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英雄年代的纪念碑(品书札记)


http://www.sina.com.cn 2006年08月09日01:31 人民网-人民日报

  北京军区作家张卫明深怀责任感和使命感,在作家纷纷转向影视剧、转向市场的时候,他却坚守自己的文学信仰和艺术追求,花了10年时间“窝”在家中,安安静静地创作了150万字的长篇小说《城门》(《盘马》、《弯弓》、《射天》三部),以适度理性和浪漫情怀张扬中华民族的精神骨骼和血肉品性,史诗一样呼唤真善美、重塑理想、指引光明、礼赞崇高,为新世纪军事文学作出了贡献。有评论认为:这部以描写冷兵器时代彻底的革命英雄主义的扛鼎之作,是解放军文艺出版社继打造《亮剑》之后的新收获。

  长篇小说《城门》描述的是中国最后一代弓箭骑兵从北方草原英勇抗日到1949年北平和平解放入城的故事。作家把文学的目光投向草原,投向中国革命由战争向和平过渡的特殊年代,把一支由草原抗日武装改编过来的八路军骑兵师安排在冷兵器和热兵器嬗变的阵痛舞台上,以饱满得几乎要爆炸的激情,为末代弓箭骑兵演绎了一幕雄浑悲壮的挽歌。随着战争进程的发展、武器装备的更替和战争样式、战场形态的变化,从冷兵器到热兵器、从草原游击战到城市攻坚战,《城门》中这些出身草莽的马背豪杰,正面临着因为战争和胜利而使骑兵边缘化的物质和精神上的双重危机——城市和骑兵是一对千年军事冤家,骑兵进城犹如进大狱。在中国革命这个伟大雄伟的平台上,中国骑兵部队从解放战争时期的庞大之后,不断削减,直至如今小编制的骑兵仍在延续。

  《城门》是一部寓言,一部具有悲剧色彩的寓言。它好像是一道门槛,革命胜利“进城”的喜悦并没有掩饰住骑兵离开草原的痛苦(这种痛苦其实是一种英雄无用武之地的心灵之殇,是一种巨大的孤独,是一种感动中的悲剧之美),“城里”和“城外”截然不同的风景,就是不同的现实、不同的历史,也是不同的命运。因而对于弓箭骑兵来说,《城门》或许就是历史的一声叹息;但对读者来说,《城门》却又像一座弓箭骑兵的历史博物馆。还有骑兵认为北京城是一座“骑兵城”,而以山西农民为主体的步兵又说北京是“晋南城”,这些新颖而具有独创性的文化观点,深究它或许没有理论上的根据,但考察现实却似乎又能找到似是而非的印证。

  《城门》是阳刚铸就的兵家诗卷,骑手是牧猎的艺匠,战杀的精灵;《城门》是苦难凝造的男人大歌,箭手是血骨的炼狱,心灵的天堂。作品中这群可歌可泣又可爱的马背英豪,他们携雷挟电呼风唤雨般从天苍苍野茫茫的大草原呼啦啦像一阵台风,从我们的心灵上刮过,其磅礴之势只能望其项背,其逶迤之美只见马鬃如旗,给我们留下的是一座英雄年代的纪念碑。在当下,《城门》绝对不是一部畅销书,它或许不可能有很好的市场,但《城门》以其特立独行的语言、独树一帜的情节和走火入魔般的细节,毫无疑问地成为一部有分量的军事长篇小说。

丁晓平

爱问(iAsk.com)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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