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两情若是长久 就需要朝朝暮暮


http://www.sina.com.cn 2006年08月11日04:52 四川新闻网-成都晚报

  开始是他用真诚打动了她,到后来沦为她一味付出,甚至病态顺从。从始至终两地分隔,爱情在长久的等待和现实的冷漠中早已失去了原味,留下的只有疲惫……

  印象

  范琪背坐窗边,阳光的阴影让我看不清她的脸。当她的泪水几次失控地从指缝中滴

落时,我能感受到的是一种蓄积太久的崩溃之苦。范琪说,以前她一直是个开朗的女人,可这些日子以来,她已经忘却了该如何去笑……

  记者 刘静 实习生 胡敏

  真诚相对

  我们的爱在异地滋生

  我是家中8个孩子里年纪最小的,4岁时,父母就因病去世了。从此,7个哥姐便担起了父母的责任,每年我辗转在哥姐家中过着寄居日子。1993年,我读高二。不想再给家人更沉重的负担,我决定自力更生,辍学外出打工。3月,在一个朋友的介绍下,17岁的我怀揣着100多元钱,独自一人踏上了开往昆明的火车。

  我在某招待所找到了一份工作。不久,通过招待所里一个老乡,我认识了在部队当兵的何嘉。何嘉和老乡住隔壁,偶尔空闲的时候,我们三个人会在一起吃饭、聊天。何嘉的性格很内向,不太爱说话,可我却开朗爱热闹,因此私下里我们的接触并不多。几个月后的一天,我正在何嘉那里看电视。突然,他从抽屉里拿出一封信递给我。“我的信怎么会在你这儿?”以为是老乡把收到的信放在了何嘉那里,我有些诧异。“你看嘛!”他这样说。那是一封表白爱意的信,而真正让我诧异的是落款名竟是何嘉。“你……”我一时有些不知所措。“好好考虑下吧。”临出门时,何嘉真诚地看着我说。然而,那时我对何嘉并不算了解,对他的表白,我没想过接受。

  两个月后的一天,我向何嘉表明了自己的态度:“我们之间是不可能的!你现在的条件、身份,并不适合恋爱,而且我的家庭条件很不好……”那天,我们聊了很多,我将自己的家境状况都对何嘉如实相告。“没想到你受了这么多苦。”他的眼角竟有些湿润。或许是他眼中的泪,那一刻,他让我感到真诚。在以后的接触里,何嘉对我总是很关照,而且从未有过任何不礼貌的举动,渐渐我对他产生了信任。

  1994年的一天,我生病了。从医院刚回到住处不久,何嘉便急匆匆地敲开了我的房门。“听他们说你病了,我给你买了些水果罐头。但跑去医院你却不在,我都要急死了!现在好些了吗?”伴着一脸的焦急和关切,何嘉的语气中满是心疼。那时罐头价格不菲,而在部队的何嘉每月工资不过几十元。何嘉对我的真心和在乎让从小便失去父母关爱的我感动不已。在这个陌生的城市,他让我觉得温暖。出院后,何嘉再次向我表白:“再考虑一下吧,我是真心的!”这一次,我笑着答应了。

  1995年9月,何嘉考上了长春一所军校,而我仍留在昆明。从此,书信成为我们之间惟一表达情感的方式。有时,一周我能收到3封信,除了工作、吃饭、睡觉,我的生活几乎都被写信占满。何嘉很依赖我,衣服甚至包括学习工具,都会写信让我为他挑选。我每月的工资不过三百多,可对他的要求,我仍尽一切能力支持。何嘉成为我一切的中心,我将所有的希望都寄托在他身上,只想等他毕业之后好好一起过日子。“遇到你是我这辈子最大的幸运,有你的支持和付出我才能那么安心地学习。”何嘉的话让我觉得所有的付出都是值得的。那一年寒假,何嘉放假后,随我回了家。在家中,何嘉勤快地忙前忙后,加上他的学历,我家人对他印象挺好。几天后,“我想去你家看看。”我提出。“现在不用,以后再去。”他的推脱让我纳闷。“不管怎样,我也应该去一趟。”我说。最终,何嘉妥协了。我随何嘉到了河南,当我第一眼看见他的家时,那种贫困与落后让我简直不敢相信:原始的窑洞,没有一件家具,甚至水电不通。“一切都不重要,只要人好就行了。”我并没有退却。那个假期,我把自己交给了何嘉。

