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罗洛与新诗(文史小品)


http://www.sina.com.cn 2006年08月15日03:22 人民网-人民日报

  罗洛是七月派诗人,他不仅写诗、评诗,还译诗和编诗,其视野开阔,四卷本《罗洛文集》简直就是一部理想的“新诗导读”,可以徜徉其间,流连忘返。

  中国无愧为泱泱诗国,古代的读书人都会诌几句诗,唐诗则以整体的辉煌走向世界,宋词元曲也大放异彩,时至今日,新诗却有被边缘化的危险。罗洛在《致〈星星〉编辑部》的信里告诉我们:“近年来,我稍稍涉猎了当代西方各国的诗歌,我有个印象,就是:就

总的创作水平而言,我国60多年来的新诗,并不亚于任何国家同时期的诗歌创作水平,尽管我国诗人所走过的道路要艰难得多。”问题还在于,“文学史的发展,是自有其运动规律的,其中之一,也许就是要有一个中心。30年代如果没有鲁迅,那种人才辈出、群星灿烂的局面就不可想象。30年代末40年代初,没有胡风的《七月》和《希望》,新诗也不可能达到‘五四’以后的最高峰。另外,当然也就是要有震动四方的力作的出现。没有《阿Q正传》,不可能有新小说。没有《北方》,不可能有30年代末40年代初的新诗高潮。”这些话极有分量,现在新诗不受欢迎,根子在诗人身上。

  人类不能离开诗,就像不能离开阳光、空气和水。以前的皇帝什么都不缺,梁武帝喟然长叹:“三日不读玄晖诗,即觉口臭。”而最耐人寻味的是,周恩来身为大国总理,日理万机,他仍然忙里偷闲作诗,吟哦,润色,再吟哦,然后将诗稿撕碎,从不示人。

  我在《文集》中读了罗洛写于“文革”期间一首题为《诗人》的小诗,感慨万千,诗是这样写的:

  只有死亡能迫使诗人缄默

  但就是那阴森森的坟墓

  也只能禁锢诗人的躯壳

  他的诗和歌依然在世间传播

  只要汉字的记忆在我脑里留存

  我就能听到屈原还在泽畔行吟

  有人说嵇康的广陵散已成绝唱

  啊不!请翻开中国诗选,读读他的诗行诗言志。罗洛有一首诗颇见性情:“生平无憾事,但求心之安。所好茶一盏,月下对青山。”什么坐牢,什么发配西北,在诗人看来都不是“憾事”,他所求的是“心安”和“茶一盏”,把生活还原为简单和自然,“月下对青山”,俯仰无愧,这才是最好的归宿!

桂向明

爱问(iAsk.com)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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