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评论:Play Confucius[娱乐孔子]


http://www.sina.com.cn 2006年05月19日10:07 四川在线

  有人在网上告诉我,说孔子的英文名字是Confucius(孔夫子),并对我说“You don‘t know Confucius?”。我不能说我不知道,这我得老实回答。在二十多年前寂寂的乡间教书时,正好有一册民国初年印制的《白话论语》,那时乡间的书不多,我的学生也用不上(用上了,他们就考不上高中了)。于是先读了这本书,然后断断续续地抄下了《论语》。后来书架有了一本朱夫子的《四书章句集注》的东西,又前十年,专门到了曲阜参观了“三孔“(如果没有记错的话,“三孔”就是孔府、孔庙、孔林)。这样看来,我还算是知道点Con
fucius的。那天晚上,看见《华西都市报》的有关孔——章不能比的文字,于是写了一则《孔子、章子怡及祖坟》的文字。没想到,竞会有那么人参加了进来。无论棒喝,无论真(尊孔)假(尊孔),总算有了那么多人参加了进来(哪儿有独自个人的游戏呢?)。于是我想到了:原来在一个资信发达的社会、在一个精英政治向平民政治迈向的社会、在一个大众可以狂欢的社会,Confucius也是可以成为娱乐对象的。于是有了这个题目:

  Play Confucius

  这话不是玩孔夫子,而是让孔夫子成为我们当下大众借题娱乐的一个古人。按照我对这英文的理解,就是“娱乐孔子”。就像我们可以Play秦皇汉武,还可以Play唐宗宋祖,也可以Play清宫秘史一样。东洋的一位著名日本佬写过一本《孔子》的剧本还是传记(但愿我没记错),那里面的孔子好像也不像“You don‘t know Confucius?”那样庄重那样威严的口气。而到了时下的某种风潮,戏说某某也没有想挖别人祖坟的意思。但现在,一说到孔子的不是,一说到要批评孔子,一说要打倒孔子(打不打得倒那是另外一回事),认为这不得了,天要踏下来了,真正到了“万古长如夜”的史前社会!我本来跟贴想解释一句,说圣人与凡人可以平起平坐、伟人与小人可以同台论道(怪我是不是读了点禅的文字,没有领会儒的文字的罪过)同出一理。我便说“本来,拙文一旦写出,就可以任人评说。当然也就可以任人骂(至于骂了脏话还以为了不得的一些“人”,那也拿他没办法,骂就骂吧,反正骂人的人也娘也有姐姐也有妹)。笔者为什么突然捡了一个这样的话题(笔者的这文的题目自然是有些哗众取宠的意味)来说事。一,孔子骂不骂得?骂孔子的人是不是需要身份?二,什么是北大传统?北大的传统今天还有多少?三,章子怡作为一个中国演员能不能叫人赞美?关于一,显然答案是肯定的,但现在这样一个不算问题的问题成了问题.也就是说,我们不能向权威挑战,即使要挑战,也要有一定的身份(至于复古中的个人因素,复古里的伪复古,复古中的政治因素,复古中的”民粹主义“等等,显然不是一则小文可以说得了的)。关于二,可能难回答。难在北大的传统无人定义,难在北大在公元1957年前后已经不一样,还难在诸事的泛政治化。关于三,本来也是一个不算一件什么大不了的事。但对于一个道统政治化的国家和传统里,就成了天大的问题:一介草民怎么可以与伟人相提并论呢,一地江湖怎么可以与庙堂相提并论呢,一个学生怎么可以与教师相提并论呢?在我看来,一个已经迈向世界主流__大约就是一些普世的价值:共和、平等、自由、民主、人权__的中国,为什么还有如此的威权的东西。确实是得罪了!”这段话,我想意思大概是清楚的。但一位网友针对这话说:

  “迂腐至极,你生在哪里,哪里就要倒霉了。如果你早生三百年,你就是那个满口之乎者也,脑子少根筋,臭不可闻的腐儒。如果你早生几年在文革,你的这个才能一定会受到贫下中农还有红卫兵小将的欣赏,可惜啊。”

  我真的很可惜,我不太懂这段话里的悖论,也就是说,既然我“之乎者也”,那就是“腐儒”,“腐儒”也是“儒”,那我就不应是反对儒家创世人孔子的那个怪物了;倘若是儒,那在文革期间就必被红卫兵打倒(不知这位网友见没见过文革和红卫兵?),也肯定不会被红卫兵喜欢。按照这位网友这话意思下来,我倒成了孔子一百代(据说孔子到现在大约是七十三代至八十代左右)的孝子贤孙了。显然,这位网友的意思又决不是这个意思。不必去扯那么多不挨边的话,我们今天说孔子,而且就像这一个话题说孔子,跟许多人一样,让孔子娱乐娱乐我们——也许我们今天的许多话题太泛味、我们的生活也太泛味,我们才找了一个这样的话题来说,来Play。就像美国佬玩NBA一样。NBA原来的口号Love,现在也成了Play了。换句极而言之的话说,我们都在Play Confucius——难道不是这样吗?

  至于说到古时候(含不含今天,我也不太说得清楚,大概含吧),孔子的许多东西——

  对于帝王来说,从汉(宋明清三代更如是)开始就成了官方意识形态(不是有“半部论语治天下“吗);

  对于士子来说,则是入仕的敲门砖(因此慈禧废了的以四书为旨的开科取士看来得恢复——马克思主义哲学家佛学家任继愈新近就建议恢复);

  对于道学家来说,则是“非礼勿视“的标准,见不得丁点有别于孔子的东西;

  对于芸芸众生来说,便是上智与下愚不移;

  ……

  其实,大可不必这样沉重。至少对于我来说,Play Confucius,也没犯什么天条。就像Play Zhangziyi一样,有人说好可以,有人说不好也行——只要你喜欢,你要你说得在理——动了谁的奶酪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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