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原谅我,就别把我关在门外


http://www.sina.com.cn 2005年12月17日02:48 人民网-江南时报

  倾诉人:秋风,男,39岁,单位中层干部

  作者:樊南方

  网上的女人让我分了心

  “天下男人都变坏了,我家秋风也不会变!”这是妻子常常自豪地在朋友们面前夸我的话,这话放在以前我信,可是后来在网上遇到若兰,我不敢信了。认识若兰早在2002年,同事和我去聊天室里聊天,他介绍我认识的第一个网友,就是若兰。她小我两岁,已婚。真正聊得火热是在今年初,若兰那时情绪很不稳定,她的丈夫有三弟兄,上面两个哥哥的孩子都是女孩,婆婆指望若兰生个儿子,没想到若兰生的仍是女儿,她因此受到婆婆的冷眼。为了抱个孙子,婆婆又出主意,要若兰躲到农村里去怀个孩子,等生下来再回城。若兰不从,她不想因为超生丢了工作。若兰的违抗让婆婆耿耿于怀,由于婆婆的原因,若兰夫妻关系一直很紧张……我和若兰聊天时,她和丈夫正处婚内分居状态。苦恼的若兰从那时开始,将自己完全沉浸于网络。于是,我和她一聊就忘了时间,有一次居然聊到凌晨四点。因为聊得多,我们彼此已经深入到了对方的内心。在网上,我安慰着若兰,逗她开心,那段时间,我成了她聆听的耳朵,她离不开我,我也离不开她——她对我的依赖让我觉得自己很有用,很有价值。这是以前从来没体会过的一种感觉。我和若兰在网上有了亲吻,有了拥抱,我们对彼此说着我爱你,我们喊对方宝贝,我们在网络中哭泣着快乐着。见面之前,我和若兰已经像一对恋人,或者说更像生活了多年的夫妻。妻子早就心知肚明如果没有那次出差,我想我和若兰也许仅仅只限于网上聊天而已。今年五月,领导派我去广东出差半个月。我从来没有那么向往过去广东,但这次不同,因为广东有若兰。

  我和若兰都知道这次见面意味着什么,但我们还是见了。看到我的刹那,若兰羞涩地低下了头。我和若兰在一起呆了两天,这两天我们说了很多话,说了很多假如,“假如我们都离婚了一定会走到一起”,“假如以后在一起生活会是什么样子”……两天后的火车站,我和若兰难分难舍。我们都知道,这一别也许就是永别。无以言表的伤感袭击着我们,我不敢抬头看若兰的眼睛,就像我们刚见面时她不敢看我一样。分手后,我和若兰的感情不仅没有淡下去,反而因为这两天的相聚更浓更烈。突然有一天,妻子推开了门,我猝不及防,妻子哭了,她问我为什么要这样对待她。她说她不是傻子,她早就感觉到我不对劲,从广东回来后,这种不对劲更加明显,但是因为妹妹来家里作客,她才碍于情面不好发作。更让我吃惊的是,早在我和若兰见面之前,敏感的妻子就查了我的手机话费单,话费单上频繁的手机短信和通话记录,让她知道了一切。但她从来没在我面前提半个字,“我以为我的宽容会让你的心慢慢回家,没想到你越走越远!我们有今天容易吗?我们是怎样走过来的,难道你真的忘了吗?”妻子的扶助帮我进步我没忘。我和妻子李芬是高中同学。命运好像总把我们连在一起,当有天领导把我介绍给李芬时,我和李芬两人都暗暗有点吃惊。李芬后来告诉我,恋爱途中,她有几次想和我分手,都被她妈妈阻止了。她妈妈说她性格要强好胜,正需要一个像我这样做事温吞为人平和的人相伴终身,李芬是个孝顺女儿,听了她妈妈的话。李芬对这个家的培养计划从婚后开始。那时我们都是一线工人,不同的是,李芬在一线仅做了半年就进了管理层,她从最开始做出纳,到助理会计,再到后来通过了全国考试的注册会计师,领导要她当财务科长,她一推再推。“我虽然要强,但我更希望把你推到前面去!我不希望在别人眼里我比你强!”所以,后来单位要调一个会计去跑建筑工地时,本来可以不去的李芬却主动请缨要求下去。她毅然把孩子放在我父母家,从办公条件舒适的机关下放到每月只能回一次家的建筑工地上做会计,“这么多年我都没告诉你,我当时下基层时给领导提了一个条件,就是把你从一个一般工人转为技术员!因为那时你已经在基层做了九年一线工人,你再不转上来的话,一辈子都没希望了!”她在基层做了半年就进了机关,而我在基层做了九年,还是她以自己的切身利益做了交换,才换来了我进机关的机会。李芬说,这事她一直瞒着我,是怕伤害我做男人的自尊心。在她的哭声里,我惭愧地低下头。回想我这么多年的职场生涯,我每一点进步都离不开妻子的指点和扶助,如果没有她,我说不定还在那个小小的县级市里,还在建筑工地上穿行。一段网恋伤了两个人我敢说,如果不经历若兰这件事,我不会这么清晰地认识到自己对妻子的爱。和妻子彻夜交谈后,我发现我的婚姻原来是这么健康而且美满,曾经看上去的陈旧,只是婚姻的表层蒙上了一层淡淡的灰。我向妻子忏悔,我说我错了,给我机会,让我好好爱你。一天一夜的交谈,让我和妻子的心灵有了从未有过的靠近,我忽然觉得,我和若兰的火热是那么轻,那么轻。而若兰那边,已经到了我无法收拾的局面。她不肯分手,她不让我再说下去。她说我打一个字,她就会吃一颗安眠药。我看着她明亮的头像在闪,不敢再打字。我害怕,关了电脑跑回家。刚进门,若兰的电话就打来了。妻子曾经用家里座机打过她的手机,我关了手机,她居然把电话打到家里来了。妻子知道是若兰的电话,她示意我接。那边是若兰的恐吓,这边是妻子的数落。妻子说原谅可以,但要我保证,“我必须要听到你亲口对我说,你并不爱她,你只是在玩弄她,我才放心。”不仅如此,她还要我细数我们那两天的所有细节,怎么见面,怎么吃饭,怎么在一起……我沉默。我说这些东西你不问最好,你越了解得清楚对你越是伤害。我不说,妻子的想像空间反而更大。她每天被自己的想像折磨着,吃不下,睡不着。以前理性的她忽然变得极易激动起来,有时睡到半夜,她会忽然推醒我,要我向她保证,“你不爱若兰,你只是在玩弄她。你已经完全忘了她……”我怎么能对妻子说这些呢?我已经向若兰提出了分手,我已经伤害了她的感情,我不能再这样说她,说自己不是因为爱她,而是在玩弄她。虽然这话她听不到,但我自己的良心不允许我这样做,我已经对不起她了,不能再这样伤害她的感情。我对妻子说,你如果真的原谅我,就让我的心安静地回家吧。你这样折腾,只会让我左右为难。我像迷途的孩子,不知道家的方向,你不能一边原谅我,一边却把家的门对我关上了。来源:汉网

  《江南时报》(2005年12月17日第十四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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