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母送儿参军 儿探家上坟


http://www.sina.com.cn 2006年08月16日09:57 南方新闻网

  母送儿参军儿探家上坟

  老红军王道金参军23年后归来,发现父母姐姐早已故去,连房子都没有了

  【24】

  他们在长征大历史的集体记忆中可能无法被提及,但他们出生入死的个体经历应该永远被铭记。

  老红军王道金距离现在这个时代太远了。

  一顶蓝色帽子,一件蓝色上衣,一双黑色布鞋,穿在王道金身上已经超过20年。腰不弯,背不驼,精神健旺,行走不快不慢,遇朋友笑脸相迎、谦恭有致,告别时双手高举、拱手相送,这就是92岁高龄的老红军王道金。

  难以想象,王道金至今还兼任着遵义四中和文化小学的校外辅导员,一个月至少有三四天和孩子们在一起。“我喜欢孩子们,孩子们也喜欢我。”桌子上一张和孩子们的合影,王道金在中间,带着红领巾的小学生们簇拥左右,王老遍布沧桑的脸同孩子们的如花笑靥交融在一起。

  母亲送儿参加红军

  “当红军要走路,穿上娘的鞋,保儿一路平安。”这是王道金的母亲对他说的最后一句话。当时的王道金完全没有想到,这一次的离别,竟是永诀。

  “他们的童年比我幸福。”王道金说。一个世纪以前,王道金出生在江西兴国县东福后村一个贫农家庭,读了两年书就上不起学了,和父母一起给地主种地。

  “吃大米?哪里吃得上大米,每顿都是红薯。”王道金笑了,直到现在,王道金都不吃红薯,“从小吃伤了。”

  为什么穷人会穷?为什么我们种大米却只能吃红薯?年幼的王道金在15岁那年得到了答案——“因为穷人是受压迫的。”

  “谁在压迫我们?”

  “蒋介石的黑暗统治。”

  “怎么才能不被压迫?”

  “参加革命,推翻压迫我们的人。”

  当时红军在兴国的地下组织给王道金指明了方向,而他们的所作所为也让王道金觉得,“红军是正经的队伍”,因为“他们帮助穷人插秧”,还“给穷人饭吃”。

  “解放家乡,打倒蒋介石。”15岁的王道金,抱着这样一个还没有完全理解的目标,参加了红军。

  离家的那天上午,母亲做好了两双布鞋,一双穿到了王道金脚上,另一双放到了他的背包里。“当红军要走路,穿上娘的鞋,保儿一路平安。”这是王道金的母亲对他说的最后一句话。当时的王道金完全没有想到,这一次的离别,竟是永诀。直到1953年,王道金夫妇才回到家乡,在母亲的坟上点燃一炷香。

  “如果当时知道,你还会走吗?”

  “没有如果,这个假设不成立。”王道金淡淡地说,“忠、孝,自古不能全。”

  经历五次反围剿,跟着队伍从贵州打到云南,爬雪山过草地,建立延安根据地,打到东北再一路南下,辽沈战役、平津战役、淮海战役,解放全中国,最后拿下的是广东湛江、雷州半岛。王道金说:“从离家那天起,我跟着队伍参加了这全过程,一步都没落下……”

  王道金是贵州省目前唯一健在的走完长征全程的老红军。

  战湘江我们连剩下一个排

  “湘江那一仗,打得真叫惨啊!鲜血把江水都染红了。我们那个连过江之后,只剩下一个排的兵力。”

  1930年到1934年间,王道金随队伍驻扎在中央苏区,“那时待遇很好,”王道金回忆,每人每天的标准是两斤大米。

  战争的惨烈王道金是从五次反围剿开始后感受到的。1934年12月,“我们突破了敌人的四道封锁线,我的师长就牺牲在第一道封锁线上。”惊心动魄的往事,王道金讲述起来脸上几乎没有表情,不知是压抑着,还是经历了太多反而变得平淡。

