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评论:网评五年


http://www.sina.com.cn 2006年07月02日09:46 东方网

  武振平作品集一

  五年前,上海“东方网”编辑部的一位老友,邀我参加特约评论员工作。我说:“我老了,另请高明吧。”他说:“廉颇不老,尚可饭否?”他又说,人老不要紧,只要思想不老。我说,我已经是“花岗岩头脑”了,反党反社会主义我这一辈子是“反”不来了,反腐败可以不可以?他说,可以。我说,好,就试试吧。

  为什么我会接受这个工作呢?1990年我离休之后,“位卑未敢忘忧国”。平常想得比较多的是:国内党的腐败,社会的不公;国外霸权主义的欺压,军国主义的挑衅。而自己既无权,又无钱,处于“社会边缘”,属于“弱势群体”,对此无能为力,只有发发牢骚“而已”。现在有一个机会能够发表意见,能够参与社会现实的批评;虽然作用有限,总比发牢骚强,倒也很好。于是,我就参加了“东方网”的评论,一“试”就“试”了五年,直到现在。

  网上发表文章的特点,不是用纸用笔,而是用电脑直接传到“东方网”站(http://news.eastday.com)。好在五年前,我的外孙女(当时是国内的高中生)就教会了我电脑打字、写文章,扫了我的“脑盲”。参加“东方网”以后,边学边用,更快熟练起来,电脑发稿已经不成问题。特别是,网上评论果然比较自由,不但内容广泛,什么都可以谈;而且思路可以比较敞开,棱角尖锐的程度大大高于传统平面媒体,在某些问题上,几乎可以畅所欲言。我是学新闻的,总希望社会主义的舆论有较多的自由。我也做了几十年的报纸工作,以我切身经验,可以认为,现在“东方网”上自由的程度,不仅是建国几十年以来所未有,而且也是目前传统媒体所达不到的。“东方网”信任作者,尊重作者,文责自负。作者也很自律,一字一句,都注意对真理负责,对人民负责。此外,因为电脑这个现代化信息工具,发表文章速度之快也是空前的,如果上午10时以前传过去,经过编辑之手,最快的当天下午4时前就可以发出来。杂感、短论就是要快,如果送给报纸发表,少则3、4天,多则3、4个月,“新闻”也就成了“旧闻”,一点味道也没有了。这种种优越的条件,也鼓励了写作的积极性。几年来,我一共发表了约200多篇。较之其他多产的评论员,我还是“老牛破车”,属于写得少的。

  二

  我在网上公开声明的写作宗旨是:“骨鲠在喉,有感而发。坏人坏事,嬉笑怒骂。好人好事,颂德歌功。”过去几十年在报社写文章,大多是奉命作文,写对了,是领导的;写错了,自己检讨。因此,我现在写东西,一定是经过自己的头脑的思考,对的、错的都自己负责,检讨起来也心安理得。特别是看到不合理的事,骨鲠在喉,忍耐不住,非得一吐为快。回顾几年来评论内容,大致有这些方面。

  一是反对霸权主义、军国主义。2001年,针对撞机事件我写了《丢掉幻想》,不要幻想霸权主义会真放弃遏制中国的政策;2005年,针对拉姆斯费尔德抛出《中国军力报告》,我写了《美国又在指手画脚了》;伊拉克战争开始,我写了《从泥潭到沙潭》,预言美国曾经好不容易从越南的泥潭中拔出脚来,现在又将陷入另一个“沙潭”中去;等等。几年中,关于批评美国霸权主义的评论,约占四分之一。批评日本军国主义的文章也差不多,2001年,我就写了一篇《可耻的参拜》,揭露小泉参拜靖国神社。去年纪念抗战胜利60周年,我又借用60年前大公报记者朱启平的通讯题目,写了《日本投降是临时休战》,揭露日本军国主义的历史根源由来已久。另一方面,我也写了颂扬日本人民友谊的文章,如《最爱日本的日本人》,赞赏勇敢揭露日军侵华暴行的老兵史太郎等人;《不要忘了中西功同志》,赞赏一位反对侵华战争,以自己生命为代价,向中国提供战略情报的日共秘密党员。

