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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读和重写人生的故事


http://www.sina.com.cn 2005年12月28日05:55 中国青年报

  谭洪岗

  相信童话的公主

  近日刚刚读了一个女性成长的故事《相信童话的公主》,是一位历经痛苦折磨后终于走向宁静快乐的女性写下的童话。

  女主角维多利亚在父母的要求下恪守着皇家礼仪,努力让自己完美无缺。有一天,王子真的出现了。他们相逢、相恋、成婚,真如童话般美好。然而,童话却渐渐出现了裂痕。王子不允许维多利亚有在他之外的旁骛,变得挑剔、指责、难以相处,在伤害公主之后再来请求原谅、表白爱情。公主以为他是中了不时发作的魔咒,试图帮他,却只让自己受伤更深,筋疲力尽。她终于不得不离开,去寻找属于自己的“真理之路”。

  通往真理的路上,公主磨难重重:在情绪之海中险些溺水;在“迷失旅人营地”看到众多看不清自己本来面貌的人;在“回忆小巷”里看到了父母、自己和王子的成长历程,以及他们何以成为今天的样子。她终于明白,王子伤害她,不是她做得不够好,只是王子不相信自己值得被爱。

  百感交集、百味杂陈。对过去释然后,公主看到了真理殿堂的神圣卷轴:“我们生来就有被尊重、被爱的权利,不接受任何不尊重和无爱的行为,这是我们的义务……”

  怎样信仰便怎样生活

  公主是不再寄望于“拯救王子”之后,学会爱自己,并改写以后的人生故事的。我们的既往,可能鲜有时间审视:哪些是自己喜欢的,哪些是令自己惊诧的,甚至可能有些一再重复的恼人主题,为什么会一直这样?

  见过不止一个女友年少时有过类似的想法:用爱情去慰藉甚至拯救从艰苦中奋斗而出的青年人。我所听到的实践了这类理念的实例中,好像很少结果美满。也有友人的母亲感叹一生辛劳而不获尊重,而听起来那跟她本身的自视卑微不无关系。

  在已经发生的故事里,有多大程度上是我们用自己的故事主题谱写的?

  我们原有的主题可能来自早年,在听惯的、喜爱的、被触动的故事中,我们形成了自己的信念和规则,并以此看待自己、看待世界,那些既有的主题注解着我们所经历的每一个故事、每一段人生。

  有点像一个老寓言:旅人入城前先问城门口的守门老人,这里的人为人如何?老人反问:你来自哪里?那儿的人怎么样?旅人说:糟透了,那儿的人自私自利、刻薄难处。老人淡然说:那你会发现这里的人也一样。下一个旅人问同样的问题,老人同样反问,他说:哦,我来的那个地方,人们都很淳朴热情、待人大方。老人淡然说:那你会发现这里的人也一样。着意寻花的人会看见无数鲜花,有意寻刺的人会找到无数荆棘。怎样信仰,便怎样生活。

  另一个寓言说:手艺精湛的老木匠想要退休,雇主挽留不得,便要求他造最后一所房子再走。木匠偷工减料、草草完工。雇主看过后说:这座房子是我打算送给你做退休礼物的。老木匠大为震惊,若早知道自己住,他会精心建造而不会那么敷衍了事。其实我们每个人,都是要住在自己建的房子里的那个木匠,昨天的行为和选择,使得我们走到今天这里。而今天的所作所为,会引向我们的明日。

  以新的视角重读自己

  曾听离婚女性说起心境转换的历程:如果以婚姻来衡量女性成败,那我的生活就彻底失败了。不过现在我相信婚姻只是人生大事之一,自己的身心健康、工作事业、朋友圈子、社会公益……重要的东西很多,有一小部分不尽如人意,不算什么。当她的视野拓宽,所看到的自己的故事顿时不同。

  读过一篇《美国老师怎么讲灰姑娘的故事》,是重读他人故事的精彩实例。

  当孩子们都说喜欢灰姑娘,不喜欢后妈和两个姐姐时,老师提问:“如果你是灰姑娘的后妈,你会不会阻止她去参加王子的舞会?要诚实哦!”有孩子回答:“我会阻止。因为我爱自己的女儿,我希望她当上王后。”老师说:“是的,其实后妈不是坏人,只是她还不能够像爱自己的孩子一样去爱其他的孩子。”

  老师又问:“下面请你们想一想,如果灰姑娘因为后妈不愿意她参加舞会就放弃了机会,她可能成为王子的新娘吗?”当然,是灰姑娘自己决定去参加了舞会。

  老师总结:“没有一个人可以阻止你爱自己。如果你觉得别人不够爱你,你要加倍地爱自己;如果别人没有给你机会,你应该加倍地给自己机会;如果你们真的爱自己,就会为自己找到需要的东西……最后一个问题,这个故事有什么不合理的地方?”学生说:“午夜12点以后所有的东西都要变回原样,可是,灰姑娘的水晶鞋没有变回去。”老师赞叹:“太棒了!你们看,就是伟大的作家也有出错的时候。我担保,如果你们当中谁将来要当作家,一定比这个作家更棒!你们相信吗?”

  在读这篇文字之前,我们会想到一个耳熟能详的老故事能看出这么多新的意蕴内涵吗?当重读我们自己的人生,我们是否也能看出平实中蕴藏的力量、泪水后潜伏的生机?

  确认所做与方向一致

  当重新读过我们自己的故事,发现想要的新主题,可以如何去实现呢?

  分享一段美国音乐人的小故事。

  我19岁时,在休斯敦太空总署的实验室里工作,同时也在大学主修计算机。这几乎占据了我的全部时间,但只要有一分钟空闲,我会把精力放在音乐创作上。写歌词不是我的专长,我找到了一位善写歌词的搭档———凡内芮。

  一个周末,凡内芮问起:“你心目中最希望五年后的生活是什么样子?”我沉思了几分钟:“第一,有一张很受欢迎的唱片在市场上发行;第二,住在一个有很多很多音乐的地方,能天天与一些世界一流的乐师一起工作。”凡内芮说;“你确定了吗?”我慢慢地回答:确定!

  凡内芮接着说:“我们把这个目标倒算回来。如果第五年要有一张唱片在市场上发行,那么第四年一定要跟一家唱片公司签上合约。第三年一定要有一个完整的作品可以拿给唱片公司听,对不对?那么第二年,要有很棒的作品开始录音了。第一年,就要把你所有准备录音的作品全部编曲,排练就位。那么第六个月,要把没有完成的作品修饰好,逐一筛选。那么第一个月,就是要把目前这几首曲子完工。

  “那么你的第一个礼拜就是要先列出一整个清单,排出需要修饰或完工的曲子。好了,我们现在已经知道下个星期一要做什么了。”

  次年我辞掉了太空总署的工作,离开了休斯敦,搬到洛杉矶。说也奇怪:不敢说是恰好五年,但大约可说是第六年。我的唱片在亚洲开始畅销起来,我一天24小时几乎全都忙着与一些顶尖的音乐高手一起工作。现在,每当我在最困惑的时候,我会静下来问我自己:五年后你最希望看到你自己在做什么?

  那么,我们希望自己若干年后要去哪里?即便没有那么明确的目标,至少也会需要一个大方向,以便时常确认一下所做的事与方向一致。

  我们需要做的是,以宁静接受不可改变的;以勇气改变能够改变的;以智慧区分这两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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