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盘点2005


http://www.sina.com.cn 2005年12月22日18:11 北京晚报

  电影:20亿的成功

  从第一部电影《定军山》开始走到今年,中国电影整整走了100年。中国电影在百折中不断成长。在中国电影百年华诞的岁末,从政府主管部门到电影圈内方方面面的纪念活动热闹非凡。中国电影也正在从前几年的低谷中慢慢崛起,因此此次电影百年活动在观众中的影响并不非常之大。所以,中国电影百年“并不是终结,而是刚刚开始”———

  今年中国电影的票价继续受到关注,高昂的票价尽管批评声不断,但是还是没有找到一条适应市场和观众的路,在这种情况下,中国电影的市场突飞猛进,今年中国电影首拿20个亿,从2000年开始不到9个亿,到2001年的10.6亿,2002年13个亿,2003年的13亿多,2004年的15个亿,到今年的20个亿,连续五年递增。可喜得是,今年国产电影的票房首次超过进口大片,国产电影的总收入占据了60%的比例,而进口大片是40%还不到。进口大片继续沉沦,虽然在数量上进口大片越来越多,档期也越来越同步,但是市场不改观,票房继续下滑,一方面是票价阻碍观众,一方面也说明观众的鉴赏力越来越高。

  有业内人士说过,只有为数不多的传统文化能够挺过20世纪后半叶,并适应现代商业社会而生存下去,中国功夫就是其中之一。到目前为止,中国观众最喜爱的电视剧和电影还是武侠类,中国电影的票房高奇迹越来越从苦哈哈的陕北农村走入裹着腿脚的功夫电影,功夫片越来越成为中国电影的票房灵药。从李安的《卧虎藏龙》凭借功夫打入美国市场,张艺谋的《英雄》和《十面埋伏》也获得了市场的巨大成功,今年周星驰的《功夫》俘获了观众的心,败走麦城的徐克凭着《七剑》又一次在市场上跃身而起,成龙的《神话》,陈凯歌的《无极》都没有离开中国功夫。

  由于香港电影市场继续低迷,香港大量影人进入内地寻求发展,今年成效显著。如,成龙的电影,以前的主体市场是在香港,内地演不过香港,今年,成龙的《神话》在内地市场取得了9000多万元的票房成绩,在香港却只有区区2000万元。内地市场被看好,吸引了大量的香港影人和投资,促成了华语电影的整体发展,使中国电影有了在世界影坛的竞争力。

  韩流滚滚,韩剧大行其道,韩片在中国连续遭到冷遇。韩流相对小荧屏的沸腾,电影韩流相对平淡,在中国市场上依然不招人待见。今年,韩剧天王裴勇俊亲自出马,来中国宣传其主演的电影《外出》,尽管有几千人的国内外影迷前后跟随,但是《外出》的票房也不理想,北京还算不错,以四五十万元的票房收场。韩剧和韩片在中国市场的巨大落差,是因为看韩剧和韩片的观众群严格分野,坐在家里看韩剧的观众不会进影院看韩片。

  从人上来说,今年不少影人纷纷去世,倒在工作第一线,傅彪、古月、陈逸飞等,娱乐圈面临着的竞争和压力越来越大。从作品上来说,徐克是万幸中的不幸。《七剑》票房超过了市场预期,但是影片观众评价并不高,等了这么多年看徐克,还是失望。影片凭着功夫这种娱乐形式的流行,徐克功夫电影的名望,无其他作品竞争的上映长档期,才有了不俗战绩。天上掉下了馅饼,一下砸在了徐克头上,从这点上来说,徐克是幸运的。本报记者陈滨

  电视剧:春夏秋没冬

  《马大帅2》播出前,大概是脑细胞刚刚脱离冬眠状态的时候,我亢奋而理直气壮地为《马2》吆喝,标题是“马二属牛”。这话柄让一险恶的同行抓住了,《马2》开播后,反响一般,我的职业行为也不小心沦为一次业余“迷信”活动,那阵子每每遇到该同志,其就咬定我是赵本山派到北京晚报的常驻记者。其实真是汗颜,多次采访赵本山,总是混在长枪短炮的电视记者中间,在这群全副武装的家伙面前,文字记者总是显得弱势不堪,想贴身,一次机会也没逮着,自然谈不上跟本山大叔有隶属关系,喜欢赵本山和范伟完全是出自朴素的阶级感情。三月份,随着马大帅在城里大展拳脚,媒体批评越来越多,我看风头不对,也随了大流表达了对《马2》的遗憾,写了评论大意是赵本山别进城、宁静搅坏一锅汤等。有朋友打电话质问,你小子怎么翻手为云覆手为雨,我得承认,当初我的确说过类似“赵本山不妨往城里挪挪”,自以为很有前瞻性的话。如今,《马3》正在热拍,本山大叔还是决定回农村发展,看来2005我就没号准过他的脉。

