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玩不起也输不起的自我放纵(附图)


http://www.sina.com.cn 2006年02月19日09:30 每日新报

  新报记者姜宝成摄

  “随着时间的推移,才发觉自己其实很可怜,也很脆弱—————原来我什么都玩不起,什么都输不起。”这是一个在校女大学生在“放逐”自己接近半年时间后,得出的人生“感悟”。

  这名女大学生是湖南某大学外语系三年级学生,我们姑且称呼其为“晓珊”,一个刚满20岁的女孩,却有着不少的性伴侣。除此之外,她也在酒吧里跟不相识的男人发生一夜情,有过两次怀孕经历。

  更让人“瞠目结舌”的是,从2005年8月26日开始,晓珊将她这一段情史写成日记,陆续在网上贴出,叫《妓女日记》。在日记中,她称自己为“妓女”。

  “我不会虚伪,是什么就是什么,不像某些人把自己扮得很清高。妓女不需要人的同情,同情就是鄙视,至少我是这么认为。虽然我的职业很肮脏,但我却知道如何去尊重人。那些不知道尊重别人的人比妓女更肮脏。”她在日记中写道。

  近来,频频有大学生坦然陈述自己的放纵史,除了《妓女日记》,还有《艾滋女生日记》、《感染艾滋病的大学生坦然自述:我是一个同性恋》。前者是我国第一个公开自己艾滋病患者身份的在校女大学生朱力亚写的“忏悔录”,后者是大学生大玮走进中央电视台《新闻调查》的一期节目。

  记者注意到,无论是晓珊、朱力亚,还是大玮,都有过和年龄以及身份很不符的经历,在一番放纵之后,她们都走到了一个反思的彼岸:我这么做是有问题的。但是,走到这个“彼岸”,她们都付出了太多的艰辛。

  感情受伤自暴自弃《妓女日记》记录堕落

  从晓珊的人生轨迹来看,她一直是在父母安排之下成长的。

  晓珊来自一个普通的家庭,父母职业不错,经济宽裕,与很多望子成龙的家长一样,对晓珊充满期望。从小学到中学,晓珊一直是在父母的“主导”下成长的。她考得太好,父母会怀疑她是抄袭的;她也不能考得太差,那样父母会骂她不争气。所以,她对成绩并不在意。2003年6月,晓珊通过母亲的一个朋友介绍,交了几万元钱进入了湖南的一所大学。无论是大学,还是专业,都不是她自己的选择,她只要听话和服从就够了。

  进入大学后,她身边的同学陆续开始恋爱,宿舍里只有她一人是单身。同宿舍一女孩怀孕去医院打胎时,其男友不但没有去陪,而且面对晓珊的质问竟然说:“关你什么事,又关我什么事?”这让晓珊改变了心中对爱情的那份美好看法,用她自己的话说就是“什么是爱情?不过是玩玩而已,天下男人没一个好东西”。

  随后一次聚会,同学给他介绍了一个在外地读书的男孩,晓珊通过QQ聊天开始了和这个男孩的恋爱。端午节时,男孩到湘潭来看她,见面后第一个晚上,两人就发生了关系。不久,晓珊发现自己怀孕了,打电话告诉男朋友时,他只说现在很忙,要考试了,先等一等,暑假再说。无奈之中,晓珊向家里撒谎要了1000块钱,在湘潭把孩子打掉。

  “那一夜后,我不再是女孩;那一夜后,我不再相信爱情;那一夜后,我堕落于黑暗;那一夜后,我成了木鱼。”这是她在《妓女日记》中的记述。

  从此她不仅在形象方面有了很大的转变———穿超短裙、低胸衣服,频繁出入酒吧和网吧。“我幽灵般地穿梭在各个酒吧,杯中的红酒犹如处女的鲜血萦绕我的舌根。我也一度幻想过,想象自己身穿白色婚纱踏上红地毯,清香的花瓣飘飘洒洒……但现实对我来说,竟如此吝啬,只因我是一名妓女,一个被爱情和世道所抛弃仍坚强生存的妓女!”

  “晓珊其实是在受到很深的伤害后,选择了一种错误的方法来处理自己的情绪,这种自暴自弃的行为可能短期内会让她产生一种报复的快感,并没有让她真正找回自己,相反却给自己造成更大的伤害。”《中国青年报》“青春热线”总督导陆小娅说。

  “甜蜜”爱情结出苦果艾滋病使她万念俱灭

  不久前,朱力亚出版了自己的《艾滋女生日记》,她用自己的亲身经历记录了一个善良女孩从幸福的天堂跌入地狱,又从死神身边重返人间的悲喜历程。

  在首发式上,她说:“作为一个艾滋病病毒感染者,我希望以自己的经历警醒世人,让更多的朋友记得我的教训,学会自我保护。”

  朱力亚出生在陕西一个极其普通的家庭。这个个性极强的女生,用两年时间学完了中专全部课程,并成为这所学校唯一没有毕业就被保送到大学的学生。

  2003年,一次音像店中的邂逅,朱力亚结识了来自巴哈马的留学生马浪。马浪表现出的天真率直,以及那口流利的美式英语,使同样天真烂漫并苦研外语的朱力亚开始了和他的友谊。随着马浪那频繁如潮的爱情攻势,使本来矜持的女孩坠入了情网,一段异国情缘就此展开。

  然而,噩梦来临得与幸福同样快捷。不久以后发生的一切,使朱力亚恍如隔世:她的爱人因艾滋病死亡,而她自己也被医院验证为病毒携带者。顷刻间,她仿佛掉进了万劫不复的深渊。

  接踵而至的一系列非议、歧视,使她真正了解到人们对艾滋病的恐慌和厌弃,也体会到了孤独和绝望的痛苦。心理防线彻底崩溃,被学校劝退,提前毕业,更让她万念俱灰。

  就在她打算告别人世的时候,年迈的父母使她收住了走向死亡的脚步。在远离学校外出漂泊的路上,她问:“难道这都是我的错吗?”

  本版据《中国青年报》报道

  <责任编辑:张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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