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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们在西康铁路定情”


http://www.sina.com.cn 2006年04月15日15:01 红网-三湘都市报

  

“我们在西康铁路定情”

  一家三口难得一聚。 李享松中铁五局一公司员工。2001年8月请战上青藏线,2003年3月下山。

  王华李享松爱人。2002年8月,随本报“情牵青藏线”采访团进藏,为了看一眼她久

别的“青藏先生”。

  4月14日上午10点,敲开王华家的门。她的“青藏先生”李享松刚从沈阳的工地赶回来,参加15日的建造师考试,“16日考完,17日马上得走。”

  从2001年上青藏线,到2003年下来,李享松在高寒、缺氧的高原上奋战近一年半时间。3年多过去了,他和王华都认为,那段经历就像“岁月的年轮”一样,刻进了他的生命里。

  “逐工程而居的吉卜赛人”

  李享松是中铁五局一公司第一批上青藏线的建设者。走的时候,他和王华结婚两年,孩子刚出生不久。

  “老实说,我当时压力很大,上山最怕感冒,而我最容易感冒。我上山的时候是8月份,天气算好的,一上去,高原反应很强烈,头疼、恶心、心率明显加快,赶快下到格尔木,适应几天,再上去,又有反应,又下来。折腾了几次。”

  李享松是做桥梁施工的,桥叫乱石沟大桥,离昆仑山口不远。大部分时间,他都得呆在这个海拔4700米的施工点,每月能下到格尔木轮休两次,每次3天。大干阶段,“两个月没下去一次”。

  山上的生活清苦而孤寂,主要娱乐是看电视、打牌。“能不能打电话回家?很少,要到格尔木打,山上不方便,信号也不好,老断。”

  “当时的环境确实非常艰苦、恶劣。下山后,感觉体力、体质比以前差多了。下山前,医生检查,心脏已经有点小毛病。那时侯,因为不适应,陆陆续续调走了7、8个人。”

  王华回忆起丈夫从青藏线下来时的模样,语意里依然有刹那的心疼:“很憔悴,瘦骨嶙峋,特别黑,差点让人怀疑他在非洲有远亲。”

  而从李享松一上青藏线,夫妻俩就聚少离多。2003年从青藏线下来后,李享松又先后去了内蒙、贵州、沈阳做工程,两人依然难以团聚相守。在王华看来,丈夫的工作、生活状态,“就是流浪的吉卜赛人,别人逐水草而居,而他,是逐工程而居。”

  “大爱无言”

  对与丈夫这种聚少离多的生活,王华早已习惯,但仍免不了有嗔怪,“跟了他,人没图到,什么都没图到。”

  作为铁道人,李享松能呆在家里的时间少之又少。在青藏线,一年休工期一般有3个月,“在家时间还算长的”,换了平原项目,工期紧,一年到头都难得回来。两人相识相恋结婚,至今9年多,从来就难得长久团聚。

  王华坦言,“年轻的时候觉得很浪漫,‘鹊桥相会’嘛”。但年龄慢慢大了,就会“越来越受不了”这种总也不能长相守的生活。

  说这些时,李享松一直微低着头,不吱声。末了,才憨憨地说:“没办法,总不能呆在家里做工程吧。”

  嗔怪归嗔怪,回忆起与丈夫在西康铁路初次见面时的情形,王华满脸幸福与甜蜜,“那是我们定情的地方,多希望回去看看啊!”

  “他给我说过一个故事,一对农民夫妻在田里扶犁,妻子摔倒了,丈夫一句话也没说,只是把妻子所有的重负都扛到自己身上,往前走。或许,这就是‘大爱无言’吧。”

  文/本报记者 唐婷 图/王华 提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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