  行军打仗,对手前堵后追,两边还有侧击,“四面八方都是国军”,头顶还有飞机时不时盘旋,发现目标就向下投掷炸弹,把地面队伍打散。

  进入白区(国统区)期间,吃饭成了一道难题。“我们不能吃百姓的粮食,只能向地主、富农征粮。”红军在这时专门成立了“征粮队”,一个师至少要有一个营的兵力出去征粮,才能保证队伍的吃饭问题。

  “还有一个大问题是队伍中的重伤员很难处理。”他们没法跟上部队前进,只能寄放在百姓家。“红军走国军来,地主、保甲举报收留红军的百姓,老百姓就遭殃了,红军的重伤员也有很多人牺牲。”

  “最惨的是突破第四道封锁线,”说起70多年前的那个生死关头,王道金眉头蹙了一下。“湘江那一仗,打得真叫惨啊!鲜血把江水都染红了。我们那个连过江之后,只剩下一个排的兵力。”

  第五次反围剿失败后,王道金与中央红军一起踏上了漫漫征途。但是,带着坛坛罐罐的部队行动迟缓,一天走不了多少路,减员不断增加。尤其是湘江一役,中央红军损失过半,由长征开始时的8.6万人锐减到3万余人。

  王道金回忆往事的时候,从来不提他自己是如何战斗的。后来记者了解,这么多年来,也从来没有人听到过王道金讲自己的故事。他觉得,面对那么多牺牲在战场上的战友,他无法把自己剥离出来。“长征也好,解放中国也好,是党领导的部队取得的胜利,不是哪一个人的功劳。”王道金这样解释。

  历史对这一段的记述是这样的:残阳如血,喇叭声咽。在血的教训面前,红军将领和绝大多数中央领导对当时的错误指挥由怀疑而不满,改换领导的要求日益明显。一次酝酿多时的政治局扩大会议,终于在后来攻克遵义后召开了。

  遵义会议我率警卫连保护

  王道金的警卫连驻扎在遵义的南白镇,这里是当时遵义最大的镇,连续三天,每天王道金均率警卫连往返90公里,打退了敌人的数次偷袭。

  2006年7月25日黄昏,落日的余辉洒落在遵义市“红军山”,沿250级台阶拾级而上,一堵通体淡青的英烈墙巍然肃立。能够确认名字的1000多名英烈,和2000多名无名红军,他们被镌刻在英烈墙上,这些烈士都是红军在贵州经历的10多次战役中牺牲的。

  在英烈墙下一个不显眼的位置,王道金的名字赫然映入眼帘——王道金,500元。

  “为了建这堵墙,遵义的各个单位和市民都在捐款,”王道金捐了500元,但他没想到他的名字由此而出现在英烈墙的捐赠者名单中。

  通过这种方式与烈士相伴,王道金唏嘘不已。唯一让老人感到欣慰的是,“我见证了解放后新中国的繁荣,牺牲了的战友们,他们可以安息于斯了。”

  今天的遵义,已经成为了一座名城,四面八方的旅游者都云集于此。赤水、乌江、娄山关,登山极目,顺水漂流,壮美的景致背后,王道金还清楚地记得,这里曾走过的千军万马,这里曾掩埋过红军的尸骨,有名的,无名的。

  红军到达遵义时,王道金已经成了红一方面军第三军团十一团警卫连连长。遵义会议时,王道金所在的部队担任着会议警戒任务,游走在乌江以北、遵义以南,肩负100多公里的防务。

  “那可是生死存亡的关头,红军几乎所有的领导人都到了遵义,我们的防务甚至比任何一场与对手面对面的战斗都重要。”

  王道金记得,三天的遵义会议,彭德怀只开了一天。当晚对手几次偷袭防务前线,第二天彭德怀就到一线亲自指挥布防。彭德怀当时的指示是:“不怕牺牲,不惜付出一切代价,把对手截断在乌江。”

  王道金的警卫连驻扎在遵义的南白镇,这里是当时遵义最大的镇,连续三天,每天王道金均率警卫连往返90公里,打退了敌人的数次偷袭。

  1935年2月,遵义会议之后,王道金由一名共青团员加入了共产党。

  “入党就一条,不怕牺牲。”说这话时,王道金很坚定。“当时对这个没有顾虑,打仗就是要牺牲,你是愿意在战场上壮烈牺牲,还是没有价值的死掉?”

