持人:好象《纵横中国》节目的划分和其他文化类节目不太一样,看其他类文化节目是混在一起,比如说就谈某一类的东西,像《纵横中国》在一个节目里谈到四块内容,又不把它混在一起,又把它分别区分开,这种形式还是挺新鲜的。

  周瑛琦:所以功课是很多的,每到一个地方就要看很多资料的,说到民生,因为中国现在是处在一个特殊的历史时期,有很多机遇,特别是海外的观众对民生特别感兴趣,经常说这个篇好看,包括我们刚刚做的台湾的民生,沈阳的民生。

  大家有很多的误区,可能透过英文媒体的报道,他们对中国有一些片面的认识,比如说他们对上海,说大家现在是不是只搞房地产,其他的都不管,我们做上海做民生的时候就了解,其实情况并不是这样,房地产有很多种,他还要讲怎么样来管理,并且他保护老百姓的政策也是走在最先的的。

  台湾的民生大家也关心说因为现在政治的关心,台湾的老百姓和科技界的老总怎么办,他们要跨过这个黑水沟在大陆继续的发展,还是要怎么样,我们透过台湾的老百姓通过他们的眼光,未来的路可能有这么几条,我觉得给人家开眼界,给我至少是开眼界,我就听到从来没有听到过的观点,特别是在《民生篇》我们是有展望未来的心态。这样的经济发展这么快速的运作的引擎,它往哪里走,其实是会影响世界的,所以华人特别关注民情这一篇。

  主持人:你最喜欢哪一篇呢?

  周瑛琦:各有各的喜欢,风情就特别的放松,常常艺术家又是唱又是打鼓,特别放松。人杰对我来说是一个很难得的课题,这些专家研究了一辈子的东西,这些精华由他的口中告诉你,和你从本子里面看到的是不一样的。地灵也是非常重要的,就提醒你中国是多么的壮美,我们有这么好的条件,老天爷对中国是多么的慷慨,而且由那么丰富多彩。

  苗棣:而且会有那么多丰富多彩,让人觉得差异性这么的强,一些小的国家是无法体会的。在同一个时刻,一边是绿树繁花,一边是冰天雪地,很有意思。

  周瑛琦:到西藏是大山,到江苏是园林,整个是不一样的,完全不同的。

  苗棣:这四个部分也可以不很准确的概括为历史、自然、文化、经济,其实也可以这么分,虽然不是很准确,大体上是这么几块。用这种方法做片子,其实凤凰是讨个巧,它固定定了这个板块之后,很快就可以进入状态,该找什么人就找什么人,该拍什么拍什么,效率很高,这种方法其实是讨了巧了,真讨了巧了,大家看了之后也会觉得很清晰,很明白,我这一集看这个,这一集看那个,有的时候有的东西都混在一起不一定好了,看了半天你也不知道要说什么。

  周瑛琦:我们是要快速的聚焦,在电视上总感觉我们在拿着一个放大镜在看这个细节,不是说我们想要全部告诉你,全部告诉你的话观众也混乱,一个小时之内他不知道要抓什么东西,总是讲一句话,一个观念,你讲出来的东西要让观众觉得你是很有爆炸性的,要留住这个。

  我们也要感谢我们的专家学者和一些领导,还有我们的总策划,王鲁湘老师,我觉得我也很幸运,我是挖宝者,可能我已经有很好的大地图了,没有人跟着你走,我在那儿要自己走这一条路,可是地图已经告诉我了,我们一个小时内分四段,每一段要聚焦哪一个方面,我觉得这是电视策划很重要的一个环节,但是观众一般是不会体会到的。

  ●中国文化是人类文化的一部分

  主持人:前段时间有新闻说,韩国的端午节申请下来了世界文化遗产?

  苗棣:是世界非物质和口头传播文化遗产,大概叫这个名字。

  主持人:很多人说这是中国人对自己的文化不珍惜,除了这个新闻之外,我觉得作为一个电视节目怎么能够让我们国家的这些宝贵的文化遗产能够很好的保留下去?