  二是反对腐败党风政风。例如,去年出版的《东方网时评选》中所收选我的评论,就有两篇是揭露腐败的。一篇是《有了“高贪榜”,再画“升官图”》,一家报纸集中展示了了2003年全国13名省部级高官贪污罪犯的名单,我认为这还不够,还要画一画这些罪犯怎么爬上去的过程,是谁把他们通过一层又一层的“筛选”,批准送上如此高位的。另一篇是《媒体反腐斗争的新经验》,湖南嘉禾县委拆迁民居房屋过程中,不仅违反党纪国法、压制群众,而且施展种种卑劣手段,阻挠新闻媒体报道曝光。而CCTV和各地报纸团结协作,公开和秘密手段相结合,冲破层层封锁,总于取得成功。我认为,其中许多新经验值得总结。几年来,反对腐败的评论,也约占四分之一。另一方面,我也颂扬一心为民的好党员、好干部,写了评论《愿公安局长都像任长霞》、《任长霞的哭》,等等。

  “东方网”什么问题都好写。我只要偶有所感,兴之所至,即可发为文章。骨鲠在喉,有话有地方说,有屁有地方放。去年“六一”,我看到城市里的孩子们欢天喜地,生活优裕;想到穷苦农村的孩子,想到街头的流浪儿童,衣食饱暖都没有保障,读书识字更没有机会。因此,不应该只是锦上添花,就写了《雪中送炭庆“六一”》。今年儿童节,胡锦涛看望残疾儿童,我又写了《总书记“六一”送炭》。看到城乡封建迷信盛行,号称共产党员的领导干部,也求神拜服佛,我就写了《请出无神论遏制迷信思潮》,《“风水先生”时来运转》。奥运会后,西方、日本有些报纸对我国的成绩酸溜溜的讲怪话,我就写了《奥运会后的奇谈怪论》。我对围棋有兴趣,就写了《贺古力战胜李昌镐》。“中俄友谊年”来了,想到几十年国际风云变幻,感慨系之,写了《剪割不断的“俄罗斯情结”》,……如此等等。

  这些文章大多是千字左右的杂文或短论,有时候,觉得几句话讲不完,越写越长的也有。如去年“卡特里娜”风灾,号称样样“世界第一”的美国,面对飓风为什么如此软弱无力?我就写了一篇《新奥尔良随想》长文,从古今自然灾害人类应对的比较上,揭示美国社会制度中深层次的弊病。又如,由于多种所有制的发展,目前社会上出现了一批具有共产党员身份的私营企业家,(据官方统计,约占企业家中30%)如何看待这样一个新的社会角色?这在马列主义经典里是找不到现成答案的,我写了一篇《试论“老板党员”》长文,尝试做一个“第一次吃螃蟹的人”。这样的文章也只有在“东方网”上能够发,后来又传到香港“大公网”上发了,但是我送到国内几家刊物,没有一家“网开一面”。

  三

  有时候,发生在身边的歪风邪气,也激起我批评的义愤,这就不仅是写文章,而是对一种社会势力抗争的手段;想不到到了80高龄、应该安渡晚年的时候,还要经历一场面对面的矛盾冲突。不久前,在我居住小区里,开发单位的某些人、物业管理公司、伙同它们控制的业主委员会,肆意侵占业主的资产和合法权益;为了维护自己的财产权、知情权、管理权、监督权,业主强烈要求改选业主委员会。对方又企图进行包办,公然限制、剥夺业主的选举权。而居民委员会和党支部,本来应该支持正义,维护公平;相反,他们竟然站在侵权势力的一边,压制业主的正当要求。对于这种露骨的错误态度,也是违反党的原则、违背有关法规的行径,我实在忍不住了,当面毫不客气批评了这位前任支部书记。后来了解到这种现象不仅徐汇区存在,其他各区都有;不仅上海有,广州、北京也有,是一个全市性、全国性的问题。为此我连续写了4篇短论:《不投票=赞成票?》、《谁来帮助业主维权?》、《吁请市“人大”维护业主权益》、《请全国“人大”关心业主李刚被打事件》,向社会呼吁。可喜的是,已经取得了一些“阶段性”的成果。

  以上这些评论、杂文,都不是不朽之作,也谈不上多少学术价值,登不上“大雅之堂”,但这些都不是我之所求。对我来说,写这些文章是一种责任,又是一种精神上的满足,也是一种老年的愉快。57年前,我怀着一种社会理想参加了党,到了80晚年,别的大事做不了,如果还能为自己青年时代的理想继续做一点小事,也就不虚此余生了。


作者:武振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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