  琐碎生活

  爱情在平淡中变得麻木

  1996年,为了多点机会和何嘉见面,我随他去了长春。我在当地一家宾馆做起了服务员,可由于学校制度太严,我们近在咫尺却很难在一起。那段时间,无论找工作、租房、搬家,都是我一个人辛苦打理。当时我每月工资不过400多元,除了留下些零花钱,其余的我都用在了何嘉身上。我们的恋爱并不轻松,连想见上对方一面都不容易。一次,他给我打来电话:“我们学校有电影,你过来吧。”转两趟车,一个小时的车程,甚至没办法坐在一起看电影,我却请了一下午的假,只为能和他见上一面,说上几句话。

  在这样的相处下,渐渐我发现何嘉很自我。面对他的任何要求,我都必须答应。而不论我有多么需要他,他却总不在乎。一次,我生病打去电话:“你能过来一下吗?我很需要你。”“我过来不了。”他很冷漠地说完便挂了电话。我们的相处模式开始变得偏斜甚至病态,两个人的相互理解发展到我无条件地顺应和听从。可在当时,我却并没深想,在我心中,对这份感情早已死心塌地。

  1997年,一个朋友给我来信:“你男友现在是本科生,你又没文凭,如果你不学点知识,以后差距会越来越大。”朋友的话给我提了醒。8月,我回到成都报名参加了成人自考。之后在校学习的两年,我的生活相对过得充实而平静。

  1999年,何嘉毕业当了干部。我们的生活仍然不安定,几乎半个月他才回来一次,而每次回来他都很沉闷,甚至对我连话都很少说,我能感觉到彼此之间的疏远。家里的家务事何嘉从不搭手,对我也越来越不耐烦。有时出门买菜,我和小贩讨还价钱,他都会无故发火:“几毛钱计较什么嘛,烦得很。”还掉头就走。我们的感情就在这样的相处中变得无味而麻木,还未等到结婚,所有的激情就已被磨灭得一干二净了。

  2001年8月,我和何嘉在我老家举行了婚礼。没有婚戒,没有婚纱,甚至没有开心的笑容和期待的激动,一切那么顺理成章。那一天,对我来讲,有的只是一种松懈和解脱,仿佛熬了那么多年终于盼出了一个结果。在这场马拉松式的爱情中,我真的太累了。

  我到了一个公司做销售,丈夫仍然半个月回来一次。每次回家,他都将自己关在屋里看书、看电视。我们之间完全没有新婚夫妻般的热情和亲密,甚至连平时谈话,我们的观点从来都是对立。丈夫每个月的工资很少交给我,在这个家中,我丝毫感受不到一点家庭的温暖,只是麻木地各自过着生活。

  两地分居

  婚姻仅是一具躯壳

  2003年4月,丈夫被单位安排回长春进行短期紧急培训。两个月中,他不断打来电话让我寄钱。“怎么开销那么大?”我问。“都是以前的朋友、同学,见了面总要请客嘛。”他回答。一个多月的时间,他便花了近5000元。那时,家中的积蓄一共才8000多元,我开始有些生气。“我们刚成立家庭,你在外面不要那么浪费。这样下去,以后的日子怎么过?”我说。然而,我的劝说他却始终不听。“你再这样,我就不给你寄钱了。”我采取了强制的方式,断绝了他的经济。“你放心嘛,我那里还有3万元的存折,回来我就把钱还给你。”他说。丈夫的话让我大吃一惊。“你太过分了!”想到两个人是夫妻,他居然分得那么清,我很生气。“又怎样嘛,最后还不是给你了!”他说,语气中满是不乐意。

  6月,丈夫培训回来后,把存折给了我。考虑到家中有了积蓄,我开始想要个小孩。“我们年龄也不小了,该要个孩子了。”我提出。“好嘛。”他答应了。不久,我便怀上了孩子。那段时间,丈夫性格有所收敛,可对我仍显得疏远和冷淡。2004年3月,孩子出生那天,守候在我身边的只有朋友和亲戚,直到我被推进手术室那一刻,他才赶回来。

