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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家有九凤》:九个女儿一台戏


http://www.sina.com.cn 2006年03月02日12:32 新闻晚报

  一个家庭中有9个姐妹,25年里彼此间有和风细雨,更有大风大浪。传统意义上的亲情与今天的现实生活相碰撞,产生出一种新的生存方式或情感方式。然而风雨过后,永远不变的是根深蒂固的亲情。

  1 插队的七凤大着肚子回家

  古城平遥听雨楼的初老太太有九个女儿。大年三十,大凤带领众凤准备过春节,二凤也从广东赶了回家。八凤与五凤言语不和,八凤表示,姐妹中她最看不起五凤和四凤。四凤家里穷得到三凤家借衣服穿,被三凤讥讽。

  初一,头一回穿倒了鞋的老太太深信有人来了,九凤跑至门口一看,原来是去北大荒插队8年未归的七凤。母女姐妹抱头痛哭。九凤发现七凤怀孕了,忍不住告诉了八凤五凤,五凤又告诉了老太太。老太太震惊之余让五凤做七凤的工作。七凤不理,高声喊出怀孕的事实,老太太昏倒。

  初家开大会讨论七凤的事,四凤想帮七凤养孩子,五凤则坚决主张打胎。在初老太太的追问下,七凤说出了与知青卫平的感情历程,并声明要等卫平,还要把孩子生下来。老太太虽心疼女儿在北大荒受的苦,却不能接受听雨楼里有一个不清不楚的孩子。她一定要七凤打掉孩子,七凤一气之下离家出走。深夜,老太太外出贴寻人启事,却遇上了也在外面贴寻人启事的众凤。

  七凤赶到插队处,却与来古城找七凤的卫平错过。五凤骗卫平说七凤已结婚,卫平黯然离开。没找到卫平的七凤在风雪中黯然回到古城生下男孩,母子被屠宰厂青工杨为健收留。三凤和八凤倒卖粮票被联防队员抓了。作为街道人保组长,五凤得审问八凤。审问中她暗示妹妹乘上厕所的机会逃走,八凤没能理解。最后,八凤打了联防队员跑到广东二凤那去了。三凤和五凤大吵一架,五凤有苦说不出。

  六凤帮七凤介绍对象,七凤感念心地善良的杨为健,起初不愿意去赴约,后来去了一看,对方竟然就是杨为健。两人不禁放声大笑。七凤和杨为健准备结婚,老太太要七凤从家出嫁。四凤为了让杨为健同意,扮仙姑给他算命,杨为健信以为真,要七凤按老太太意思办。不料后来杨为健撞破四凤七凤是亲姐妹关系,他怒不可遏。最后五凤使出张冠李戴法———假新郎接真新娘保全了听雨楼的面子。老太太夸五凤有功,五凤借机诉说委屈,三凤却破口大骂,六凤又来帮五凤说话,结果众姐妹打成一团。

  2 八凤集资被骗不得不出逃

  转眼又一年,七凤扫街时得知高考恢复,开始熬夜复习功课,为此却疏忽了杨为健和孩子。为了读书,她又故意让自己和杨的孩子小产了,夫妻间的距离越来越远。七凤高考得了高分,明明能进清华,但考虑到家庭因素,她还是选择了古城师大,一家三口也搬进了听雨楼。

  改革开放后人的观念渐渐变化,五凤再也耍不起往日的威风,丈夫小叶也忙得难见到人。七凤在市政府经济调研室工作,由于文化的差距,她的婚姻几乎到了崩溃的边缘。四凤卖中药材致富了,她送三凤貂皮大衣,反讽当年的三凤借衣。八凤从广东回来与五凤握手言和,老太太不喜欢八凤带来的俄国男朋友谢里,可八凤说谢里要帮她做大买卖。八凤在听雨楼仓库开公司,大凤、三凤、六凤都入伙,五凤担心谢里不可靠,被三凤挖苦。

  小叶开始看不惯五凤,借五凤之嘴提出分居,又与单位的小夏非法同居,要与五凤离婚。五凤不肯,初老太太亲自来到小叶的办公室,正撞见小叶与小夏跳舞。老太太轻描淡写但又切中利弊地分析利害,要小叶做出选择。七凤听说卫平一直没结婚,忍不住跳上去纳河农场的火车,到那却看到卫平结婚场面,杨为健从她口袋里的火车票得知她去找过卫平,醋意大发。

  谢里要八凤的公司尽快集资,去买俄国黑海舰队的钢材。八凤将信将疑,谢里带回大帮俄国人,说他们是黑海舰队的官员,促使八凤开始行动。来集资的人越来越多,老太太一冲动,把房照也押上了,幸亏五凤及时劝阻。但三凤竟误会五凤想在老太太走后独吞听雨楼,她逼五凤交出房照,五凤不肯。三凤一气之下砸了五凤家的锅,两人的怨仇越结越深。果然,谢里是个骗子,他只是中俄混血儿,冒充外籍人士招摇撞骗,被公安抓走了,人们都涌到听雨楼讨要集资款,骂八凤是诈骗犯。五凤为阻止人们胡闹被打得头破血流。大凤安排八凤出逃,但叮嘱她要把挣的钱寄回来还给集资者以图良心能安。小叶又回到五凤身边端起了洗脚水。

