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算我胡搅蛮缠

　　杨二 专栏

　　一周前，在《姚迷的忠告》一文里，我提到过中央五直播和火箭队胜负之间的联系。里面有这样的文字：“一方面我不希望中央五转火箭，因为中央五一转火箭，火箭就凶多吉少……”

　　当时我还有句话没说：火箭赢球的时候，中央五基本上在关注别的赛事。

　　所以，周四上午，听说中央五要直播墨西哥对巴拉圭的足球赛时，火箭上下包括我在内的所有人都松了口气，总算少了只看不见的黑手。事实上姚明仅用三节就解决了超音速，29分10个篮板5次助攻。如果打第四节的话，姚明的数据应该变成39分14个篮板和7次助攻。

　　你说，中央五该不该转火箭的比赛？

　　和转火箭火箭就输球不同的是，中央五直播小晖，小晖就赢球，半决赛惟一一场不直播，小晖就输了———对不起，其实我也觉得那些主持人一口一个小晖的很肉麻，就像晶晶亮亮什么的，我跟着念，就当是紧跟潮流吧———大家看出来了吧？中央五关注谁，谁就倒霉。

　　我允许你说我胡搅蛮缠，但在内心深处，我不认为我这种以事实为依据、数据为准绳的态度是胡搅蛮缠，就像某专业体育报纸这周四的NBA版块上的一篇文章一样，完全是靠数据说话。

　　这篇文章的标题是：《火箭衰神斯威福特》。里面有一个表格，表格的名字是“火箭先发获得率”———估计是笔误，正确的说法应该是“火箭先发获胜率”。表格中列出了火箭11名球员先发出场时火箭的胜率，胜率最高的5个人分别是麦迪、姚明、韦斯利、阿尔斯通、霍华德，斯威福特最低，5次先发，无一胜绩。由这个表格，该报特约记者得出结论：“其实从表中可以发现，火箭最佳的阵容组成，应该为中锋姚明，大前锋霍华德，小前锋麦迪，得分后卫韦斯利，组织后卫阿尔斯通。事实上，范甘迪最心仪的这个阵容也确实是本赛季火箭的先发最佳配置。”

　　以数据为基础推算出的最佳先发阵容与主教练最心仪的先发阵容完全吻合，你能说这样的推理不科学吗？你能说这种研究方法是胡搅蛮缠吗？再进一步，如果你认可这篇文章———尽管标题和内文好像关系不大，起标题的人有哗众取宠之嫌，但基本还是符合事实的———那你就不能说我对中央五的批评是胡搅蛮缠，是吧？

　　其实我并不反感胡搅蛮缠这个词，胡搅也是一种态度，一种对待生活很认真的态度，往往是一番胡搅后，真理浮出了水面。你不搅的话，看上去一潭清水，水底其实全是腐物，还把真相遮住了。

　　我要是姓胡，生个儿子就叫胡搅。生女儿？我这身板，怎么可能？胡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