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中国新周刊文章两则:尤物的头脑 卫生间封锁事件


http://www.sina.com.cn 2006年03月17日14:35 中国新闻网

  (声明:刊用《中国新闻周刊》稿件务经书面授权)

  尤物的头脑

  文/沈威风

  今年回乡过年,托领导的福,时间竟然长达半个月之久。在一飨思乡之情和大饱口腹之欲之余,突然就觉得文化生活有些匮乏,不知道该干什么。家里的书柜上有一些我大学毕业之后千里迢迢从北京托运回去的书,如此,我在书柜前上窜下跳翻了半天,终于翻出一门稍微能看的略带故事情节的《长生殿》,才一面咒骂自己当年虚伪一面不情不愿地看将起来。对于此书中杨玉环这个人,本人一向不太有兴趣。就像娱乐明星,我比较偏爱骨感清纯善良型的,比如那个最近爱上写博客的徐小姐,这个审美衍生到历史人物也是同样,在我心目中,西施就是一骨感型美人,而杨玉环因其太肥硕,而成为我的敌视对象。

  我捧西施的一个原因还在于,我认为西施是一个有头脑有智慧的女人,不然如何在敌国进行多年的特务工作而毫发无伤呢?杨玉环虽然貌似有音乐细胞,也不能影响她在我心目中的胸大无脑的形象,她除了爱吃喝玩乐,爱争风吃醋,以及死于非命之外,似乎就乏善可陈了。

  因此,尽管在《长生殿》中,杨美女讲了一句相当掷地有声的话,“你兵威不向逆寇加,逼奴自杀。”但仍然影响不了她在我心中祸国红颜的形象——她自然是有错的,不然洪升也就无需在她死后安排一折戏让她知道自己错了并诚心改错,才安排天宫让她重入仙籍。

  杨玉环无疑是一个典型的尤物,而尤物倾国倾城的杀伤力让我从来对她们心存敬畏并敬而远之。当然,这是古代版的尤物,现代版的尤物我最近发现了一个新的特点。比如说台湾第一美女萧蔷往电视上仪态万方地那么一站,那小腰,那胸围,只能用此景只应天上有来形容。萧美人三十多岁的高龄,在台上还能毫不费力地来个一字马,这就叫台上一分钟,台下十年功,应了那句话,“出来混,还是要有活的。”

  现代尤物的代表,除了萧蔷,还有一个林姓美女,她们的共同特点是,胸大虽然毫无疑问是假的,没想到无脑竟然也是假的。萧美女的歌唱得不怎么样,也跟部分超女的水平差不多;她出了三本书,比本人还多一本;主持人问她怎么看自己和林志玲,她淡淡地说,很高兴看到后辈的表现。

  说到林志玲,这个只会拍广告不会唱歌不会演戏甚至讲话都因为过于甜美而不知所云的新一代尤物,似乎也没有想象中那么无脑。据说她在被马袭胸之后,这样回应大家对她胸部的窥视,“咪咪害羞,还没有准备好出来和大家见面。”突然想起此女的简历上似乎写的是多伦多大学毕业,这所我每每经过就银牙咬碎的名校,它曾经狠狠拒绝过我这颗善良的向上的非尤物的心。

  而我至此,似乎也没有了鄙视尤物们的全部心理优势了。

  卫生间封锁事件

  文/闫红

  我家卫生间的锁坏了。第一次它出这个症状时我正好在卫生间里,可以想像我有多烦。好在我们家小六在外面呢,俩人里应外合,动用了包括瑞士军刀和身份证在内的一应工具,把它捣鼓开了。

  弄开之后都说要找个锁匠修一下,或者干脆换掉,就明天吧。可今天怎么办呢?聪明的小六想出一个办法,拿透明胶把锁舌头封上了,这个办法真不错——也许是它太好了,以至于令我们失去了修锁的动力。

  不过那透明胶的效力也不长久,过一阵就会松弛,门锁再次扣上,但是,连我都能用一本书的封面捅开它啦!半夜里,我迷迷糊糊地推门,推不开,眼睛都没睁开我就摸了本书,驾轻就熟地捅开来,整个过程不但流畅,还让我生出了熟练掌握一项技能的自豪感。

  这个早晨,我准备好好地泡个澡,进了卫生间,想起手机落在外面了,随手推门,唉,又锁上了。没关系,看咱再试身手,我先将书的封面塞进门缝,咦,没动静嘛,今天的难度系数比较高耶。环顾四周,我找到一把修指甲的小挫子,鼓捣半天,那锁还是做毫不容情状。接着我又动用了眉钳瑞士军刀等等,皆无功而返,我不得不正视两个现实:第一,从外面更容易把门捅开;第二,在里面我可能真的就弄不开了。

  现在,我要考虑的,是如何打发这个上午,先泡个澡,再做个面膜,放在卫生间里的两本书是《古诗源》和《包法利夫人》,都很适合消磨光阴;里面没茶杯,但是咱又不是多小资,漱口的杯子洗洗不就得了?正好刚才拎了一只暖瓶进来。总之,这个小小的空间里,生存条件还是相当不错的,就当是偷得浮生半日闲,修身养性地高蹈一把吧。

  手机却在外面大声地唱起来,没完没了,唱完一遍,又来一遍,天啊,这是谁啊?单位领导?要和我谈我的小说的那位编辑?爸爸妈妈?或者小六?一个都不能忽视,一个都不能错过。

  谁说世界上最远的距离是:我站在你的对面,却不能告诉你我爱你?它应该是,一只拼命歌唱的手机,和一只无法向它伸去的手臂。

  掀开窗帘,看见下面居然有个保安,我大声地招呼他,他回应,从九楼之上朝下喊话不像我想像得那么困难。于是直接跟他讲拨打小六的电话云云,旁边有人诧异地望着我,我用第三只眼睛打量一下自己,蓬头垢面地从高楼窄小的窗口里探出半个身子大声求助,是不是有点像被拐卖的妇女啊?

  保安回复说,那边“正在通话中”,我请他稍后再拨,他答应了。就在这时,我听到了客厅里有了动静,大喊一声小六,他真的答应了!我赶紧跑到窗口谢过保安,然后和小六齐心协力,把门打开了。

  不可能马上去找锁匠,透明胶再次登场,我恶狠狠地贴了很多条,小六在一边唤醒,要贴得那么严实吗,你究竟什么时候才会修这个锁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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