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狗年,你去哪儿吃年夜饭?


http://www.sina.com.cn 2005年12月29日11:33 大华网-特区青年报

  中国人对年夜饭一向较真,平时一日三餐萝卜腌菜都可以凑合,但年夜饭没有几道像样的菜,这一年的日子就算白过了。过去是亲人聚在家吃,边忙边吃边看“春晚”,如今都市白领辛苦了一年,拿到年终奖,要犒劳家人,改变一下吃年夜饭的方式。

  传统型 众星捧月厨艺老人

  王先生是沪上典型的中产,住别墅开名车,按说这一顿年夜饭为显示身价理应在高档饭店吃,但王先生却说,年夜饭他都是在家里吃,而且呼朋唤友,人多的时候别墅里曾有50个人—同吃饭的“盛况”。

  这一切皆缘于王先生有个深爱厨艺的母亲。王老太今年70多岁,但精神抖擞看起来比实际岁数年轻。大年三十晚是老太最高兴的时候,那天她不仅能见到平时难得—见的亲朋好友,还能一展厨艺博得小辈们的阵阵喝彩。

  其实,王先生也想在饭店里吃年夜饭,一来省事,二来省时间,三来他实在担心老人太过操劳。但这却惹恼了老太,一连几天闷闷不乐,告诉孙子:“奶奶现在是个没用的人,连饭也不让我烧了。”老人爱热闹,更希望一家人团团圆圆地在家里过传统新年。12月一过,老人早早地准备起了年夜饭的菜肴:腊肉、熏鸡、腌鱼肉……在家里,老人戴着老花眼镜津津有味地看起《贝太厨房》,“每年都翻一点新花样,要不然谁喜欢每年都来吃?”大厅的桌子上,老人在各种菜谱上做笔记,她要把这些备选菜先实践一遍,然后再挑选色香味俱全的菜“入选”年夜饭菜单。

  为了菜肴不撞车,老人保留了往年所有的年夜饭菜单,对比之下再选择,即便撞车的菜,也要烧出不一样的味道。

  老太说,一年中她在这天过得最快乐,因为她证明了自己的价值。王先生也乐得让老人高兴。据说今年可能人数还要超标,许多人都是慕了王老太的厨艺美名前来的。

  懒人型:怎么吃都麻烦Joan第一次在外面吃饭是在1998年,后来她家每年都在饭店里吃年夜饭,倒不见得是饭店里的菜有多好吃,而是他们都是不折不扣的懒人一家门。“过年,家里的阿姨回家了,没有人烧菜、洗碗、铺桌子,我妈的手艺又差,大家一合计,还是下馆子吧。”不过下馆子也有下馆子的麻烦,2003年过年就碰上了不开心的事。

  那年去的是四川路靠虹口公园的饭店。由于菜单是提前订好的,Joan—家人刚到齐,服务员就忙不迭地上菜,三下五除二,冷盘、热炒、汤、点心,连水果都上来了。刚过19点,服务员就来催他们快吃,因为后面一桌人要到了。他们这才知道原来年夜饭也分时段,17点到19点一场,19点到21点又是一场。这么不停地被人催促着,过年的好心情全被破坏了,一伙人悻悻地散伙。Joan后来总结的经验是,一是要订包房,二不能贪图便宜,饭店往往借着价格便宜而实行分段制,事先要问清楚。

  即使去饭店吃饭,对于懒人来说还是有麻烦,“大冷天,出门还要打车,晚了部分路段还要交通管制,很不方便,再说每年来来回回也就是这么点菜。”

  说起年夜饭,Joan认为:就是小孩子拿红包,大人们碰碰头,过年下一趟馆子而已。

  喜新厌旧型:还有什么新花样?

  一到岁末,乐琴家的信箱照例又收到许多饭店寄来的年夜饭订单。而她也开始犯愁,今年的年夜饭到底该去哪儿吃呢?

  家里,饭店,半成品送上门,各种年夜饭的花样都试过了。说实话,老花样她厌倦了,只是年夜饭炒来炒去,还是得吃。1997年,乐琴第一次去饭店吃年夜饭,觉得实在是太方便了。人坐下,菜上来,开吃,吃完就走人。不用想之前辛苦的准备过程,也不用担心饭后堆积如山的盘子碟子。对于乐琴这种有点小钱又图方便的人来说,真是再好不过了。但和Joan一样,乐琴也遭遇过分段年夜饭的尴尬。那年她订晚了,哪家都没了位子,还是托了好些朋友才订上位子,但饭店让她19点到,因为在她之前还有—批人。

  也就是在那时,乐琴发现饭店年夜饭市场开始混乱了,“厅里台子越放越多,连走道也不放过,人太多,说话都要扯着嗓子喊。还有一群小孩上蹿下跳,时不时听到碗碟打破的声音和着父母的大声训斥,偌大的大厅像菜市场一样混乱,完全没有一点私密性。”于是,2002年,乐琴一家人又重新坐回了家里的饭桌。

  不过这次形式有所改变,是在附近几个好朋友家举行餐会。大伙买了熟食,又在饭店叫了成品聚到一个人家里吃,但这种形式也最终被淘汰了。“虽然是成品或者半成品,总还是要装在盘子里,那就是说总有人要洗盘子。”而且吃来吃去就是这么个味道,第二年,乐琴还是回到饭店订了位。

  就这样,这些年,她在传统、饭店和送半成品上门这三个年夜饭形式上换来换去,今年过年,她又在寻找哪里可以吃出新花样。

  无所谓型:哪里吃都一样

  去年沈舒骋一家的年夜饭搬到了饭店吃,他也不知道自己今年年夜饭在哪里吃,他只等着父母的通知,然后到场就是了。

  沈舒骋印象最深的是他11岁那年的大年夜,父母把在安徽乡下的两个亲戚接到家里过春节。那晚人多,热闹得很,他和姐姐带着乡下来的小伙伴拿着鞭炮到处跑,那年中央电视台的春节晚会后,还演了《西游记》,三个小孩折腾到很晚才睡觉。

  祭祖是吃年夜饭之前的事,父母总是很郑重其事地烧香磕头,然后才能开饭。父亲一年到头从来不下厨房,可是每到除夕那天,他必定亲自下厨房做一道烧鹅,这成了他家年夜饭的保留节目。

  可是现在对过年怎么也提不起劲了,姐姐在3年前去美国留学,家里只剩下父母和自己,冷清了,炮仗、烟花都懒得放了,家里一个正月只买两小串鞭炮,一串在除夕晚上放一下,另一串留在初五迎财神。

  初一那天,他和父母都是去外婆家吃午饭的,外婆家不到20平方米的餐厅要挤下16口人,外婆不得不另外准备一张深红色的大桌面,每到过年拿出来用。

  去年,不知是谁的提议,他们和外婆家的聚餐改在除夕夜,大家到饭店小吃,18点到20点钟的上半场,16个人花了900多元。吃完饭后大家就各自散去了。

  尽管沈舒骋是个很配合的被采访者,托着下巴努力想要提供一些印象深刻的事情,但最终还是失败了。“真的,对我来说,过年一点意思也没有,如果不是因为需要一家人团聚,我倒宁愿和朋友们一起过。今年我也不知道父母他们商量在哪里吃,对我来说都无所谓。”(王晓楠郑罗娜王伟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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