  “湘江一战,我是排长,我一个排牺牲了1/3,参加战斗的100多个连,打完就只剩了六十几个连。”王道金第一次提高了语调,“很多战友最后连姓名我们都不知道,你说他们都是为了什么?”

  “我拿出500块钱给修英烈墙是应该的,最后我的名字也被刻到墙上,和那么多的牺牲的战友在一起,我心里不安啊。”

  娄山关我们灭敌四个团

  “这是遵义战役关键性的一仗,也是我们从长征以来的第一大胜仗!”王道金这样评价。“我们比对手强,我们消灭了四个团。”

  1935年2月中旬,新党员王道金参加了他至今仍记忆犹新的娄山关战役。

  娄山关亦称娄关、太平关,在遵义以北70公里处。我们眼见的娄山关,苍松叠翠,雄关险隘,为川黔必经之天堑。

  红军二渡赤水后,回师黔北,攻下桐梓。1935年2月25日,红三军团军团长彭德怀率部队攻打娄山关,遭遇黔军第六团。该团且战且退,抢占到关口东侧制高点点金山一线,凭险抵抗。王道金所在部队与对手反复争夺阵地,于黄昏前攻下了点金山大尖山高地,与对手形成对峙局面。

  “我们当时只有迫击炮,这种炮威力大,攻山头却不灵。”王道金手里掌握着轻重机枪和手榴弹,“主要靠人,冲上去火力才够得着。”

  当时打娄山关的兵力分配是10、11、12、13四个团,一天一夜下来,进展不大,“当时的团首长彭德怀和杨尚昆重新部署战略,把我们11团和13团掉了个个。”随后,11团从东侧迂回至板桥镇断掉对手退路。26日,红军正面迎敌与两翼夹攻之下,一举拿下黔军4个团,为遵义大捷奠定了基础。

  “这是遵义战役关键性的一仗,也是我们从长征以来的第一大胜仗!”王道金这样评价。

  王道金那会儿就战斗在点金山上,后来又迂回至板桥镇阻击敌人。70多年过去了,至今说起娄山关战役,他的自豪仍溢于言表:“我们比对手强,我们消灭了四个团,我们胜利了,我们的党成熟了。”

  王道金认为,娄山关战役的胜利,完全是遵义会议历史价值的一个印证。“在那个时刻,谁能把虎口余生的3万多红军带出险境,谁就是当之无愧的领袖。”王道金说,“遵义会议开得好,时间不长,却解决了大问题。”

  当时与战友们驻守在遵义城外的王道金,至今还清晰地记得,传达会议决议的时候,天气阴冷,细雨蒙蒙,可大家却听得十分认真,全然不顾雨湿征衣……此后,红军一改颓势,四渡赤水河、巧渡金沙江、抢渡大渡河、飞夺泸定桥,长驱二万五千里,终于胜利到达陕北。

  转战南北的王道金,全国解放后又回到遵义工作。多少次,他来到这幢二层小楼前追寻那段历史。“对于遵义会议,我是‘参加者’,又是‘局外人’。”王道金数次在那间小小的会议室前徘徊,一盏马灯、一张长方桌、20张椅子,依然如旧。

  过草地哪有树皮可吃

  “我们过草地的时候,8天没见过一棵树,就是想吃树皮都吃不到啊。倒是吃过茅草根。味道嘛,有点像现在贵州人都吃的折耳根。”

  王道金长征中负伤三次,问及伤情,老人只淡淡地说了一句:“没残,能跟得上部队。”

  会宁会师时,王道金就感慨,“不管我们怎么困难,红军主力也还是会师了。”说起这段历史,王道金说,不管怎么苦,红军还存在,不但没有被打垮,反而还壮大了队伍。

  说到苦,王道金说,长征中最苦的时候是过草地。行程8天时间,干粮勉强够用7天,饿着肚子全力行军,菜根吃过,“那是一种茅草,扯出来后根上有一截白色的部分,我们吃的就是这个。”王道金笑了,“味道嘛,有点像现在贵州人都吃的折耳根。”

