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评论:缘由


http://www.sina.com.cn 2006年06月10日16:32 四川新闻网

  我所有的缘由,其实就是没有来由。这样说好象有点无厘头,就象你离开我后,我从来没有想过牵你的手。

  没来由地想起张艾嘉的歌:还记得年少时的梦吗?象朵永不凋零的花。我没有永不凋零的花,我看到花朵在每一个季节的末日凋零,我看不到昨日的你。

  一切都是没来由的,就象你没来由的来,没来由的走,所有的没来由不是缘由或者就是缘由,想起这些就头疼或者心疼,但是就是无法倾诉,就象当初的无处告别。

  我不是流氓,但是我想做流氓,于是我就开始把自己当作流氓,直到遇见了你。如果要写一个关于残酷的青春或者残余的青春的故事,我喜欢用这样的开头。每个人骨子里其实都是流氓,每个人其实最想做的就是流氓,写到这里我忽然想到我那做流氓头子的爷爷,我那做国民党县人大代表的爷爷,我甚至有一种要穿越时空,回到上世纪初那些经典年代的冲动。

  我是一个孤独的人,我所有的孤独其实就是无话可说,但是许多人以为我的话跟黄浦江水一样,其实黄浦江跟我无关,跟我有关的其实就是那些童年的红蜻蜓或者残存的青春岁月里邂逅的漫天飞雪。

  现在的上海细雨如丝,我楼上的猫都叫了近两个月的春了,现在叫的格外高亢;牛牛卧在我脚下,它的眼睛孤独而且绝望,有些象我对你曾经的想念;我知道它是有些饿了,它等着我到外面的青草地去撒尿然后回来吃鸡蛋、火腿肠和十块钱一斤的狗粮。维纳斯在笼子里憨傻而且娇媚,象一个有波没脑的美女站在T型台上,于是我开始喜欢有些恶作剧的百无聊赖。

  我开始喝茶,喝茶的时候我有一种要抽烟的冲动,我要抽烟的时候只有在两种情况下,内心焦虑或者极度愤怒,所以我妈妈在世的时候我爸爸我哥哥都不允许在家里抽烟,只有我抽烟的时候能够得到妈妈的默许和谅解。我现在想抽烟,但是身边没有我喜欢的软包装的万宝路,于是我抽烟的欲望开始淡漠,象那些无数次在我梦中出现的烈日烧灼下的荒漠。

  天就在我这些无奈的情绪里凉了暗了,雨如一个凄凉的童话,已经说到了结局,却永远没有退场的意思;我做了一次深呼吸,于是所有过往的日子只剩下一声叹息。(作者:姚小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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