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弃婴妞妞昨接受读者救助


http://www.sina.com.cn 2006年04月10日02:22 华夏时报

  捐助仪式筹集善款近四万元妞妞父母当场泣不成声

  【时间】昨天下午2点

  【事件】华夏时报组织社会各界举办“妞妞爱心捐助仪式”。

  【特写】“我刚刚赶到,没赶上捐款,但我得补上。”华夏时报社长崔恩卿先生一边说一边将1000元钱塞进募捐箱。

  【插曲】“我们收到一位热心读者的一次性捐助1万元,她不愿透露姓名。”主持人说。

  【屋外】大风凛冽,天气阴冷。

  【现场】温情涌动……

  昨天下午两点,关心妞妞的社会各界热心人士齐聚本报,参加这个别有意义的募捐活动。

  截至发稿时,本报为妞妞共募捐到35500元。这些捐赠款项,本报将向社会公示,确保专款专用。

  妞妞,曾因患先天性心脏病、父母无钱医治而被抛弃;但仅仅一天,又被父母匆匆找回。其父也为此度过了3天的拘留生活。

  昨天下午,妞妞的父母带着6个月大的妞妞来到了本报捐助现场。妞妞妈妈张月几次说话都泣不成声:“我们再也不会丢弃妞妞了!”

  这面旗

  献给拘留他的人

  昨天,王生夫妇带来了两面锦旗,其中一面写着“以笔为旗人道之报”,他们执意要送给本报“表表心情”。华夏时报社长崔恩卿动情地说,希望今后妞妞顽强地生活下去,将来能健康快乐地成长。崔社长说:“有病没有关系,有社会上众多好心人的救助,孩子一定能健康成长。我也希望妞妞的父母振作起来,有信心战胜病魔,今后好好地对待妞妞。”

  而另一面旗,王生则要送给曾经拘留自己的西城公安分局。王生回忆说,自己被拘留时,妞妞妈妈张月身上一分钱也没有,是徐警官给了张月20元回家的路费。

  当王生将写有“安全卫士人性执法”的锦旗交给西城分局月坛派出所副所长刘晓辉时,刘所长拉着王生的手说:“以后要善待孩子,不应该放弃自己的责任和义务。”

  随后,刘所长将月坛派出所108名民警捐赠的1000元钱塞到了王生的手里。

  他决心

  要供妞妞上大学

  在昨天下午的捐款活动中,王生多数时候低着头沉默不语,但每一次说话都斩钉截铁。看着一旁哭泣的妞妞,王生对记者说:“我们再也不会放弃妞妞了,无论有多困难,我们也要把妞妞的病治好。”

  谈到未来的生活,王生沉默了好久后说:“等妞妞长大了,我要告诉她是众多的好心人帮助了她。要告诉妞妞,无论走到哪儿都要踏踏实实地做人。”

  “我们不再要孩子了,有妞妞一个就够了,我们以后要好好工作,让妞妞好好念书,将来上大学,做个对社会有用的人。”王生低着头,双手紧扣。

  这时候

  妞妞正在医院看病

  “这儿贴上你们夫妇的身份证复印件!这儿贴上妞妞的彩超检查报告!”昨天,捐款结束后,中国社会工作协会儿童希望救助基金工作部的工作人员特意留了下来,仔细教妞妞爸爸填写救助申请表,以帮助他们尽快进入救助程序,帮妞妞联系合适的医院进行手术,并跟踪妞妞的病情。

  工作人员告诉记者,他们已经到儿童医院了解过妞妞的病情。她说:“医疗费用需4万元左右,从目前捐款数字看,这不再是主要问题。”

  昨天,他们跟妞妞的父母约好今天带妞妞去见儿童医院心脏病治疗专家,以确定最佳的手术时机。在我们的热心读者读这个报道的时候,妞妞或许正在医院接受着检查。

  空气中

  读者爱心在弥漫

  “我们看到华夏时报关于妞妞的报道后,就赶紧跟儿童希望基金会取得了联系。一般情况下,我们为患儿捐款1万元,鉴于妞妞的特殊情况,我们把捐款提高到了2万元。今年,我们还要帮助20名先天心脏病患儿。”

  ——威露士市场部经理

  “我也是个父亲,我的孩子已经3岁了,我每天为工作在外忙碌着。我相信这对父母也一样承担了很多,作为一个普通的人,我希望帮助这个困境中的家庭。”

  ——某公司董事长孙风雨

  “我的女儿1岁多了,我理解妞妞父母现在的难处。”吴先生说,“我经常买你们的报纸,看到你们报道妞妞的事后,非常同情这一家人的命运。虽然现在生意很难做,但钱再难挣也得献献爱心啊。”

  ——个体户吴先生

  “我纯粹是以个人的身份捐的这些钱。我可以承诺,要是妞妞到了适学年龄,家庭经济条件还是不允许的话,我们学校可以免费接收孩子来学习!”——北京树人英语学校校长陈卫章

  ■声音

  给母爱一些力量

  ⊙李将健

  也许,我们的能力有限;也许,媒体牵头的救助已经普遍;也许,我们不能够让妞妞的未来得到根本的改观。但是,我们依旧努力地把手伸向那无助的呼唤!

  我们不敢刻意煽情,凡是雕琢必然造作,凡是造作必然失真,凡是失真的东西都不会让人感动于心!

  在最初触摸“妞妞事件”时,我们一边为法律鼓掌,因为它以强制的态度,让责任回归给本该承付的臂膀——它让推则不再仅仅受到良心的谴责。同时,我们又很迷茫:父母为什么会遗弃他们的亲骨肉?在遗弃流着他们血液的小生灵时,他们忍受着怎样的煎熬?

  因此,我们为了一个小小的细节而倍感伤情:在把孩子遗弃后,他们又不由自主地回去……我不知道,他们希望看到孩子还在原地啼哭,还是看到孩子已无影无踪。

  那时候,我真的想让记者帮我们问出一个答案。可即便昨天在报社零距离与他们接触,我也没有开口。我知道,这样的刨根问底真的很残忍。很残忍。

  她们——不仅仅是妞妞一个孩子的妈妈,包括所有曾经遗弃病婴的贫困母亲,为什么要选择遗弃?而她们又为什么不约而同地把遗弃地点选择在医院?

  我猜想,她们是这样的心态:因为贫穷,孩子在自己的手里只有等死,而遗弃到医院或许还有好心的医生、好心的市民可以帮她翻过这道生命的坎儿……

  她们相信,在日益繁荣的北京,总有人帮她们制造那些疑似奇迹的梦想。她们相信,在社会救助机制越来越完善的今天,总有一种社会力量,在她们绝望的时刻,帮她们将生的渺茫希望重燃——她们才对我们正在着力建造的和谐社会无比渴望。

  我也相信,这个有关“丑角母亲”的猜想或者假设基本可靠;也正如我坚信,这个世界上有最无私的爱:母爱。

  本报记者庞海英孙金凤贾运华邹乐彭信琼丁华艳李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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