  王道金觉得,后来的一些电影和书籍把红军过草地这一段历史传奇化了,“可能这是艺术工作者觉得最精彩的部分吧,难免有些高于历史的部分。”王道金认为,吃树皮这些,显然就是后人对长征的一种传说,“我们过草地的时候,8天没见过一棵树,就是想吃树皮都吃不到啊。”

  红军长征为什么在那样艰苦的情况下取得胜利?这么多年来,这个问题王道金已经记不清回答过多少遍了,每一遍的回答却都是同样的坚定——红军是党领导的军队,连以上都有党支部,排以下都有党小组。党员不是吹出来的,而是真正冲锋在前,“每一次冲锋,最前面的,都是党员。”党的带头作用是身体力行实现的。

  第二,王道金认为是纪律,红军纪律严明,一切行动听指挥,坚决执行上级的决策,不拿群众一针一线,艰苦奋斗,艰苦创业。“这个创业,是说开辟苏区,和现在的创业意义不一样。呵呵!”

  打到东北牵手大辫子姑娘

  携妻返乡探望双亲,没想到的是,不但父母不在了,连姐姐也不在了,都是病死的,房子也没了。王金霞只能遗憾地把带去的饼干和糖放在了公婆的坟上。

  参加了辽沈战役、平津战役,解放海南岛。新中国成立后,王道金还参加了抗美援朝战争。

  王道金的老伴王金霞是东北人,1926年出生,1946年参军,当年,王道金一路打到东北时顺便带走了这个大辫子姑娘,携手走过一生,王金霞已经在去年辞世。

  1953年,王道金和王金霞一起回到家乡江西兴国。王金霞带着礼物——饼干和糖,王道金说,当时王金霞还对他说,“公公婆婆年龄应该还不大嘛,你走时他们四十多,现在就该是六十左右吧,饼干和糖应该都可以吃。”

  没想到的是,不但父母不在了,连姐姐也不在了,都是病死的,房子也没了。王金霞只能遗憾地把带去的饼干和糖放在了公婆的坟上。

  1958年,王道金在广东湛江转业,他选择了定居贵州。“一是响应党的号召到穷困的地区,还有更主要的原因是,我曾在革命最危难的时候来过这里,这里有我牺牲了的战友。”

  地级待遇坚持住旧房

  “我年龄这么大了,就是换个房子还能住多久?”王道金笑笑,“可能现在跟人家比我这里条件差点,但我知足。”

  1983年,王道金从遵义地委副书记的位置上离休,但他享受的是正地级待遇。

  王道金现在住的房子是当年的“书记房”,100平方米左右,20年过去,早已破旧不堪,穿过陈旧的木门坐在其中,甚至会闻到微微的霉味。这间房子没经过任何装修,地面就是水泥地,已经被磨得凹凸不平。屋里的两张小方桌,一张是王道金从铜仁地区副专员职位上调遵义工作时带来的,另外一张是为了吃饭方便4年前花了32元钱买的。

  2003年,当时的遵义市领导准备给王道金换房子,换到新建的小区里,被王道金拒绝了。“我年龄这么大了,就是换个房子还能住多久?”王道金笑笑,“可能现在跟人家比我这里条件差点,但我知足。”

  这一生,跟随王道金没有离开过的是一幅毛主席的画像,现在就挂在客厅的墙上。在小方桌的玻璃下面,压着老人跟很多国家领导人的合影,有胡锦涛、江泽民、李鹏等。

  王道金有句名言:“职务退休了,党员却是在职的,不能退休,思想更不能退休。”

  王道金的台历上记录着他每天的生活和工作安排,现在年龄大了,老人的活动少了些,但还保留的2004年的台历上,4月份记录着有14天都在工作,7月份有19天在工作,其余的时间,老人看书看报看新闻联播。