  苗棣:首先说韩国端午节,韩国有一个自己的名称。端午节最初是怎么来的,我们中国人至少全部都认为这是屈原那时候留下来的,肯定是我们这儿来的。从历史记载,其实很多,中国,韩国和中国周边的一些国家,过这个节是从中国传过去的,这一点是毫无异议的,如果他们说这个节是他们发明的,中国人是不会同意的。

  另外他把端午节申请为文化遗产,我觉得没什么,联合国文联组织做这个节目,意思就是让每个民族每一种文化对自己过去的遗产的东西给予充分的重视,让全世界也重视它,意思就是保护它。

  韩国人把这个问题想出来了,而且也申报成功了,其实端午节整个都是人类非物质和口头传播遗产,我觉得这没有什么了不起的,中国还有中秋节,还有元宵节,这些东西作为一种民俗,这是改变我们的一个观念,一种民俗就是大家吃吃粽子和月饼,这本身是一种文化,是传统留下来的很重要的文化,这个是一种遗产,这个遗产我们要重视,为了争这个议题,不是奥运会争冠军,其实真的没有什么意思。

  你刚刚说的第二个问题就是电视在这方面怎么来体现,我觉得电视只要是拍的真的生活,真的生活其实就是文化。同时我们中国人,我说的不客气,特别不在乎古代的东西,对我们过去旧的东西。我也到了世界很多国家,你也感觉到哪个国家人对自己过去的历史都特别的珍惜,可是中国人不太珍惜。

  因为我们的历史时间长,历史的东西多,好象不太把它当回事。比如说吧,那么漂亮的北京城墙,你们没见过,我上初中的时候城墙是非常的完整的存在,如果那个东西保留着,申报遗产肯定比长城还要好,但是当时我们好像是为了修地铁,就把它给挖了,没有人在乎。

  我们更多的是要反省我们自己的意识里面对传统文化我们太不当回事,我们把自己很悠久的传统一方面有自豪感,另外一方面是有很多的学者和专家大声疾呼,甚至于有的时候可能是很激动,我觉得这个在改变我们民族的对我们的历史文化,或者说对人类的历史文化意识方面可能电视应该是要做这个部分。千万不要想电视赶快把这个东西拍下来,要不然再过几年就没有了,虽然也算起了抢救工作,但是电视不应该这样,应该起的作用是让大家知道有这个东西,曾经不爱惜它,以后要好好的爱惜它,这是作为文化节目的主题性的东西,不管节目说的是什么,最后的意思是告诉大家以后要保护它了。

  周瑛琦:爱惜自己的文化是一种美德。我刚刚做完世界小姐,每个佳丽都很漂亮,我印象最深的是中国小姐说爱中国,你感觉她和其他的佳丽不一样,她爱的是中国,我觉得一个人对自己的尊重,是会得到人家的认同的。很多的外国人告诉我说,我怎么去中国都是大城市,和我家没有什么两样嘛。他想看到的是中国的传统的东西,在哪儿呢,我到哪儿去看?我说有是有的,但是有的地方是没有那么好去了,或者是没有好的保护了,或者是做一个宝贝让我们想起我们的老祖宗做出贡献的时候,我们要珍惜,要秀给外面的人看。从这一点来看,如果我们更加珍惜的话,世界也会高兴,因为他们觉得你帮他们保留了很大的宝库,现在它们不只是中国人的好东西,其实是全人类的。

  ●文化类节目主持人要做的功课

  主持人:苗老师,现在文化类节目越来越多,也越来越火,凤凰卫视一向以高端为目标,凤凰怎么才能在文化类节目里占有一席之地?

  苗棣:我觉得在中国电视文化节目没有越来越多,越来越火,是越来越少。凤凰的文化类节目有几个板块,它是凤凰卫视中文台整体的传播优势,所以相对来说,在国内的文化类节目里面是占在比较好的位置上,因为不完全是你们的节目做得好,是因为你们整个频道的总体的给公众的印象比较好,收视情况比较好,所以大家比如说喜欢凤凰的新闻,喜欢凤凰的访谈类专题,就看凤凰多。其实凤凰还是要坚持自己的路线,一方面要高端,一方面要深入贴近,把这两个东西做好了,再加上创作人员情感投入,节目就好。中央台做的文化类节目也是不错的,但是他们往往在这方面做得还是不够,但是他们的感情投入少些,这点可能是体制和传统各方面的问题。

  凤凰台可能在这方面就有自己的优势,就是它可以让主持人整个的跟下来,把自己当成主角,把自己的视点当成节目的视点,比如说中央台做节目基本上是不会这么做的,主持人有点假,主持人根本没有每天晚上在那儿看书,根本没有去到现场。

  主持人:一虎做这个节目的时候说不做《纵横中国》就不知道自己对中国文化了解的这么少,你曾经说过你喜欢读易经,说很有意思?