  夏天,荧屏热的是《搭错车》,一部换汤又换药的重拍剧,地点和故事被出品方很狡诈地搬到了上世纪90年代的北京。我是个容易动感情的人,看着李雪健扮演的哑叔生活艰难,对出品方的“偷梁换柱”也就睁一只眼闭一只眼了。《搭错车》收视率一路飙升,与导演高希希见面,几个同行一起一个劲儿拽好听的,高导慈眉善目,根据好话的不同当量,回应着不同尺度的笑声,谦虚的笑、自豪的笑,层次分明,气氛让宾主双方都觉得舒坦。如此乐观的人玩起苦情竟毫不含糊?事实证明,《搭错车》跟苦情戏过时论唱了反调,有人认为如今老百姓要的是笑声不是眼泪,其实,对老百姓来说,麻木才是常态,在减轻麻木症状上,眼泪与笑声药性常常是一样的。

  今年最轰动的两部剧都在秋天推出,一部是《亮剑》,另一部是《大长今》。

  《亮剑》刚开播就被火眼金睛的领导发现,于是开始了万里大“追杀”。出品人刘燕铭身在加拿大,逮住他的时间是加拿大的凌晨,他对中国前方的战况了如指掌,谈到四年前如何在飞机上“捡”到《亮剑》,又如何从其他公司手中虎口拔牙夺到拍摄权,兴致颇浓,侃侃而谈,我甚至在脑海里蒙太奇了一番,看到刘总五官过年的样子。我被他的情绪感染,也尽拾着《亮剑》宏扬民族精神,李云龙是另类英雄这样华而不实的大话说,好像他们家的远房亲戚,全然忘了这是一个国际长途。说实话,当时《亮剑》刚播出几集,我后来的兴趣,很大程度上,是被刘燕铭的远程推销打动的。前几天《新周刊》新锐版把年度电视剧颁给了《亮剑》,一部战争剧把老百姓与知识阶层同时搞定,充分证明了主旋律稍稍变变种,大有可为。

  韩剧《大长今》对2005年的影响是全方位的,不仅宏扬了真善美,而且带动韩国美食流行,现在手机彩铃,搞笑版“大长今”不下十多种,主题曲《呼唤》甚至流行进了幼儿园。说老实话,一直对韩剧采取附庸风雅态度的我,这次倒是真心实意地喜欢上了那个相当于明朝正德年间的一高丽女子。美丽善良、聪明好学、执著果敢、永不放弃,这些挺主旋律的形容词同时发生在一个人身上,为免太腻,但李英爱却把它们搭配得很有分寸,颇有营养。我说长今洗涤心灵,朋友说酸得没了原则,不过看过《大长今》真有几分洗心革面,重新做人的欲望,从这点上说,《大长今》青春励志剧的精髓,我悟到了。

  我矫情地觉得,对电视剧来说,秋天过了,2005年就可以结账了。冬天播出的几部热门剧,赵薇版《京华烟云》收视一般,乏善可陈,陈家林的大戏《江山风雨情》在戏说与正史间失去平衡,力量不足,2005年冬天电视剧没有什么打眼货。本报记者 吴勇

  出版:各归其位

  娱乐界的热闹是全民的热闹,书界的热闹永远带有自造的嫌疑,毕竟,这是“娱乐至死”的年代。所谓扔多大钱着多大急,与电影、演出几亿投资来看,书界的盈亏也就仨瓜俩枣的钱,所以也就整不出那么大的花活,所以今年的书界相对平静。

  今年,传统文学与网络文学各唱各的戏,没有乱掷投枪,可谓各归其位。重量级的作家今年都交出了厚厚的答卷。专家们把年度最佳小说的桂冠给了《秦腔》,但也表示,这样的评奖有遗珠之憾。我更愿意将评委的奖项归为姿态的鼓励。贾平凹是可以写一个好看故事的作家,但在这部作品里却彻底地将琐屑写到了极致,他在为中国的乡村做一曲现代化进程中的悲歌,并且选择了这条道儿走到了黑。因为走得彻底,所以笔触不游移。这是深得评委赞许的地方。今年称得上好的小说,大概都显得笔触不游移。冉平的《蒙古往事》,是在一种对蒙古语言的捕捉与还原中,追溯那份别致而轻盈的往事;东西的《后悔录》,则以一句老男人对妓女的一句“如果你没意见,那我就开始讲了,”开启出属于东西的历史与人性的秘道;蒋韵的《隐秘盛开》讲一份山高水长的情感,故事是不能重述的陈旧,但被坚定而沉静的蒋韵讲出了老建筑般的怀旧质感,该被触动的还是会触动。

  网络文学作家今年意气风发,一路玄幻,奔的是市场,要的是销量。与传统文学渐行渐远的姿态多少有一些“我与你无关”的决然。有了“我们的写作就是娱乐大家”的自说自话,其实也就把传统文学界撇在了一边。于是无厘头也好,喧嚣扰攘也罢,也就有了合理的理由。