  王道金在两所学校当校外辅导员,孩子们经常来到他家,每次来都缠着他讲红军的故事。

  1955年被授予上校军衔时穿的那身军装,至今还被王道金很好地保存着。打开三层包袱,帮助父亲穿上军装拍照,王道金的女儿、在书店工作的普通职员王英说:“爸爸是红军,我们感觉很光荣。”

  王英的弟弟王军在遵义市公安局工作,也是一名普通民警。姐弟俩从小就有一个原则,不管什么问题,都不打父亲的旗号,都不能影响父亲的形象,不争荣誉,从来不放松对自己的要求。

  王英马上就要退休了,还是个普通的职员;王军尽管工作异常出色,也还是个普通的民警。

  本报特派贵州记者高爽刘勇徐维强

  ■长征往事

  娄山关大捷

  1935年1月,中央红军攻克遵义之后,为了迁灭北逃之敌,巩固遵义。红四团在团长耿飚,政委杨成武的率领下,进抵娄山关下板桥镇。1月9日,部队向娄山关发起总攻击。当时,守关的侯云担部利用地形上的优势,作垂死挣。在山顶,红军战士与国民党军队展开一场壮烈的白刃战,经过一个多小时的激战,红军攻克了娄山关。接着猛追溃敌,一举攻占桐梓县城,俘敌数百人,歼敌两个团,乘胜进抵黔北,与川军对峙,红军以娄山关作为屏障保证了遵义会议的胜利召开。

  1935年2月,红军二渡赤水,回师贵州途中,在娄山关与黔敌激战,再克娄山关,揭开了遵义战役大捷的序幕。当时蒋介石集中150余个团,40余万兵力合围红军。趁敌人合围尚未形成之时,军委决定撤出遵义,北渡长江,与四方面军会合。之后,红军分三路向川南挺进,造成敌人判断红军将北渡长江的错觉,出其不意,回师贵州,粉碎了蒋介石的合围计划。王家烈率领黔军防守桐梓、娄山关和遵义一线,妄图与红军作最后一次较量。2月25日晨,红军重占桐梓,接着红三军团疾进,在关北红花园与黔军第二师第六团遭遇,敌被击溃,退守娄山关,占据入关隘口两翼高地,置主力于点灯山,负隅顽抗。

  2月26日拂晓,红三军团在军团长彭德怀的指挥下.采取正面攻击和两翼包围的迂回战术,向点灯山高地发起猛烈攻击。经过一场激烈的战斗,攻占了娄山关附近的10多个山头,突破了敌人的右翼高地防线,并歼灭左翼敌人大部,进占板桥。关上守敌在红军的猛烈攻击下,乘夜幕弃关逃窜。2月27日,红军乘胜进占遵义,击溃黔军三个团。这时,刚刚占据贵阳的蒋军吴奇伟部,奉蒋介石之命派出两个师抢救遵义,红军南下迎击,全歼蒋军于老鸦山麓和乌江岸边,胜利结束了遵义战役。

  红军主力在4天之内,连克桐梓、娄山关和遵义,击溃黔军8个团,歼灭蒋军两个师,俘敌3000余人,取得了长征以来的第一次重大胜利。

  摘自红色文化网长征专题

  ■主角:王道金

  王道金:1915年出生,江西兴国人。1930年8月参加红军。1935年2月加入中国共产党。参加了长征,经历过血战湘江、娄山关战役。爬过雪山,走过草地。

  解放战争中,他随部队打到东北再一路南下,参加过辽沈战役、平津战役、淮海战役,解放全中国,最后拿下的是广东湛江、雷州半岛。王道金说:“从离家那天起,我跟着队伍参加了这全过程,一步都没拉下……”

  曾先后被授予“八一勋章”、“独立自由勋章”、“解放勋章”,1955年被授予上校军衔。1983年10月离休。王道金是贵州省目前唯一健在的走完长征全程的老红军,享受地级待遇,现居遵义。

  图:

  “忠、孝,自古不能全。”老红军王道金谈起参军后与母亲永诀时说。本报特派贵州记者张耀波摄

  (南方都市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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