  孩子的出生并没让丈夫对这个家产生更多的依恋。甚至面对孩子,在他身上,我丝毫感觉不出其他男人所表现出的浓烈父爱。9月,丈夫去了西安攻读研究生。仿佛从一开始我们就从没真正在一起生活,我和丈夫又分隔两地。除了寒暑假回来一次,平时我和何嘉几乎就像不相干的两个人,过着各自的生活。甚至有时一星期他才打一通电话询问。“最近有什么事没?没有的话,我去上课了。”草草问候几句,他便挂了电话。大多时候,我们的通话时间还不到一分钟。孩子的出生和丈夫的学杂费几乎耗尽了家中的积蓄,一个人带着小孩,还要扛起整个家庭的生活和责任,在巨大的现实压力下,我几乎连诉苦的力气都没有了。

  或许是太多的争吵和摩擦让彼此都疲惫了,丈夫后来每次回家,我的内心都感到压抑而烦躁。有时,我甚至会觉得丈夫不在时反而是种解脱。我曾想过找“家庭调解”来淡化一下我和丈夫间愈来愈烈的家庭矛盾,可丈夫却始终不同意。“你要是去找,我这辈子都不会再理你。”他的话让我只能隐忍。

  2006年7月9日,丈夫回家时,居然给我打来电话:“我们住几楼?”这句问话让我的心一片冰凉。我帮他搬行李,在上楼时不小心手滑了一下,箱子掉到了地上。“你在干什么?烦得很。”他不满地埋怨。没想到半年不见,我所收到的第一份见面礼竟是这样一句责问。这些年来,丈夫外出从来没为我甚至为孩子带回任何一件礼物,每次回家只是关门看书看电视。在这个家中,我看不出他有一丁点感情。我常提议他带孩子出去玩:“本来你和娃娃在一起的时间就少,作为父亲,你应该多和娃娃建立感情。” “建立什么感情嘛,现在建立了,等我一走,还不是就淡了。”他的话让我寒心。

  7月31日,那天早上我8点多起床,发现孩子在发高烧。“快起来,陪我去给娃娃看病。”可丈夫却丝毫不动,“把电扇打开。”他只嘟囔着说了这么一句。那一刻,他冰冷的态度让我彻底绝望了。从那之后,我和丈夫之间开始了冷战。无论吃饭,睡觉,还是平时出门,我们都形同陌路,即使有时在楼道相遇,各自眼中却也只有冷漠和无视。

  我真的无法理解丈夫心里的想法究竟是什么,即使对我没有感情,可为什么面对自己的亲生孩子,他也能如此冷漠?挣扎在无爱的婚姻里,我早已遍体鳞伤,可我却始终放不下这段感情,我不愿让孩子失去一个完整的家!

  情事热线

  没有爱与不爱,只有远与近

  “两情若是长久时,又岂在朝朝暮暮。”这话,在现代社会似乎已不适用了。

  我们本想以范琪朋友的身份给何嘉打去电话听听他的想法,但令人失望的是,正如范琪所说:“他很少会接电话……”对于一个旁人来说,也许这样的失望不算什么,但对于作为妻子的范琪来说,无数个日夜在电话那头面对的是怎样的尴尬和无言。爱情是一种新陈代谢,它以消耗的方式存在,直至殆尽。时间和空间的距离是这种代谢的催化剂,当爱情面对这种现实时,我们常常会以等待和忍耐来试图缓减爱的代谢,却发现爱情早已不在,大家只不过是在自欺欺人罢了。如果时间是无形的距离,那么加上空间有形的阻隔,两人要想在感情中保持良好的状态,那几乎成功率很小。当长期两地分居成为范琪与丈夫间感情的最大杀手时,已经没有爱与不爱,只有远与近。我们建议范琪能找丈夫好好谈一下,毕竟这样冷战式地耗下去也不是办法,可解铃还需系铃人,只是现在系铃人是否愿意抬手一解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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