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纪念金应熙先生杂感


http://www.sina.com.cn 2006年06月26日09:33 南方日报

  直言

  潮白

  刚过去的这个周六在中山大学参加了“金应熙教授藏书捐赠暨史学论文集首发仪式”。在广东史学界,金应熙先生以通才见称于世,著名史学家周一良先生把他列为陈寅恪三

大弟子之一。作为公认的才华横溢的学人,金应熙先生这一点是无可争议的;可争议的是金先生在政治运动中的表现,尤其是“北京一家久负盛名的出版社”10年前出版了陈寅恪先生晚年的作品之后,“其中竟以专门的篇幅肆无忌惮地对金应熙教授进行了恶意的人身攻击”(金冬雁语)。

  6月25日是金先生逝世15周年纪念日,去今不远。仪式后还举行了座谈会,参加者大抵都是金先生的师友。感受得出,人们凭借一件件生活中发生过的事情忆往,莫不饱含深情。间或亦有人谈到了“驯服工具”、“刀笔吏”问题,以为加诸金先生乃大不妥。一位来自中国人民大学的老先生的发言,给我的印象尤深。他说他和金先生那一辈人,读中学的时候赶上抗战,走上社会的时候赶上解放战争,因而对新社会具有强烈的向往。金先生一生多次并非因为自己的缘故而转变学术方向,他都欣然接受,专注地投入工作本身就是一种美德。

  会后重读了10年前的那本畅销书,以为除了个别用语偏激之外,“恶意的人身攻击”似也谈不上。毕竟,在金先生的“痛处”,作者都有当年的档案材料为佐证。那么,争议双方的焦点,实际上一个是从“过程”出发,就金先生日常的为人处事,来印证他究竟是怎样一个人。另一个则是从“结果”出发,就金先生留下的白纸黑字来说话。怎样才是客观的评价?我以为两者要有机地结合在一起。老一辈学人,严格地说,经历了解放后历次政治运动的老一辈学人,大抵都面临这个问题。参加过“梁效”写作班子的周一良先生,在《毕竟是书生》中谈到自己在1976年11月曾收到“一个老朋友”的信,里面只有四个大字:无耻之尤。然而,他“并未像家人所想象那样受不了,而是淡然处之,付诸一笑”。我比较欣赏的是,周先生“一度还曾把信压在书桌玻璃板下,以资警惕”。

  对经历了那么多政治运动的学人的表现,不必“为尊者讳”是无疑的,但正如蔡鸿生先生所言:“回首当年,对处于风口浪尖上的金先生,如果缺乏了解之同情,只见其风,不见其格,就未免过于皮相了。”对金先生如此,对整个那一辈学人又何尝不是如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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