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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果自信,就不会为难邓亚萍与诸宸


http://www.sina.com.cn 2006年03月18日10:16 南方新闻网

  至少我认为之连岳专栏

  “邓亚萍法国生子”与“诸宸准备入籍卡塔尔”这样的热闹时事,据说引起不少网友非议,在我看来,讲道理可能无趣,不如说一个类似的旧事,算是提供一个参考,其中道理,可能比什么都明白。

  现在艺术史上,杜尚是一个重要人物,连目空一切的达利都要给他三分薄面。1913年,杜尚26岁,他的《下楼的裸女》在美国的军械库画展引起了轰动,使杜尚成为美国人眼里重要的欧洲现代艺术家。这个惊世骇俗的家伙在此后的生活中,不停刺激艺术界的神经,虽然他生活慵懒,可是作品的重要性却一点不减。我的意思是说,杜尚从年轻开始,就是法国的杰出人物了;有一阵子,他甚至还带着自己亲手做的国际象棋代表法国国家队参赛。这样一个聪明绝顶的国民当然是一个国家的骄傲。

  这个人的观念与普罗大众不同,他曾说过:“我不是那种渴求什么的所谓有野心的人,我不喜欢渴求。首先这很累,其次,这并不会把事情做好。我并不期待任何东西,我也不需要任何东西。我不觉得艺术家是那种必须做出什么东西来的社会角色,好像他欠了大众什么似的,我讨厌这种想法。”这些话现在当然不新鲜了,许多内心燃烧着成名烈焰的人,也能学舌。可杜尚就是这么做的,有些作品大众叫了好,比如有个美国商人决定每年给他一万美元包下他的作品,穷得叮当响的杜尚,他却不给阔佬面子:“我本来可以很方便地得到一万美元的,但是,不能,我感觉到了其中的危险。从一开始我就知道怎么躲开这危险。”

  他的有些举动,可能就会伤害艺术家的神圣感,1927年,杜尚创作他的《大玻璃》进入了第八个年头,但是他并不在乎它,“我并不需要它成为内心生活的一种表达——这也许就是为什么我花了这么长时间在上面的原因。可惜,渐渐地我失去了制作它的热情,它不再使我有兴趣,不能再使我在意。所以我不想做了,就停了,但并不是突然决定的,我甚至想都没想,我就这么着了。”你看,艺术也不是多么大不了的东西。

  而他在国籍问题上,从我们的角度看,就算是在现在,也是相当滑头的举动,而且这个粗鲁的人还不在乎说出自己的真实想法,一点哈哈都不打。先是1918年,美国已经参战,按照法律,杜尚这样在美国的外国人也要服兵役的,但是他不干,他对美国人说,我可不当什么兵,我要去一个中立国家。美国人倒也大度,让他去阿根廷呆了半年。

  后来他加入了美国籍,原因很简单,却同时是对法国与美国的不尊重。他说,美国很强大,所以旅行的时候有一张美国护照是很方便的,你的行李就不会再被打开了!我只要出示我的美国护照就可以把我的雪茄从一个国家带到另一个国家了。

  法国与美国人为什么会纵容杜尚的“无礼”?我想原因之一可能是他们确实喜爱这个给世界带来了新观念的艺术家,同时也认定个人选择他人无法干涉;更重要的原因可能是他们充满了自信与自尊,任何多么了不起的人要离开、任何一个人不愿为我效力,那只是这个人的损失,并不屑对他施加道德与舆论压力。

  中国的GDP据说超过法国了,国民也要有与之匹配的自信与气度才对,我认为大可不必为难她们两人。

  (作者系专栏作家)

  专栏言论仅代表作者个人观点

  (南方都市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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