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评论:假如我把最后一支玫瑰赠送给你


http://www.sina.com.cn 2006年06月02日18:00 光明网
邓海建

  北大贫困生资助37同学兼三职,一天吃3元钱。刘默涵的故事在北大学生中广为流传——这位来自河北无极县农村贫困家庭的历史系三年级本科生,创立了用自己名字命名的助学基金,一年多来已帮助了37个贫困家庭的孩子上学。(5月30日新华网记者消息)

  赠人玫瑰,手有余香。但不知从什么时候起,我们的舆论和分析家学会了用冷冰冰的所谓“理性逻辑”去解构那一支支略带悲情色彩的“民间玫瑰”,弱者对弱者的道德光芒

被“救一个人还是救一群人”的拷问消解,譬如对洪战辉或者刘默涵,我们习惯性地反问他们递出的一支支“玫瑰”的价码,而潦草地一笔带过“余香”的震撼和温暖:在我们大谈公力救济和制度设计的时候,把慈善和救助定位为“底线”上的享受——背后的逻辑是很清晰的,在政府种不了“玫瑰园”的时候,你还是把最后的玫瑰留给自己取暖吧。是的,霍布斯说:一个没有强大政府控制的社会必然会走向“一切人反对一切人的战争”,但是,在政府走向强大的进程里,完美制度之下,为什么不能张扬民间救济的星火力量呢?

  “最后一支玫瑰”的民间救助,虽被视为不文明、无序的救济方法,却在文明国家存在、为文明人及文明机构利用了几千年,且在文明日益发达的今天,许多国家越来越大力弘扬通过非司法非政府方式实现正义,按照马列经典作家的论述,在人类发展最高阶段共产主义社会,国家和法律将消亡,问题解决将主要依靠私人交涉即合作型私力救济——而我们为何偏偏对传统意义上历来被褒扬的“私力救济”颠覆得如此不动声色如此自然呢?因为我们对道德开始丧失了普遍性信仰,于是一切道德行为都似乎充满动机和目的的嫌疑,而传统道德层面的“利他”和“利己”在零售的所谓西方道德的幌子下也被偷换了顺序;因为我们患上了“制度性倚赖症”,把社会秩序的调整和内心的安全感都幻想着“万能制度”来构建,泛滥的“制度归谬”让我们内心很轻松,没有道德负担也没有精神愧疚,一切都是制度犯的错;还因为民间救助的困境让我们惶惑,当民间慈善游走在合法和非法的边缘,当失范的假救助充斥了舆论版面,我们在“真假玫瑰”面前放大了一枚枚小小的刺,而政府得力引导的缺席更使得我们害怕“送了玫瑰伤了自己”。

  刘默涵是可敬可爱的,一个贫苦的学生,以弱小的力量给37个同样贫困的学生送去了一支支“玫瑰”,这“余香”何只在她一个人手上呢。是的,假如我把最后一支玫瑰赠送给了你,不求感激、也不是让你去愤恨该给你玫瑰的到底是谁。我们都把那句话颠倒一下次序好吗:我不能帮一群人,但我尚可以帮一个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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