  周瑛琦:我没有说很喜欢,就是觉得很有意思。对于节目来说,一个小时的时间我最想留给大家的是,哪怕我们没有办法在一个小时内把这个节目谈彻底,但是我会留下一个好奇心,让你下一次听到这个话题的时候你依然对它有一种激动和激情,你想要继续探讨它,这也是我做流行文化过去的一种专业训练。你做电视任何东西,你一定要让观众感觉到这个题材的吸引力在哪里,他才继续看下去,这是很长久的东西。文化节目也是这样,给一点,他就会觉得很好,所以每次给一点,大家觉得收获很大。做这个节目之后,我感觉到我自己这一辈子是做不了文化人,我希望我的孩子可以做,因为太庞大了。

  苗棣:你等于是在强化训练,又做作业,又听讲课,上这种高级大学,你现在毕业了。

  周瑛琦:像古代大学一样,专门有一个老师给你一个一个进行教学。

  主持人:苗棣老师,我记得前一段时间,一年多左右,说中国文化类节目的主持人,观众老爱说他们没有文化,您怎么看?

  苗棣:这个是观众对节目不满的一种表现,因为“没有文化”这几个字,我们一般在说某某没有文化的时候,因为人都是以一种文化形态生活的,不可能没有文化,但我们说没有文化就是没有什么知识,没有素养,其实这个文化指的是素养,在这方面来讲观众批评的是很对的。

  我们的很多主持人,所谓的文化节目的主持人,其实基础素养没有,可能声音很好,形象也不错,尽管没有技巧,但是他还是有一些小技巧,有了这些东西以后,但是真到要需要的时候,你做一个文化节目,为什么周瑛琦要做的时候,要看这么多的书,她也不可能把这些书都看透了,但是她看一看心里面至少觉得踏实一点,如果没有看这些书,不了解这些情况的话,她做节目是心里是虚的,也无从感动。

  可是我们很多这样节目的所谓主持人其实不知道这是怎么回事,都有策划帮他把稿子写出来了,也不研究,上去就说。在录制的过程中,甚至包括在做节目的过程中出现了一些常识性的错误,或者是断句断错了,观众当然会很不满意。你在这儿好象在教育我们,其实你自己什么都不懂。

  主持人:其实是如何摆正自己的位子的问题?

  苗棣:就是很认真的去探索和学习,因为任何人也不会什么都懂,百事通是不可能的。

  主持人:明年凤凰好像还要推出很多文化类的节目,现在的文化节目基本上都是地理和历史知识,文化本身是一个很宽泛的概念,您觉得还能涉及到哪方面的内容?

  苗棣:所谓的文化节目其实是一个狭义的概念,电视本身就在文化里面,什么都是文化,但是从狭义的文化讲,可能除了历史知识,比如说像读书类的节目,其实现在国内的读书,尽管在各种各样媒介的干扰下,书还是非常大的一块,现在也有电视台在做读书的节目,因为国外有很好的读书节目,也做得不错,可以试试。

  另外,比如说我们居家生活的很多方面,像做饭的也是一个文化的节目,如果光是教做菜,如果是稍微的一注意就是很好的文化节目,因为饮食文化从来都是人文中非常重要的一个方面。其实其他方面的内容都还会有很多可以做的。但是我不认为凤凰应该把自己的很多内容都做这种节目,我觉得凤凰最有实力的,最有吸引力的那方面还是属于时政新闻方面,这方面是它的主力,其他的东西,包括像鲁豫有约这样的节目,也可以说是文化类节目,是对中国一段生活的回顾,这种节目是一类,像纵横中国这样的节目,又是一类,主要是新闻类节目为核心。

  主持人:瑛琦,你明年有什么新计划吗?比如新节目新打算?

  周瑛琦:现在还不太清楚,但是我会继续为全球华人、大华语区观众提供一些有料好看、也可以展现出21世纪中国人最优质一面的节目。

  主持人:谢谢两位,我们今天的访谈时间差不多了,最后请两位描述一下自己做这个访谈的感想?

  苗棣:电视要有文化就得自己有文化。

  周瑛琦:观众的眼睛是雪亮的,你自己是怎么样,你不能埋怨别人和埋怨技术灯光和导演策划,最后是要靠自己,所以我是尽量的不断充实自己,希望观众朋友们继续支持我们。凤凰人大家都很辛苦,不只是我,还有我们幕後很多的工作人员,还有各界的协助,所以在这里特别感谢凤凰网的支持,还有专家学者每天给我们的建议,所以我们也很高兴有这种难得的机会,在21世纪可以在中国人的社会,在中国的媒体里面工作,这是很难得的,希望可以继续得到各方的支持,谢谢!

  主持人:对话凤凰将与12月16日本周五推出下一期访谈:钟大年对话喻国民,谈凤凰节目。谢谢各位网友的参与!

  

周瑛琦VS苗棣:电视文化节目ABC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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