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强渡大渡河我吹冲锋号


http://www.sina.com.cn 2006年07月06日08:21 潇湘晨报

  

强渡大渡河我吹冲锋号

  虽然已离休几十年了,但张生荣依然留着当年的军服和党旗。记者 张必闻 摄

  红军长征时,张生荣是一名司号员。张生荣12岁参加红军,长征时当上了连队的一名司号员,那一年他才15岁。如今87岁的老人一直引以为荣的是,当年红军横渡大渡河,就

是他吹的军号。

  起床号、休息号、吃饭号、冲锋号、疏散号、紧急集合号……虽然号谱有上百种,各不相同,但老人至今仍然清晰记得每一种号谱的音律。

  号兵早晨有生鸡蛋吃

  刚参军那会,我被分在了中央红军第三师八团,给团长当勤务员。后来团长在战场上负了伤,于是我又被分到司令部号排吹号。在那烽火四起的年代,谁不想真枪实弹上一线好好干一场?可组织上让我吹号,我只好听党的。

  那时没有电话,几个连分散在好几个山头,就全靠吹号来联络,以号指挥。你可别小看这吹号,学问大,责任也大,“嘀嗒嗒嘀嘀嘀-嘀嗒嗒嘀嘀嘀”这是冲锋号;“嗒哩嗒嗒嗒嗒嗒哩-嗒哩嗒嗒嗒嗒嗒嗒”这是前进号,行进、后退,全靠号来指挥;吹错了号可不得了,号令多达上百种,从早上起床到晚上休息都不一样,战士们只要一听号就知道要干啥,当号兵的唯一好处就是可以早上吃一个生鸡蛋用来提音。那会儿,行军打仗都靠军号指挥,吹号也需要力气,有时没粮食吃,就没力气吹号。

  马儿也能听懂我的号

  1934年,我还只有15岁,小小年纪我就跟着部队长征。那时我个子矮,就显得更小。我便带着军号过草地、爬雪山,我在22师特务连。在突破湘江封锁线时,我始终与战友们在一起,冲在最前面,这以后我慢慢地升为号目、号长。

  在部队里,马儿也和战士一样,也能听懂军号,它们也懂得匍匐隐蔽。我记得有一回,我们是夜里行军,过敌人封锁线时,我们被敌人发现了,敌人一路追过来,前堵后追,形势很紧张,白天晚上行军都打仗。一天,天上飞来几架敌机,我接到命令,吹响隐蔽号,战士们急忙隐蔽,这时我看见连队的几匹马立即匍匐下来,前蹄卧在地上,头低着。那时我才明白,经过长期战斗生活,我们的马也逐渐变得和战士一样,知道前进冲锋,知道隐蔽保护自己。

  吹响过大渡河的号声

  渡河前,我们做了周密的准备。哎呀,大渡河水流湍急,不能架桥,只有4只小船,每天只能渡一个团。那会儿,中央军委决定夺取上游泸定桥为渡河点,大家都向泸定桥急进,协同袭取该桥。之后,我们一昼夜急行军120公里,抢占泸定桥西头桥头堡。一到,我们才发现铁索桥木板已全被拆除,只剩下数根铁索悬荡在空中,东岸桥头有川军约1个团的兵力依托坚固工事抵抗。

  强渡开始后,岸上轻重武器同时开火,掩护突击队渡河,炮手两发迫击炮弹命中对岸碉堡。我接到上级命令,冲到队伍最前方,拿起军号吹起来。战士们冒着川军的密集枪弹和炮火前进。军号声中,战士们更加奋不顾身,快速冲上去,手榴弹、机关枪一起打过去,大刀在敌群中飞舞。那种情景,就像电影和电视上演的那样。炮火声、枪声和军号声混在一起。快接近对岸时,川军向渡口反冲,上级命令再打两炮,正中川军。之后我们迅速登岸,并在火力的支援下奋勇冲杀,击退川军的反扑,控制了渡口。都说大渡河不可逾越,可是我们用行动打破了这个预言。

  肖 娟 何 敏 陈学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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