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费玉清与古典情色(博客观察)


http://www.sina.com.cn 2006年01月19日02:16 人民网-江南时报

  没事的时候,中午,办公室,一个人戴上耳机开始悄悄享受费玉清的《一翦梅》。

  我试听过所有《一翦梅》的版本,发现只有台湾的费玉清把这首歌唱好了。同是台湾的高胜美,则完全把这首有着古典情色的歌曲给电子化了,听起来简直是李玲玉时代的怀旧翻版,节奏快而夸张,如果坚持听一会儿,这种所谓的现代就会演变成对自己耳朵的虐待。

  费玉清的其他歌曲并没有听出好来,我试着听他的《楚留香》,只一开口,立即“哧”地笑出声来,赶紧换———那种高亢实在是不适合他,他的声音只能演绎阴柔、细腻,而注定与阳刚、宽广无关。这倒不见得是什么要去悲哀的事,只是声线的不同罢了。

  一首歌正如一个人,也有各自的命运。这首《一翦梅》的古典韵味除了被高胜美破坏过,其他歌者,诸如张明敏等都还保持了这一基本点。只是张明敏口中的华侨味道太重,总能听出一颗“中国心”来,这是扫兴的事。

  关于费玉清这个人,网上似乎有关于他的种种传闻,与我无关,也不感兴趣。我相信自己的眼睛和耳朵,没办法,我是如此固执的一个人。我听费玉清,也在电视上看到过他的演唱。我喜欢看一个人的眼睛,听一个人的声音,并以此对这个人作出我自己的一种判断。费玉清在一首歌中沉浸时,眼神如水,音质绵柔,让我总能想起童年时的一种糖果:“高粱饴”———我们姐妹之间常玩笑着高呼:拿“高粱台”来,其豪放仿佛父辈小聚时的“拿高粱酒来”———余味清甜、口感缠绵。又忽忽想起昨晚看余光中《大美为美》中《咦呵西部》里的一句玩笑话:“雌得一塌糊涂”。当然,“雌”这个字用在这里对费玉清是不公平的,也有失敬意,或者,可以改为“瓷”?

  一剪寒梅傲立雪中,只为伊人飘香。

  又或者爱我所有,无怨无悔。

  这样的句子,这样的情愫,在我们的流行文化中已经几近绝迹了,所以我说它是一种古典情色。在古代词人中,李清照的“漱玉词”是我尤其喜欢的,巧的是,她也有一阙有名的《一翦梅》:

  “花自飘零水自流。一种相思,两处闲愁。此情无计可消除,才下眉头,却上心头。”

  古典诗词与现代白话诗相比,在语言的俭省、韵味的制造方面,后者自然是劣势的,但是,这里我们把两个“一翦梅”作比,虽有点风马牛不相及,但是我居然第一次读出了易安词的工于雕琢来。歌里是有身世感的,仿佛里面站着一个饱经风霜的女子,骄傲、痴情;词里呢,却只有贵族妇身影自怜的两处“闲愁”。古代,也许并不意味着古典,我一直认为,李清照是她那个时代的叛者逆者,王灼斥她太“无顾藉”———他哪里懂得这样一个内心有着太多情思的奇女子呢?

  说远了,却终归没有离开《一翦梅》。

  不说了,听歌。

  《江南时报》(2006年01月19日第十四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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