  3 为卫平七凤出手打了老公

  古城越来越繁华,五凤甩掉老观念,开起了“金足御洗店”,收入不错。没想到三凤在对门开出“迷你美容院”,唱起了对台戏。八凤在俄罗斯寄钱给集资者,初老太太感到欣慰。整天忙于市里的招商引资,七凤渐渐地载始受不了猪大肠的气味,两人的共同语言越来越少。杨为健日日打麻将,自暴自弃。卫平突然来找七凤,说想看儿子一眼,并留下了5万元钱。七凤从同学处得知卫平得了骨癌,她要把卫平接回家住,杨为健不同意,老太太与杨为健对饮,设身处地从各个方面评述七凤、杨、卫三人,令杨感动,答应了此事。杨只提出一个要求,希望卫平不跟孩子说身世。老太太又找卫平谈心,希望他能体谅七凤与杨的难处,有苦往肚里咽,这才是有情有义。

  黑虎让卫平教他算术,使卫平有了亲近孩子的机会,这一切都被杨为健看在眼里,他斥责卫平不守信用。卫平开始买毛线织毛衣,想帮七凤贴补家用;七凤则陪着卫平,为(问?)他《钢铁是怎样炼成的》,恰巧被杨为健在门口听到,控制不住胸中积闷,与七凤大吵起来。卫平不愿意他们夫妻失和,离家出走。找回卫平后,七凤心气难平,出手打了老公。众凤在大凤带领下猛灌杨为健老酒,要他同意和七凤离婚,结果却被杨骗醉。

  4 老太太面带微笑安详而去

  三凤因为门对门的生意,找五凤理论,气得心脏病发。

  三凤女儿冬子对母亲和姨之间的怨仇有正确的认识,这让老太太很感欣慰。五凤的美容院被人恶意放水淹了,五凤认定是冬子干的。冬子为了消除两家人10年的仇怨,一口揽下灌水一事,没想到三凤还是和五凤吵起来,冬子伤心之下竟投河而死。五凤不顾众人反对去三凤家看冬子,结果发现是自己错怪了冬子。

  卫平还是离开了七凤家,他说自己不会寻死,他希望七凤和杨为健好好生活。八凤终于回来了,却已经残疾,智力还不如两岁的孩子。众姐妹筹款给八凤治病。杨为健和七凤在共同的忙碌奔波中相濡以沫,七凤感受到了幸福。得知卫平的死讯,杨为健主动给他立了个灵位,七凤说了声:“你是个爷们……”后,烧了卫平的照片,这份长达30年的感情也该有个了结。

  老太太知道自己时日不多,分别找到三凤和五凤,说出10年心中所感,要她们记得姐妹亲情不可抛。历史真是惊人地相似,在省城念美术学院的九凤回来了,和当年七凤一样,怀着身孕。大凤正主持会议讨论九凤之事该如何处置,九凤闯进来,声明她一定要生下孩子。二凤从广东赶回,九姐妹又能过个团圆年了,但老太太终于大病不起,她指出大凤管账的问题之后,把钥匙交到了大凤手上,大凤喜惧皆存。老太太把九个女儿的手紧紧地揽在怀里,说了声:“齐了……”她面带微笑安详而去。

  听雨楼要作为旅游景点了,九凤生了个胖小子,初家九凤一起走向明天……

  麻辣点评是冬子太傻还是导演太狠?

  人说三个女人一台戏,如今,九个女人聚集一堂,好戏自然不少。《家有九凤》重在上海时尚频道开播,再次受到了上海人尤其是“王家姆妈”“张家阿婆”的追捧。

  《家有九凤》讲述的是普通老百姓身边最细腻最微小也是最真实最动人的故事。我们身边有如此“不完美”的人,让人既熟悉又刺眼,九凤的生活就是我们自己的生活,九凤的为人又都是我们自己的表现。生活是如此不易,于是人与人之间的理解呼之欲出,欲罢不能。这种踏踏实实的平民戏,能让我们在浮躁之余重新审视自己的过去与未来。

  不过,人物的真实并不能掩饰情节的过于戏剧化。人生如戏,但戏若不如人生,看来也难免牵强。譬如三凤女儿冬子的死,逻辑上很讲不通。为了让母亲与小姨能够和好,冬子虽然没做那件灌水的事,却还是应承了下来,谁知母亲和小姨还是吵。冬子跳河自杀了,以死洗冤的举动让人多少有点莫名其妙。编导们的用意是想让故事更加曲折离奇,还是想以“自杀”的方式追求一种更大的情感冲击?这样的剧情处理不禁让人疑惑:是冬子太傻?还是导演太狠?作者:文 /松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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