  其实,书界的江湖,如果归位清楚,便秀也秀得,糙也糙得。就像那些受《达·芬奇密码》影响而开始在悬疑、恐怖小说里奋战的写手,一旦把自己笔下的定位成“类型小说”,大可不必向传统文学界借掌声。要看齐的是斯蒂芬·金,阿加莎·克里斯蒂这样的前辈,选择了这条道,不妨往下走,笔触不游移,总有共鸣声。本报记者 孙小宁

  “摸电门”的畅销书小据点

  刘心武就像《达·芬奇密码》的丹·布朗。他今年解密红楼,捅了红学界的马蜂窝,就像梵蒂冈谴责丹·布朗。对刘心武老师的一点批评,有点意思,是说他不应该到央视的《百家论坛》上去讲。看来写书事小,一上了电视事就大了。央视的《百家论坛》已经成了畅销书的小据点,除了刘心武先生的“解密红楼”,前面还有像阎崇年先生的《正说清朝十二帝》。

  今年出版业的人都说日子不好过,也难怪,畅销的书没多少,大多得“摸电门”,比如上电视拍电影。“哈里·波特”刚翻译过来的时候,据说国内的读者也不认,过了些日子好莱坞一拍电影,书就好卖了。都梁的小说《亮剑》出了有年头了,今年一拍电视剧,身边的朋友们才开始找小说看。今年网上出来了几个畅销小据点,像“天涯博客”、“幻剑书盟”和“起点中文”。代表性的是萧鼎的《诛仙》,要和哈里·波特PK,建议先找陈凯歌拍电影吧。最时髦的是打“手机”。手机文学从段子起家,终于登堂入室了。不知道为什么大家读个千八儿百字的小说都愿意读一个月。

  在家里打开电视,放张碟片,开开电脑,连上宽带,再把手机调到振动,如果书就是这些,我老想,那还读书干什么?本报记者 沈沣

  戏剧:坚持最可贵

  前年秋天,经过一段长久的离开回来北京,看到的第一个戏是林兆华的《樱桃园》。记得那天愁云惨淡,北剧场楼上破旧座椅坚硬得吱吱作响。灯光亮起,白色帷幔笼罩起一排排枯树,天地玄黄。蒋雯丽饰演的女主人公将要在此与她的樱桃园作别,她穿了一件三宅一生的衣裙,满身的皱褶,是一种优雅、肃穆、几何式的深刻。契诃夫已有老意的心灵在此与中国观众相撞。戏罢,林兆华问:“怎样?”我答:“喜欢舞美。”他说:“那就是说不喜欢我导的戏喽?”我无言。望着他的白发。

  今年夏天,应北京剧协杨乾武和北剧场袁鸿经理之邀,为第五届大学生戏剧节论坛做主持。面对买10元票入场的大学生观众,导过《生死场》的田沁鑫口无遮拦地对学生们说:“不要崇拜什么大师,喜欢戏剧就赶快动手去做。不是我们向你们传授,而是我们要向你们学习,快拿出好东西来吧。你们比我们有创造力。”学生问:“大学生戏剧节这样的公益活动是否还会在北剧场办下去?”袁鸿给出的回答有点有气无力。又过了些日子,北京第一家民营小剧场北剧场由于经营难以为计关门谢客。

  北剧场虽然不大,却一直很重要。当年,它与孟京辉讽刺而热烈的《恋爱的犀牛》一起,伴着那条酒吧越来越多、霓虹灯越来越妩媚的胡同与不远处的美女学校(中央戏剧学院)一起映在了话剧观众的脑海。而如今,戏给人的感觉是越来越淡。新生代导演少到几近于零,而且,他们需要付出成长的成本。而此间,普通的观众不会为他们的学费埋单。少了林兆华、孟京辉,这里也少了令人印象深刻的戏。

  剧场是以剧为依撑的,在没有好剧的局面下,“以戏养戏”自然变得艰难。当林兆华越来越老,查明哲、孟京辉、田沁鑫等成熟导演逐渐转向大剧场,有才华没机会的李六乙转战到“9个剧场”开创新天地。我们不清楚,2006的小剧场还能期待什么。

  12月,又是一个寒冷的早晨,我在办公室上班。电话突然响起,是林兆华,在遥远的华盛顿,他说:“这里不好玩儿,还是回去好。可好不容易来一趟,总得做点什么。”于是,在带领北京人艺远渡重洋演出焦菊隐版《茶馆》的当儿,他又哈佛、耶鲁的一通儿乱跑,为的是给北京的戏剧教育添一块砖瓦。

  不过我想,他是又怀念起北京了。

  辉煌属于历史,我们只能活在当下。当下戏剧作品不多,参与的人也不多。但我们依然看到了晶莹剔透的《琥珀》,看到了诗意的《口供》,看到了冷峻的《梦的戏剧》,看到了亲切的《赵平同学》,看到了荡气回肠的《立秋》,看到了令人起敬的《屠夫》……看到了戏剧人寂寞中的坚持,这种坚持是可贵的。本报记者 满岩

  网络编辑:刘春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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